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邀月如月杀江府,一道气机乱心神
“劲爆消息,劲爆消息。”
“六壬神骰惊现东厂刘喜手中,慕容无敌已经在东厂与刘喜对峙,欲要抢夺六壬神骰!”
“难怪那日慕容无敌直接现身与东厂门口,原来是发现了绝世神功六壬神骰。”
仅一炷香的时间不到,消息就如风一般迅速散~波播开来。
龟山幽谷。
谷口老鼠洞中。
虎相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对着魏无牙拜道:“禀相首,六壬神骰找到了,是被刘喜-拿走了。”
魏无牙眼中闪过凶光,嘶哑声道:“早该想到,那江别鹤应该会将六壬神骰献与他干爹-了。”
“传我命令,所有人即刻前去东厂,趁机夺得六壬神骰。”
魏麻衣见魏无牙没有要动的意思,便道:“我等定然全力以赴,为相首夺回失去的六壬神骰。”
“只是我等实力低微,远不及相首强大,恐守不住六壬神骰。”
说什么实力低微,守不住。
全是套话。
魏无牙怎么会不知他们这是怕死,但却也由不得他们,“你们自前去就是,待我将小女安顿好,随后就来。”
魏麻衣能不明白,相首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他说随后就来,估计等你死了都不见得他回过来。
不过,他更知道,一旦魏无牙发现苏樱不见的事情。
估计要被气得头大,想不出都得出来了吧!
而洞中几人迫于魏无牙的威势,却也只好乖乖前往。
底下人自有底下的人的打算,大不了这一去远远观望着,看能不能捡得一些其他的便宜。
送命的事情,他们可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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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花宫。
怜星慵懒地侧靠在宫中大殿的主位上。
一条细长白腿搭在座椅便边缘。
她时不时的抬起秀手,放在嘴边,悠闲自在的打起了哈欠。
俨然一副困倦的妖娆模样。
她眼睛微睁,感受到宫外有宫女正紧着步子走了进来。
却也不打算摆正身子,就这么继续保持姿势。
只是嘴唇轻启,带着些慵懒之意道:
“总算是有点事情做了!”
“说来听听吧。”
宫女也不敢抬头正视,只是听得旨意,小心翼翼的回话道:
“回禀怜星宫主话,有一封信件说是给的您的。”
怜星有些惊奇,睁开眼睛,微微侧头看向底下站着的哪位宫女,说道:
“哎呦,有谁会想起来给我送信件呀!可真是稀罕呢,呈上来让我看一看会是谁呢。”
宫女听得旨意,便将信件举过过头顶,呈了上去。
待怜星接得信件后,宫女便后退几步身子快步离开了。
只是,与之相交臂的灵一位宫女同样快步走了进来,脸上略显焦急。
“启禀怜星宫主,江湖上突然疯传一则消息,说是六壬神骰在东厂刘喜手中,慕容山庄庄主慕容无敌正在抢夺。”
听到这话,怜星一愣,手中本要打开来看的信件,随手就被放了下来。
六壬神骰?
怜星有些惊讶,她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经的问道:
“消息可真?”
宫女好似不知怎么回答,停顿了一会儿才回道:
“我也不知,只知江湖上瞬间就传开了,已经有好些人快速赶往东厂。”
“只不过也有传言,这消息是慕容家故意放出来的。”
挥手示意宫女退下,怜星站起身来,收起了往日那副懒散模样。
她一脸严肃,略作思量之后,便往移花宫密室而去。
紧这走路过去的时间,怜星这才想起手中还有封信件来的。
她便又打开看了起来。
少倾!
怜星看完后,复而又笑脸艳艳,只不她却阴阳怪气的点评道:
“哎呀呀,好一个江府呢,去一个收一个,是不是我去了他也照样收了呢?”
“真让人好奇呢!这江府究竟有着什么样让人心动的秘密呢,又或者是大大的惊喜,好像都是很好玩的事情呀!”
好似觉得发现了特别有趣的事情,怜星再次看了一眼信件。
她不禁“啧啧”称奇!
一而再再而三,敢这般挖移花宫墙角的,可谓是独树一帜。
怜星越好奇,就越发想着去江府看一看。
于是她便加快了速度,三步并作两步的就找到了邀月。
邀月见怜星风尘仆仆的进来,不由心中纳闷,这妮子一般来这里都是悄无声息的,怎么这次的动静这般大。
但要说是有什么急事,邀月见怜星那幸灾乐祸的笑脸,却也不像。
只不过,邀月也很清楚这个怜星的性子。
这让邀月不禁生出不好的想法,她怕明月当空的那件事情被怜星知道了。
因为邀月很清楚,怜星就爱找寻自己的陈年旧事。
一些个看似平常的事情,反而到了怜星哪里就是不得了的大八卦。
这事要是真被怜星知道,很有可能她连细枝末节与及详细过程都想打听清楚。
邀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场面,想想都觉得可怕至极。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社死吧!
饶是如此,邀月却也立马想到还有一种可能,自己没有说,那么就是那个男人说出去的。
一想到这里,她就有些不敢面对,想要逃开,不想听怜星接下来会说什么。
只是如此一来,邀月又有些纳闷了,这才过了多久,那个男人就有实力过来找自己了不成?
毕竟具体过了多少日子,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定了定心神,邀月闭上眼睛,竖着两朵细细听着。
怜星正犹豫先说哪一件,一想到自己对江府更感兴趣一些,她便决定先说六壬神骰的事情。
“邀月姐姐,你可知江湖突然疯传一件有光于咱们移花宫的大事情!”
邀月一听,愣了一下,心想莫非自己乌鸦嘴猜中了?
她难得露出混乱之色,小心措辞试探道:“可是和邀月有关?”
怜星听到邀月这话,瞬间愣了一下,不解道:“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邀月心知自己心慌,说错了话,便立马转移话题。
“说吧!江湖上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和移花宫有关!”
只不过,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从怜星疑惑的表情上可以看出。
很大概率不是自己想的那件事,这就足够了。
饶是如此,邀月也有些心虚。
因为刚才她一不小心就露出了个破绽。
至于这个破绽,常年累月与邀月朝夕相处的怜星,自然随后就明白了过来。
怜星好似恍然大悟,明白邀月说的什么事情,最近江湖上和邀月有关的,也就是那件下药的事了。
她想通了这点,便看向了邀月,笑着调戏道:
“能和邀月有关的事情呀!有的哦,前不久就一条消息和邀月姐姐的本人有关呢!”
“不知道我的邀月姐姐想不想听啊?”
邀月听到这话,险些就要炸毛,心中更是七上八下。
她有些惊慌,莫不成那个男人早就将那天的事情说出去了?还是说那个男人已经过来要完成那个许诺了?
“说!”
邀月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也明白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大不了一剑杀了,死无对证的谁还敢乱说。
只不过,邀月这抹慌乱的情绪,虽然一闪而逝影藏的很好。
却还是让知根知地的怜星给抓住了。
怜星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向邀月的眼神都充满着不可名状的奇怪感觉。
一种惊叹,不可置信,原来你这也会这样的,想不到你居然真做了这件事情。
总之,就是突然就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一样。
“邀月姐姐,江湖传言姐姐中了一种名叫‘阴阳软魂散’的奇毒,必须要与男子欢-愉才可解。”
“就不知那天姐姐一夜未归可是另寻新欢去了,把妹妹一个人丢在这移花宫中,亏得妹妹还想着姐姐有没有出事呢。”
“没想到啊!我的邀月姐姐原来快乐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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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跪下!”邀月瞬间就怒,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反正怜星是看不出来她是真怒还是假怒。
只是光听这说话的语气,就透露出一股很强的杀意。
仿佛只要是下一刻,她就要大开杀戒。
说实话,冷酷冰冷,不近人情的邀月,怜星都有些害怕。
这不,自知调笑过头的怜星,乖乖跪了下来。
身体虽然很诚实,但怜星心里却是不服的,她不爽为什么要自己跪,而不是那个那个男人跪下嘞!
邀月居高临下,将怜星委屈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
这你能怪谁,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道听途说的消息,你也敢信以为真?”
“看来最近是让你活的太悠闲了!”
“你若月末无所突破,就由我亲自教你!”
“起来吧!以后若敢再提此事,绝不轻饶!”
怜星可怜巴巴谢过后,站了起来,再看邀月之时,却发现她已经背过身去了。
看不到她是个什么表情,这让怜星觉得好似错过什么一样。
么得法子,怜星有些无奈,只好乖乖说起事来。
“大宫主,江湖上突然有传言,六壬神骰惊现东厂刘喜手中,慕容无敌正在抢夺。”
“侍女铁萍姑来信,花无缺和铁萍姑皆败于江府江玉燕手中,两人皆将自己输给了江府,如今留在江府做事。”
..... ..... ...
邀月听后,思量了一番,冷声道:
“六壬神骰本就是我移花宫的,一会去拿回来便是。”
“至于这江府...”
“有胆子得寸进尺,打我移花宫之人的主意,那就让本宫看一看它的胆子究竟有多大。”
怜星虽然听出了邀月的怒意,但还是想着自己前去江府一探究竟。
于是,她便自告奋勇道:
“大宫主无须劳心,一个江府而已,何须大宫主亲自出马。”
“待我怜星前去会一会那江玉燕,试试她几斤几两。”
邀月好似没有听到怜星的话,她一转身,身形瞬间便消失不见。
而怜星只听到了邀月的最后一句话,“江府?只不过本宫顺道过去一剑的事,你随后收拾那两叛徒即可。”
怜星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唉...看样子,姐姐是真生气了。”
她无奈的走出了密室,看了眼皇宫的方向,自嘲了一句,“可不能怪我哦!我也没想到她能生这么大气。”
“不过吗...她大开杀戒之后,我可以勉为其难帮你们收尸就是了。”
邪魅一笑,怜星脚尖轻点,此去的方向正是东厂。
当然,这两人都会“顺路”去一下江府。
毕竟去一趟江府,一点也不耽误功夫。
因为邀月就没打算多问,她想的就是给江府一剑之后,转身就直接去拿回六壬神骰。
简简单单,一去一回的功夫就搞定了。
一路上,若是以东厂为圆心的话。
四面八方则是如同一个圆,一大群人从不同的圆边直逼东厂。
几乎大部分人都是走的半径路线,因为这样最快也是最短的。
而江府就位于某条半径路线上。
对于邀月这种宗师级别的高手而言,赶路不过是吃饭喝水的功夫。
仅半日不到,要灭杀的那个江府就近在咫尺。
而江府大堂之内,江玉燕坐主位上,众人正商议接下来该如何做。
突然之间,有一白衣女子宛若有一抹月光轻轻飘落在的大堂之外。
那女子手中握着一把细剑,剑如月色,几近寒冷。
那抹月光无情又淡漠,丝毫不在意堂中有何物何人,她只横剑于胸,一抹寒光射出,瞬间逼进大堂之中。
只那一瞬间,堂内众人如坠冰窖,噤若寒蝉。
就在那抹月光要冲进大堂之时,江府某处密室传来一道难以言喻的波动。
这熟悉的气机!
这熟悉的气味!
邀月愣住了!
是他!
居然突破宗师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