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儒君如今风流债不知道背负多少,面前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贤良淑德之辈,绝对是那种强势的过分的角色。
他还不想招惹这种存在,招惹一个都是麻烦。
一双桃花眸子也不平静,反正先找借口甩出去。
“怎么能够是开玩笑呢,不过既然你不乐意,那也无妨,如果有看得上的,也该为你说门亲事了,事实上我看月神护法就不差啊,”
嬴政见到儒君这般模样,直接打趣,因为很少见到儒君这小子出糗了,这小子贼精贼精的,就是不喜欢吃亏。
嬴政再次看了看月神这个阴阳家护法,怎么越看越觉得,越有一种儿媳妇的错觉,再看了看儒君,两个气质很般配啊。
老父亲之魂开始燃烧。
“父王就莫要打趣于儿臣了,我见魔君跟天君也不曾有妾室,我看父王想想打趣儿臣,不如给魔君他们安排一门婚事也好。”
引火,不用怕,儒君当场将火踢到了魔君身上,魔君当场也是额头青筋直冒,好你个浓眉大眼的儒君,这火准备往我身上引是吧。
几人相处犹如老父亲跟儿子的正常现象,只有月神跟星魂感觉如芒在背。
看看,看看,他们都看到了什么?
不过也让他们确定了,未来储君之位必然会是在各公子高之中产生,而不会另外选择扶苏这位长子了。
“咦,都在这里啊,我还以为赵高说啥呢?就通知我来这边,怎么,你们又有什么烂事要找我吗?”
打着哈欠的天君,难掩疲态的走了进来,一看这情况,也是一愣。
月神跟星魂心神再次被震动,看向天君只感觉一股裹携着大势的伟力袭来。
“一家人,都是怪物吧,命格还带变的。”
月神只感觉她招受到了暴击,占星术大成的她,此刻只感觉整个人的道心都在颤栗。
星魂也是如此,不过没有月神那般深刻,毕竟月神主修有占星术。
人生来命格就以定,而眼前天君的命格却是不断变幻,无常而诡异,打破了她理解的常规。
“是天君来了,方才只是为父在给你们弟兄说媒而已,不过儒君这小子给寡人倒是调侃了好一顿。”
嬴政没好气的说道,然后指着月神两人继续说道:
“今后你那边跟这两位接洽一下吧,阴阳家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将会是我大秦的盟友,也好给你说说,免得你又没有分寸。”
天君这个儿子啥都好,就是属仓鼠的,掉钱眼里面了,让嬴政无奈。
“这样啊,那便听父王的,只是阴阳家这边的支出,是要……走我们国库吗?”
天君略带愁容的询问,活脱脱一个护食得模样,又让嬴政一阵的头疼。
“放心,不走国库,从我内库里面抽调总成了吧。”
“哦,那儿臣就放心了。”
月神无语,需要什么钱?我们阴阳家有钱好吧,缺的只是人力物力,还有你这种护食得行为也太……
天君的行为,让月神跟星魂都是无话可说,以往对于天君的认知,直接崩塌了。
毕竟在外,天君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如今大秦国力升腾的基础,也正是因有这位存在的一系列政策,才有秦国如今的日渐强盛。
神秘,可以影响秦国决策的天君。
就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有点不对劲。
“你啊你,跟你那几个弟兄一个德行,都没得好。”
嬴政挥手,反正对于这几个儿子,他算是看明白了,各个都有问题。
攀谈一阵,月神二人代表阴阳家跟嬴政商议完后,便退下了。
只有在场几人了。
“父王,为何要留这阴阳家与我大秦合作,如果需要,孩儿便可镇压之,本不需要劳烦这些江湖门派的。”
见人离开后。
魔君还是一贯的强势,对于那些江湖门派直接就是看不起。
毕竟是一人灭一门的狠人。
“非是我说,而是世上之事并非明面上这般简单,就如你们一般,世上很多事情就是那般的玄妙神奇,留着他们,有更大的作用。”
嬴政眸子中闪过野望。
“父王是想,寻那长生之法?”
儒君看透人心的洞察力,清楚的知晓了嬴政的打算,而且道家本就最为神秘莫测,也是最有可能知道其中秘密的人。
“父王,如若您想要长生,我等当可竭力而为。”
天君开心了啊。
这样的话,自己不就能一直管着钱袋子吗?
至于魔君,这家伙如果继位,鬼知道会不会让自己守着钱袋子,搞不好天天从他这里拿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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