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林福生跟娄晓娥躺在床上。
“福生,我总是觉得有点奇怪!”
“嗯?奇怪什么?”
林福生回过头,看了娄晓娥一眼。
“你想想,今天遇见的那个老爷子!”
“他并不是咱们四合院的住户!”
“可是,他怎么就跑到咱们院里来了?”
“尤其是三个大爷,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惶恐,你不觉得奇怪吗?”
经过娄晓娥这么一说。
说实话,林福生也确实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尤其是在看见那老爷子的时候。
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不过,他并没有将这样的感觉说出来。
“还有,我总觉得,那老爷子跟你长得有些像!”
“我大胆的猜测一下,他能不能是……你爷爷?”
噗!
林福生差点没喷出来。
“你这脑袋里,成天都在想什么呢?”
“虽然我出生之后,并没有见过我爷爷!”
“但是,听我妈跟我说过,爷爷在他们还没有结婚之前,就逃难去了!”
“一走就是三十年,并且还有传闻说,我爷爷早就去世了!”
此话一出。
娄晓娥点了点头。
其实她跟林福生结婚这么多年来。
很少听林福生提及过他父母跟爷爷的事情。
不是不想说,实在是记忆过于久远,早就变得模糊了。
唯一还有印象的,就是林福生的母亲。
只是,在林业牺牲之后。
母亲就得了一场大病,没多久也离开了。
这些记忆,还是在林福生小时候的。
具体是怎么回事,他都说不明白。
“行了,别想这么多了,早点睡觉吧!”
林福生笑着对娄晓娥说道。
顿时,就见娄晓娥脸色稍稍一红,灯一下子就熄灭了。
…………………………
阎埠贵家。
昏暗的灯光,还亮着。
阎埠贵坐在床上,依着床头,满脸都是凝重的神色。
“我说你都在这里坐一个晚上了,就连吃饭的时候,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呀?”
三大妈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一整个晚上,老阎都是这样。
问什么都不说,唯一说的就是让她不要再问了。
这让三大妈的心里,也感觉有些奇怪。
“唉!”
“这件事本来不想跟你说!”
“不过,憋在心里面,又实在是别扭!”
“看见今天来咱们院的那个老头儿了吧?”
闻言,三大妈点点头。
“嗯,看见了,咋了?”
“还咋了?告诉你吧,那个人就是这个院子,最早的主人!”
“在当年那会儿,他还是个地主,家里富裕着呢!”
“在京城里,那也是名副其实的富甲一方!”
“后来,他跑了!”
“带着不少的钱离开京城,到其他地方避难去了!”
“那会儿我还年轻,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
“所有人,全都以为他死在外面了!”
“谁又能想到,时隔三十多年,竟然又回来了!”
“而且,看他那样子,还混得很不错……”
说完这些话之后。
阎埠贵又是一阵唉声叹气的。
“唉,那老地主,当年就不是什么善茬,多少人都怕他!”
“如今他又回到京城来,咱们得防备着点!”
“从今往后,再看见林福生,你给我躲着点,还有……告诉阎解放,阎解成他们!”
“今后少招惹林福生,得罪了他,咱们全家都没有好果子吃……记住了没有?”
说完话。
三大妈迟迟都没有回答。
阎埠贵回头看了一眼,鼻子差点没给气歪了。
就见三大妈躺在那里早已经睡着了。
轻微的呼噜声,还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
“嘿!”
“跟你说正经事,你还睡着了……”
嘟嘟囔囔的抱怨两句,关了灯,阎埠贵也躺下睡觉了。
这一晚上。
跟阎埠贵一样,睡不着觉的人。
还有很多……
易中海、刘海中。
包括聋老太太,一个人坐在床边上,满脸都是愤怒的表情。
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见,傻柱被林福生给生生掰断了手臂。
不过,看着那严重变形的胳膊。
聋老太太心里,是一阵的心疼。
她本是烈士家属。
一生都无儿无女。
平时,得到傻柱的照顾,她也将傻柱当成自己的孙女一样。
傻柱只要出事,跟谁起冲突。
聋老太太总是第一个站出来,给傻柱撑腰。
甚至。
在原著里,她颠倒是非,不分轻重。
更在娄晓娥跟许大茂,没有离婚之前。
给傻柱牵线搭桥……
看似德高望重,可惜人品极差,恨不得将四合院这滩浑水给彻底的搅浑,天下大乱她才高兴……
这会儿,她心里憋着一口气。
每每想到傻柱被林福生给掰断的胳膊。
心里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
许久。
她才从床上艰难的爬了起来。
“不行,我得找林福生那个小兔崽子去!”
“那好端端的人,说打就打?”
“好好的胳膊,说掰断就给掰断了?”
说着话。
聋老太太就要下床。
可是。
当她的脚,刚刚落地上的时候。
赫然间,心口一阵绞痛,让她的脸色稍稍一变。
连忙抬手,按着自己的心口。
渐渐的,剧烈的疼痛感,让她浑身冒出阵阵的虚汗来。
没坚持几分钟。
咣当一下子……
整个人,直接从床上摔到地上。
身体卷缩成一团。
渐渐就失去了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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