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下手够狠的。”
看许大茂身上的伤,李卫国也是感叹。
许大茂和傻柱是死对头,可以说从小就被傻柱打,但傻柱还是第一次下手这么狠。
都打断了许大茂一根肋骨,可想而知了。
就许大茂身上的伤,怕是要休养一个月。
医疗费和误工费加起来就不少,许大茂开口要五十块钱其实并不离谱。
“我的手骨折了,还断了一根肋骨。”许大茂说道。
一听许大茂这么说,在场的不少人也同情他。
“你是活该,把猪粪放我饭盒,亏你想得出。”傻柱眼一瞪。
“都说了不是我。”许大茂也是气愤。
“还死不承认?”傻柱。
“行了,许大茂是不对,但柱子你也有错,给他道个歉,赔他五十块钱。”易中海一脸严肃的对傻柱说。
傻柱黑着脸,要他给许大茂道歉?还赔偿五十块钱?
“许大茂有错在先,我打他是他自找的,凭什么要我给他道歉?还赔偿他五十块钱?没有。”傻柱这次不听易中海。
“何雨柱。”易中海生气了。
就算许大茂把猪粪放到傻柱的饭盒,傻柱就能把许大茂打成这样?
要是许大茂去报警,傻柱肯定要坐牢。
“奶奶,你说我应该给许大茂道歉吗?还给他五十块钱?”傻柱问向聋老太太。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聋老太太一脸认真的说。
聋老太太是薛定谔的耳朵,战术性耳聋是常态。
如今,聋老太太说听不到,也就是赞同易中海,要傻柱给许大茂道歉,再赔五十块。
傻柱一脸的不甘。
“赶紧的,道歉,五十块,要不然我就去报警。”许大茂愤恨的看着傻柱。
其实,许大茂心中是很想去报警的。
然而,易中海不让许大茂报警,聋老太太也不让许大茂报警。
要是许大茂坚持报警,他以后在这四合院就被孤立。
换了是李卫国被傻柱打成这样,肯定要报警不可。
秦淮茹一脸不高兴,傻柱也是,打一顿许大茂没什么,可却没轻没重的。
现在好了,傻柱要赔偿许大茂五十块钱。
按理来说,傻柱的钱和秦淮茹没关系,但在秦淮茹看来,傻柱的钱和她关系大了。
除了从厂里带剩菜给秦淮茹,傻柱一部分工资也用来接济贾家。
不过,因为贾东旭活着,傻柱和秦淮茹还是保持着距离。
也因为秦淮茹不是寡妇,傻柱虽然接济她,但也不像原著那样。
“得,我道歉,我赔偿。”
“许大茂,对不起。”
傻柱一脸无奈,没诚意的给许大茂道了歉。
虽然傻柱没诚意,但许大茂还是有点小爽,毕竟傻柱低头了。
至于赔钱,傻柱拿不出五十块,还找易中海借了三十块。
“好家伙,傻柱竟然连五十块钱都拿不出来。”
不少人都若有所思。
傻柱是个厨子,不缺嘴,家里又只有他和何雨水两个人,而他工资不低,按理来说,傻柱怎么也该有个两百三百的存款,可他却连五十块都拿不出。
把五十块钱扔给许大茂,傻柱就黑着脸回家了。
现在,傻柱是一肚子的火。
而许大茂就是去医院了。
转眼,十天就过去了。
这十天,许大茂就在医院接受治疗。
轧钢厂就许大茂一个放映员,而放映员在厂宣传科很重要,所以,许大茂这无法工作,对厂里的影响很大。
今天下班,李卫国才出了厂门就看到许大茂。
许大茂的伤还没好,但他准备明天就上班。
“许大茂,你不在医院,怎么来厂里?”李卫国有点好奇。
“哥们去和孙科长,张主任喝酒。”许大茂一脸得意。
李卫国也有点惊讶,许大茂身上的伤还没好,竟然还来厂里和领导喝酒。
“够拼的。”李卫国心想。
就许大茂这种人,其实容易混出头。
厂里的孙科长有两个,李卫国知道许大茂说的是宣传科的科长孙红兵,至于张主任,厂里有三个,其中一个是食堂主任,另外两个是车间主任。
简单聊了几句,许大茂就进厂里。
李卫国去找于莉,他今天约好了和于莉去看电影。
和于莉看完电影,二人就压压马路。
晚饭没吃,但李卫国和于莉都不饿。
看电影时,于莉可是吃了不少零食。
……
当李卫国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经黑了。
傻柱家黑灯瞎火的,何雨水在易中海家。
“傻柱不在家?”李卫国心中一动。
许大茂去厂里喝酒,傻柱到现在还没回家,很可能是要整治许大茂。
许大茂的酒量不好,而且和领导一起喝酒时喜欢好言好语劝领导,豪言壮语劝自己,第三杯就断片。
想了想,李卫国决定去厂里看看。
当下,李卫国就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当李卫国来到轧钢厂附近时,就看到许大茂在路边。
可以看出许大茂醉了,走路在飘。
忽然,傻柱出现在许大茂身后,然后就一个闷棍。
许大茂直接就昏倒在地。
扔了手中的棍子,傻柱扛起许大茂就走。
许大茂不到两百斤,傻柱扛着很轻松。
就是三百斤,傻柱也能扛着走几里路。
……
轧钢厂的食堂,大晚上没人。
傻柱拿绳子就把许大茂绑在一个椅子上,然后扒了许大茂的裤子。
把许大茂的裤子和裤衩都烧掉,傻柱在笑着。
傻柱想好了剧本,明早许大茂一醒,他就是说许大茂喝醉了对女同志耍流氓,吓唬一下许大茂,然后让许大茂叫他爷爷,再让许大茂光着屁股回家。
越想,傻柱就越得意。
忽然,傻柱感觉到身后有人,可没等他回头就被一棍打昏了。
傻柱打许大茂闷棍,李卫国就打了傻柱的闷棍。
许大茂的裤子和裤衩都被傻柱烧掉了,李卫国也就做个好事,把傻柱的裤子和裤衩也烧掉。
当烧掉了傻柱的裤子和裤衩,李卫国又解开了许大茂身上的绳子。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明早就等着看好戏了。
离开了轧钢厂,骑上自行车,李卫国也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