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虫灾出现，红星轧钢厂被粮站针对了

    夜深了，四合院里的人像是疯了一样，根本就不睡觉，所有人都在议论通下水的事情，毕竟一天都有L5的公分拿。一般情况下，青壮劳动力一 天只能拿到一个公分，奈何，街道这次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其实，不止是四合院，整个街道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沸腾了，有心思活络的人，就开始给街道干事们送礼了，什么鸡蛋，粮票，大米，面 粉，大葱，大蒜，布票，反正送的东西，都是五花八门的，都是一些比较实用的东西。

    街道干事，看到这些送礼的街坊邻里，也没有敢收这些礼物，因为选人这事他们普通干事还真说了不算。这都是副主任级别以上的人说了才算 的。也就是说只有妇女主任李姐和街道主任才说了算的。打听清楚这些，街道邻里的人立刻调转枪头，都蜂拥向了街道主任和妇女主任李姐的家。

    街道主任和妇女主任两人看到这种情况，直接把这些人给轰了出去。废话，哪有这么送礼的啊，给官员送礼本来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 这些人基本上搞的人尽皆知，这街道主任和妇女主任两人就算是想收礼，那也不敢收啊。

    街道主任和妇女主任把这些人赶出去之后，在第二天直接通过街道办事处的会议讨论，这次挖巷道的人选，要通过民主的方法完成，方法就是 抓画。

    有青壮力的人家，每家出一个人，抓厠决定，挖巷道总共就要三十五人，街道放出了三十个名额，当然，那五个名额，是街道主任和妇女主任 之前就已经给人答应了的，他们还是有这样的权力，这样，即便是反映到区里也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

    街道八百人，二百家住户，每一户人家抓阎到的概率大概百分之十五。

    通知一出，街道选择抓阐的方法，这很公平，街道众人都?很满意。

    街道主任和妇女主任李姐，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街道的人开始组织众人抓闽，抓画活动是在最近的一个广场上举行的，街道所有人，不管是九十岁瘫痪在床的老人，还是三岁尿床的小孩，大 家都集合到了街道附近看热闹，有抓阖抽到名额的住户，欣喜若狂，有没有抽到的住■户，黯然失色。

    四合院的人没有一个人抽到这东西，不过贾张氏之前演了那场戏，直接把贾埋汰“保送”进了这个名额里了，四合院的众人对街道的怨气少了 ，反而对贾张氏母子的怨气更大了，贾张氏母子二人这两天打扫大院的时候，很明显的能感觉到三个大院的垃圾都多了，到处都是瓜子皮，也不好 扫，两人每天扫完三个大院，那都是累的直不起腰来了。

    何雨柱像是往常一样上班，这一天早晨起来，去了轧钢厂，他发现厨房主任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主任，您这是怎么了？ ”

    “这粮站老徐克扣咋们厂的粮食，这个月的伙食不够，工人们吃什么啊？这比平时都少了一半了。”

    何雨柱还是有些不明白，粮站为什么要克扣轧钢厂的粮食呢，还有，老徐这个人好像名字有些熟悉，不会是《人是铁，饭是钢》里边的那个粮 站徐主任吧。

    如果真是他，那这老徐可是个老涩批哦，原剧中勾搭不上梁拉娣，后来，又准备霍霍农村女孩冯春柳，何雨柱当时看电视剧的时候，就觉得这 个徐主任真不是人。

    自己都是半截身子都入黄土的人了，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的样子，竟然还想老牛吃嫩草，而且，这人的生活作风都有问题，到处勾搭女人， 而且，还是那种擦屁股就走，根本不负责任的人。

    “怎么回事啊？咱们轧钢厂可是一大个大厂啊，这老徐就算是再有胆量，那也不敢克扣咋们厂的粮食啊？ ”

    “不清楚，老徐说是因为今天出现了虫害，已经有很多的公社交不上公粮了，而且，交上来的粮食都是被虫害糟蹋过的，你说这怎么吃啊。

    食堂主任说着话，在粮袋中掏了一把大米，何雨柱看到大米上都出现了被虫咬过的痕迹，还有面粉颜色都是偏黑的，而且，就连土豆，白菜， 都被虫侵害的不成样子了，这做出来的饭，肯定会有工人抱怨。

    何雨柱听到食堂主任这么一说，心中倒是一惊，灭麻雀行动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这么快虫害就出现了吗？如果真的是虫害出现，粮站缩减每个 厂的供粮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个年代，关于粮食的问题，没有个人买卖，都是国家统一分配的，全国各大公社吃大锅饭通过生产队组织劳动，秋收之后交公粮，剩下的私 粮留给公社自己分配。

    公粮标准是按照每天一斤来计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该交多少就交多少，当然，有的地方收到地理条件和气候条件影响，产量不同，征收的 标准也是各有不同。

    这些公粮交上来之后，放在粮站。国家在进行重新分配，除了个人凭借粮票购买粮食外，剩下的就是是供给一些国有大厂，轧钢厂就是从粮站 拿粮食，厨房主任生气的地方不是粮食减半，而是这老徐对待国棉厂，制药厂，纺织厂……和红星轧钢厂的待遇却不一样。

    其他厂都是好粮和坏粮各掺杂一半，但是，到了红星轧钢厂这里，直接全部都是坏粮，这让他找谁说理去？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厨房主任 找这老徐评理，老徐根本不搭理他，说上面的规定就是那样。

    “厨房主任，这种坏米和坏粮做出来的饭可是会砸了食堂的招牌的，到时候工人大闹开始，我可不负这责任，我一灶还能给你糊弄过去，谭师 傅负责的二灶也能糊弄过去一些，三灶可糊弄不下去的啊，再说了，就算是糊弄，有眼尖的也会发现猫腻的……这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是一个道理 啊……”

    厨房主任也是满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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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这样糊弄吧，能糊弄一天是一天，我看这都是怀粮，就只拿了两三天的粮食，等过两天，我再去粮站取粮看怎么样吧。”

    厨房主任长叹了一口气就这么离开了。

    厨房主任走后，何雨柱把厨房的众人叫到了跟前，把坏粮的事情给大家说了，厨房的众人听到这个消息，看到粮袋里的粮食，都有些犯愁，何 雨柱却不慌不乱，何雨柱做了统一的部署。

    “这些坏粮，我和谭师傅的一二灶应该勉强能够糊弄过去，现在主要看三灶，三灶今天由刘师傅负责，三灶是今天的重中之重啊，大家都注意 起来。”

    “何师傅，今天做什么菜啊？ ”

    “川菜，只有川菜的辛辣，才能盖过食材本身的不足。”

    “全是酸菜，厨房会不会有人抱怨啊？ ”

    “抱怨肯定是有，但是，我们要做的是把菜做好，让这种抱怨声尽量少一点，不至于今天把我们食堂的招牌砸了。”

    厨房众人听到何雨柱这话，知道这是一场艰巨的挑战。

    “这菜虽然能混弄过去，但米饭也不行啊。”

    “米饭糊弄不过去，那就用面粉，面粉做出来的馒头黑一点无所谓，大差不差，看不出来。

    何雨柱给厨房的众人开了一个小会，之后就散伙了，何雨柱现在是厨师长，遇到这种砸食堂招牌的事情还必须要管，如果是以前二灶，三灶的 时候他可以不管，现在作为厨师长，有人砸食堂的招牌，那就等于打他的脸。

    两个小时候，饭点到了，一声哨响，何雨柱一灶和谭师傅的二灶倒是和往常一样，依旧有人说味道好。

    自从轧钢厂多了何雨柱和谭师傅两人，轧钢厂吃饭的人明显多了，隔壁国棉厂，纺织厂的女工都跑来轧钢厂这边吃饭。

    没办法，这些都是国企，算是兄弟企业，红星轧钢厂也不可能把这些人都赶出去，重要的是国棉厂和纺织厂的都是女工，红星轧钢厂又基本是 —个“罗汉”厂，所以，谁把这些女工赶出去，那就是惹众怒，曾经有几个保卫科的两个愣头青就这样做了，结果，第二天就被人套麻袋打成了猪 头。

    这些女工，时间长了，发现食堂的厨师长人挺帅的，气质也好，重要的是饭也做的好吃，所以，何雨柱的这个窗口，最近一段时间，都被国棉 厂和纺织厂的女工给占了，根本没有轧钢厂工人什么事了。

    何雨柱也不经常打饭，今天，因为是特殊原因，何雨柱要求一灶，二灶，三灶主厨亲自打饭坐镇。这一次，何雨柱的出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国棉厂和纺织厂的女工都疯了。

    每个女工都是打饭之后不走，想跟何雨柱多呆一会儿，有胆子大一点的女生会和何雨柱搭话，不过，没说两句，脸颊就变得通红，锄在原地扭 扭捏捏的，直到身后排队的人催她离开，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