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提供点帮助,眼前这漂亮女子可能是自己未来的老婆,就算是提前投资?
“咳咳,我觉得还是等这风头过了再走吧,到时候走的话,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如果我没听到就算了,既然知道伯父可能还活着,被困南疆,我便没法袖手旁观了。”
“而且,我,嗯,应该还算是很强的,绝对能提供帮助。”
说道‘很强’这个词,顾衡语气笃定,自信飞扬。
任盈盈却觉得好笑。
眼前这男子和记忆中的一样,虽然实力弱,但是不管什么情况,还是愿意出头,这让她内心一暖。
很多时候,态度比实力还要重要。
任盈盈看重的便是顾衡的态度,否则,以顾衡此时的练气修为,在神教之中,连坛主都没法担任,自然谈不上帮助自己。
“衡哥哥的心意我领了。”
“但是我心系家父安危,打算三天之后,便出发离开大明,前往南疆,此行祸福难料,生死在天,如果不测,便也和衡哥哥没了夫妻的缘分。”
“假如还能活着,知晓家父生死,便回大明来完成从小约定的亲事。”
任盈盈也不故作姿态,干脆利落的说道。
她最开始便是打着坦白的主意,如果顾衡要她这几天完成约定,那便这几天择一良辰美景,完成亲事,自己再奔赴南疆。
如果顾衡动了歪心思,想要拿日月神教换自己进一步平步青云,富贵荣华,自己便同他恩断义绝,从此之后,不再有关系。
如果顾衡有所顾虑,便如同眼前这种情况,那便是最好的,等自己确定了父亲的生死之后,再回来完成约定也不迟。
任盈盈浅浅一笑,对顾衡行了一礼,便不做停留,转身走出房间,快步离去。
顾衡也没有阻拦,只是拱拱手还了一礼。
等任盈盈走远,顾衡才若有所思的往某个方向撇过去一眼,也没有其他动作,收回视线后,回到家里,揉了揉额头眉心。
“任盈盈?任我行?”
“日月神教,东方不败?”
“没想到我竟然是日月神教的姑爷啊。”
“这事情,也太……”
顾衡摇了摇头,实在是没有找到形容词来形容此时的处境和心情。
……
另一边。
在任盈盈走出顾衡的家后,才走出两个街道时,身后便多了一个人,这是个身穿白衣,容貌清癯,颏下疏疏朗朗一丛花白长须,垂在胸前的中年人。
“圣女,要我说,你这一趟太冒险了,而且没有必要。”
“只是个小小的锦衣卫,依我说,如果真要完成教主早年定下的婚约,那把这小子掳走,一起去南疆,在路上直接把婚事结了算了。”
“由不得这小子不乐意的。”
清癯中年人语气爽朗,此时却带着点不爽。
“向师叔,此事休要再提,我自有主张。”
“准备一下,三天之后,我们离开大明皇城,前往南疆,此行必定危险重重,要做好诸多准备。”
任盈盈顿了顿,侧脸看向向问天,语气一暗。
“向师叔,你说我爹还活着吗?”
向问天笃定的点点头。
“那是肯定的,教主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就此折戟沉沙,就算是一时不察,被东方不败那贼人所困,也绝对会重启光明,夺回大位。”
日月神教原光明右使,新光明左使向问天,对上任教主任我行的信心十足。
“哎,希望如此,我爹一定吉人自有天相。”
任盈盈叹了一口气,对向问天说道。
“对了,向师叔,把监视衡哥哥的人都撤回来吧,他不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
“我的这个哥哥,可是个有趣的人。”
想到顾衡之前的窘态,任盈盈不由得又是一抹浅笑,冲刷了内心些许忧愁。
向问天招了招手,便有一位身穿灰衣服的老人闪身出现在他身边。
“去,把监控那小子的人给我撤了,想必这小子也没有胆子敢拿我们日月神教去献殷勤。”
“是,左使大人。”
两人渐渐走远。
在任盈盈和向问天身后的街道,日月神教追随任盈盈的长老,堂主,香主的身影时不时闪过,监视者周围一切异动,毕竟这里可是大明皇城,锦衣卫和东厂的老巢,万一这两个朝廷组织发疯,真要和日月神教决一死活,神教这么多人在,也有掣肘的手段和实力。
而在顾衡的家附近,收到最新命令的日月神教的一位长老,现出身形,迅速撤离。
“奇怪,刚才那小子好像看到我了,不对啊,一个小小的练气阶段的小旗,怎么可能察觉到老夫的气息,老夫已然踏入先天境界多年。”
“奇了怪了,算了,正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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