“哦,我问棒梗了,那天他跟小当和槐花在院里玩骑马打仗。”
“后来不小心,把你玻璃砸了,我赔你。”
“至于电门的事儿,估计是他不小心碰到你们家电闸了,对不起啊。”
“不过水管的事儿,棒梗说了,他已经关了。”
“小孩子调皮,没办法。”
要么说秦淮茹是个婊子呢,瞧这话说的,半真半假。
又拿小孩子这个借口来搪塞。
故意的,和无意间做坏事,性质完全不一样。
林青猛然站起来,浑身散发着如同洪水猛兽一般的气息。
把老阎家的小儿子吓得一屁股跌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各位的意思是,我林青该主动赔偿你们的损失。”
“至于我自己的损失,就是自认倒霉喽?”
易中海终于开口了。
“既然你没关中院水龙头,那给大家造成的损失,就该你来赔。”
林青说道:
“这个可以。”
林青点头道:
“不过在此之前,我的账也要算算。”
“常言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这时间嘛,可比金子宝贵多了。”
“棒梗砸我窗户,关我电闸。这个账怎么算?”
“另外,不过向我屋子里灌水,这事儿怎么说?”
一听林青这话,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明明是棒梗有错在先,怎么开始问着林青了?
秦淮茹又是气愤又是羞愧。
自己的孩子,为什么总给自己找麻烦?
而她的计划还没有完成呢。
只要自己的计划完成了,林青不要说离开四合院了。
甚至有牢狱之灾!
所以,她跺跺脚,带着哭腔跑了。
她林青冷冷一笑。
“哼!寡妇门前是非多,装模作样有一套啊。”
这秦淮茹又在以退为进,博取同情。
并以此来逃避自己堪称刁钻的索赔要求。
娄晓娥有点看不下去,小声埋怨道:
“林青怎么能这么说秦淮茹呢?”
许大茂瞄了北边一眼:
“你知道什么呀……”
“那你知道?”
许大茂赶紧闭嘴,一指三位大爷:
“看戏,看戏。”
林青从兜里拿出两块钱:
“各位,我出这钱,不是为了赔偿,而是分担我的水费。”
“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我看你们受灾,也挺可怜的。”
“大家都是街坊,日子过的紧巴巴。”
“秦淮茹家里做错事儿,不肯承担。”
“我林青就不一样了,我这人很有同情心。”
“不过既然你们要主持公道,我的事儿自然也要解决。”
“你们可别用棒梗小,不懂事,闯了祸不用赔偿的话来搪塞我。”
“我这玻璃、电闸位置可不低,我希望棒梗再给我表演一下。”
“他到底是怎么在玩闹的时候,砸了我的窗户和关了我的电门。”
“还有就是,我希望他能说清楚,为什么向我屋子里灌水?”
这下子,仨大爷全不说话了。
林青把钱往地上一扔:
“来,阎埠贵,你过来拿,你不是最喜欢钱吗?”
然而,没人敢动。
阎埠贵无奈,他一指西厢耳房前面的鸡窝道:
“好,好,这两件事都过去了,今天暂时不提这个,说说鸡窝的事。”
林青嗤笑道:
“过去了?凭什么?”
“合着你们的损失就是损失,我的损失不是?”
易中海知道,节奏不能让林青把握。
所以他站起来道:
“行,棒梗打碎了你的玻璃,关了你电门,往你屋子放水。”
“这事儿加起来,你要怎么赔偿。”
林青淡然道:
“当然是给钱了,我要换玻璃,换地砖,换电门。”
易中海被林青气的差点跳起来。
不过他为了下面的事儿,还是忍住了。
“你要多少钱。”
林青伸处手指:
“五十块钱!”
嘶嘶嘶!
五十块!
这可是普通工人两个月的工资。
易中海阴沉着脸,心中对于林青的痛恨更深了。
这也加剧了他要把林青赶出去的愿望。
“行!这钱我出了。”
说着,他回屋子去了,过了一会,拿着一叠钱递给林青。
林青接过钱,易中海道:
“林青,棒梗的事儿过去了,现在说说其他事儿。”
“经过我们大家一致讨论通过,你在前院建鸡窝是不守规矩的行为,你必须把它拆了。”
“你们?一致讨论通过?”
易中海指着周围住户说道:
“对,一致讨论通过。”
“大家都不同意你在院里建鸡窝。”
林青扭头看去,阎家仨小子唬的直往后缩,其他人低头不语。
到了刘光天时,他咬咬牙,说了一句:
“一大爷说得对。”
这时其他人才敢小声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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