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兔碗,一下子陷入了死寂之中。
所有人,看着这暴起的一幕,都变得目瞪口呆了。
在他们的眼中,兔碗可是地处和之国腹地。
和之国更是有百兽海贼团和大蛇的武士集团镇守。
理应该是铜墙铁壁一般,兔碗内根本不会发生被袭击的事情吧?
现在,身为监狱长的巴巴努基,直接被击飞了。
这是什么回事?
是和之国内仅存的武士,在发动袭击吗?
“豹大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外面的人打算救我们?”
“这救我们有什么用,和之国都已经被百兽凯多和大蛇所掌控,如果无法战胜他们,我们逃出去也没有用。”
“巴巴努基,外面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快点告诉我们。”
“对,我们也有知情权,快点告诉我们,聚集起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
场面一下子炸了。
时隔二十年,他们压根没有想到,在有生之年内,还能够看到兔碗发生暴动。
饶是豹五郎,不是亲眼看到,也绝对不愿意相信。
不!
应该说,他现在也是满脸难而置信,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莫非,和之国内,真的出现了比光月御田更强的男人?
“闭嘴,全部给我闭嘴。”
巴巴努基挣扎着在废墟内冲出来,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你们这些武士,身为和之国的犯人,虽然外面的人,绝对没有办法破坏兔碗坚不可摧的大门。”
“不过,我们现在命令你们,立刻拿起手中的武器,准备战斗。”
“否则等凯多大人回来,你们都得死!”
真的有人来了?
在场的人不由得一怔。
不过,在看到兔碗特制,接近二十米高的厚重的大门后,的确让人有种心生无力的感觉。
正如巴巴努基所说,兔碗可是固若金汤。
要攻破这扇大门,恐怕比登天还难吧?
然而,这个念头刚在他们的脑海中闪过。
一道低沉的嗓音,如同惊雷般在门外传来。
“门后的人,给我们躲开,和之国已经被我们血旗海贼团攻破,大蛇已经遭到斩杀,谁敢反抗,杀无赦!”
“我们给你十秒的时间,十秒过后,兔碗必破!”
滚滚的声浪,在这一刻,仿佛灌注了魔音般,回荡在天地间久久无法散去。
豹五郎等人,神情一下子僵硬了。
前一刻,他们还把和之国称为固若金汤,有百兽海贼团和大蛇的武士集团在。
根本没有人能够攻破?
现在却有人,突然间告诉他们,和之国被攻破。
大蛇被斩杀了?
如果不是亲耳听说,谁愿意相信。
“你能够狠狠抽我一个巴掌瓜子吗?”
一名武士忍不住对豹五郎说道。
豹五郎也在震惊中反应过来,对于这一切,他同样存在于云里雾里。
不过,一想到刚才那一席话,神色却是猛然一紧,急声咆哮道。
“快,快点躲开大门,不管刚才所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先推开!”
汇聚在广场上的上万名武士,不由得一怔了。
看着突然间鼓动众人的豹五郎,巴巴努基强忍着身上的刺痛,急声咆哮道。
“混账的糟老头,你胆敢妖言惑众,这兔碗可是坚不可摧的监狱,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站在大门前,他们也绝对无法攻破。”
“你胆敢毁我们军心,给我去死吧!”
巴巴努基咆哮连连,胸口上的大象,巨大的象鼻,直接卷起一颗炮弹,锁定在豹五郎身上。
象鼻和空气疯狂压缩下,正打算发射。
豹五郎默念的十秒,终于来临了。
“已经十秒了!”
“流樱霸国!”
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如雷般的音爆声。
一股让人窒息的气机,如同飓风般,在兔碗大门内疯狂宣泄而至。
席卷了整个兔碗矿场。
难以言明的死亡气机,瞬间笼罩在不少人的身上。
巴巴努基神色一滞,连忙回头望向大门。
率先映入眼帘,赫然是半边映红的天空。
本来紧闭的大门,瞬间凹陷。
下一刻,一股无法承受的冲击,如同怒涛狂潮般,轰然引爆了。
轰隆!
庞大的流樱冲击,瞬间在大门冲刷而过,直接将整个兔碗硬生生贯穿。
所过之处,任何的东西,如同纸糊般,直接被撕碎。
掀起的爆炸气浪,更是给人一种飓风过境般的感觉。
本来刚躲开的武士,瞬间被吹飞出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待得一切风尘散尽。
整个兔碗已经面目全非,一道巨大的沟壑,更是在兔碗内,直接撕裂而过。
豹五郎等人,在废墟内爬出,看着眼前这一幕,神情不由得僵硬了。
一击之威如斯恐怖。
这可是超出了他们对于攻击的认知。
至于巴巴努基的存在,他们已经没有心思寻找了。
他们相信,现在巴巴努基,正面吃了这一招后,恐怕比碎片还碎吧?
如果要帮他收尸,恐怕是痴心妄想。
至于其他幸存下来的狱卒,那表情和他们一样,都是满脸懵逼。
“那,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好大的人!”
一名武士率先沉不住气惊呼起来了。
“他们不会就是让百兽凯多吃瘪的海军前任大将战鬼白宇吧,长得如此威猛强壮,比起凯多更加强壮,怪不得能够攻陷和之国。”
在场的武士,神经一下子被绷紧了。
面对突然间冒出来,一击将兔碗贯穿的青鬼东利,和赤鬼布罗基。
他们能够想到的人,明显只有传说中的那个人。
饶是豹五郎,也忍不住多看了两大巨人一眼。
毕竟,刚才哪一击对于身为豪剑存在的他,也是太过惊艳。
连他也不敢奢望能办到。
“哈哈,你们没有事就好,我们可不是白宇船长,只是他两个手下而已。”
“你们如果要找我们船长,可是认错人了!”
东利手中的巨剑,重重地插在地上,大笑着说道。
“我们船长,可是长得可没有我们兄弟寒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