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帮是本分
回到家，李卫国就麻利的给公鸡放血，然后烧了开水烫一下，拔毛，去掉内脏。
当处理好了就生火，先过一下水，两大勺食用油入锅加热。
葱姜蒜等搞里头。
剁好的鸡肉和鸡肝等入锅爆炒。
料酒和酱油等都有。
虽然李卫国的厨艺比不上傻柱，但他的调味料却比傻柱更多。
凭着各种调味料，李卫国做出的菜也相当美味，不是傻柱能比的。
别人家炒菜舍不得放油，因为食用油的定量很少，但李卫国却不一样。
系统给的食用油可是不少，有花生油，有大豆油，还有玉米油。 就连汽油都有，如果李卫国有汽车，他怕是大半年也不用去加油站。
汽车对李卫国来说还很遥远，再过个二十年可以考虑买一辆。
或者，努力提高工程师等级。
现在李卫国只是九级工程师，如果他的工程师等级足够高，就配专车。
于海棠忙着把牛肉蒸上。
至于虾就直接水煮了。
一笼白面馒头也在蒸着。
馒头的香味，还有鸡肉，牛肉和虾的香味，飘散出厨房。
很快，前院所有人都闻到了，接着，中院的不少人也闻到。
中院，秦母也是闻到了，她咽着口水，实在是太香了。
看到是李卫国家，秦母心中懊悔，秦淮茹要是当年听她的，早就吃香喝辣了，她也能沾光。
“死丫头真是没福气，小李这么好的人，她竟然还看不上。”秦母心中嘀咕着。
这时，秦母的肚子也在咕噜叫，她中午都没吃，早上就吃了一个窝头。
贾张氏今天做晚饭，也就是几个窝头和一大碗野菜汤。
秦淮茹想拿两个窝头给她母亲吃，贾张氏却不同意。
秦母就站在院子里，无法进入贾家，连一碗水都没得喝。
看着贾张氏，贾东旭，棒梗和小当在吃着，秦母看向秦淮茹。
而秦淮茹有些无地自容。
“以前我还觉得你在城里过的好，没想到……唉！可能这就是你的命吧！”秦母唉声叹气。
虽然秦母重男轻女，虽然心中对秦淮茹有怨气，但毕竟是亲闺女，看到秦淮茹过成这样，她心里也不好受。
秦淮茹的心中也是难受，她当年就是看贾家的条件不错，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
要是早知道贾家这样，秦淮茹说什么也不会嫁到贾家。
然而，嫁也嫁了，孩子也生了，这房子是贾家的，工作也是贾家的，秦淮茹能怎么办？
想了想，秦淮茹拿出五块钱。
“妈，这五块钱你先拿着。”
秦淮茹把五块钱给了她妈之后，就去找人借。
秦淮茹首先就找傻柱。
在家啃着窝头的贾张氏也看到秦淮茹给钱秦母，而且，秦淮茹现在去傻柱家，肯定是借钱。
贾张氏也不管，只要不让她拿钱就行。
秦淮茹借的，当然是秦淮茹自己还。
如果家里揭不开锅，也要秦淮茹想办法。
傻柱苦着脸，不是他不想借钱给秦淮茹，但他也没什么钱。
傻柱一个月也就十三块多，还要给贾张氏十块钱。
如果不经常给人帮厨，傻柱就经常饿肚子。
有时，傻柱还去聋老太太那蹭饭吃。
当秦淮茹一哭，傻柱就心软了，也不管不顾，拿出两块钱就给了秦淮茹。
虽然秦淮茹心中嫌少，但也知道傻柱没钱。
把两块钱给秦淮茹时，傻柱趁机摸了下小手，而秦淮茹给了他一个白眼。
秦淮茹走了，傻柱还在傻笑着，用两块钱摸一下秦淮茹的小手，傻柱感觉不亏。
然而，傻柱并没有发现秦淮茹离开时眼中那一抹鄙夷。
虽然傻柱对秦淮茹好，但秦淮茹打心底看不上他。
要是没李卫国，秦淮茹也许会看上傻柱，但和李卫国一比，傻柱差了太远。
而且，现在的傻柱就一个扫大街的，工资没多少，又不能从厂里带剩菜，还是劳改犯，也就成分好，有手艺，有城市户口和房子，但对秦淮茹的吸引力却不大了。
就傻柱的房子来说，户主还是何大清。
傻柱想卖房子都要何大清同意。
从傻柱家出来，秦淮茹又去易中海家。
几乎把四合院每一家都借了个遍，秦淮茹也只借到了七块三毛六。
把借到的钱给了母亲，秦淮茹说道：“剩下的我再想想办法。”
秦母的脸色并不好，她本以为借二十块不难，没想到会这么难。
在村里，大家都没钱，秦母还借到了几块钱。
虽然贾家困难，但二十块就拿不出来？还是不愿意。
……
天色晚了，秦母却连个睡的地方也没有。
贾张氏把秦母拒之门外，不仅不借钱，半个窝头也不给。
秦淮茹弄了一碗水给她妈喝了。
想了想，秦淮茹带着她妈去后院找聋老太太，想让她妈在老太太屋里睡一晚，但需要老太太同意。
到了老太太家，秦淮茹一说，老太太也就答应了。
虽然猜到老太太会答应，但秦淮茹也是松了口气。
而秦母心中却不好受，她愿意在贾家挤一挤，可却被拒之门外，贾张氏还当她是亲家吗？
此时，秦母心中很不满，对贾张氏不满，对贾东旭不满，也对她女儿秦淮茹不满。
人老成精的老太太也看出秦母的不满，但也不好说什么。
其实，当年老太太也是看走了眼，她太低估李卫国了。
贾家也是太过分，贾东旭娶到秦淮茹也就得了，却又要让李卫国道歉，又要让人赔钱，还背后诋毁，败坏人名声，当李卫国既不道歉也不赔钱，贾家就要把人赶出大院。
可以说，贾家是把李卫国得罪了个彻底。
不过，当年老太太也没站出来帮李卫国说话。
看到贾家不断出事，秦淮茹现在日子苦，老太太觉得可能是报应吧！
做人不能太缺德。
自从贾东旭残废，贾家就没好过，贾张氏摔断腿，脸上长瘤子，棒梗的手指被老鼠夹夹断，屁股被狗咬，一个蛋没了，还瞎了一只眼，秦淮茹的名声也是越来越差。
如今，这四合院几乎都不待见贾家。
老太太都希望把贾家赶出大院。
虽然老太太心中对秦淮茹也有些同情，但她觉得秦淮茹是活该。
当秦淮茹走了，秦母就和老太太抱怨。
而老太太不喜欢听的时候就装聋。
正抱怨着，秦母的肚子又叫了起来。
“厨房还有两个窝头。”老太太对秦母说。
秦母也不客气，去厨房就拿了窝头吃。
……
许大茂家。
许大茂和黄慧两口子也在谈着。
“贾张氏简直就不是人。”黄慧说，还好她婆婆不是这样。
秦淮茹对得起贾家了，而贾张氏对秦淮茹是一点也不好。
秦淮茹的母亲来了，贾张氏就不干人事。
“一个老虔婆而已。”许大茂笑道。
许大茂是一脸幸灾乐祸。
“秦淮茹要是不和贾东旭离婚，我都看不起她。”黄慧说道。
“离婚？不可能的。”许大茂看的很明白，虽然贾张氏作妖，但秦淮茹不会离婚。
要是没孩子，秦淮茹还可能会和贾东旭离婚，但秦淮茹有三个孩子。
贾张氏也是清楚，三个孩子就是秦淮茹的软肋。
不过，棒梗现在和贾张氏不亲了，也不喊奶奶了，整天死老太婆的叫。
其实，贾张氏今天未尝不是个试探。
如果秦淮茹的态度强硬一些，贾张氏肯定妥协。
又聊了一会，许大茂两口子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秦母也要回农村了。
李卫国正在刷牙，看着秦母一脸落寞的走了，摇了摇头。
虽然有点同情，但李卫国也没帮。
本来就没关系，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如果帮了秦淮茹的母亲，于莉可能会多想，秦淮茹可能也会有想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算李卫国帮，借多少钱？借少了不好，借多了也不好，所以，还是不帮最好。
虽说秦淮茹的娘家不容易，但这年头不容易的多了。
要是有关系，李卫国能帮也就帮了，但毕竟是没关系。
秦淮茹送了下她妈。
车站，秦母上了车，秦淮茹也就去上班了。
今天秦淮茹早饭都没吃，她心中也是恨死了贾张氏。
秦淮茹想好了，一定要把她婆婆送乡下。
……
当秦淮茹来到厂里，差点就迟到了。
跑着进厂，秦淮茹也是松了口气，没迟到就好，不然要扣工资。
一个月的工资本就不多，要是再扣一些，日子更不好过了。
车间主任一脸不满。
秦淮茹工作不行，下班走的快，上班却几乎是踩着点。
秦淮茹的工作态度就有问题。
秦淮茹的转正看来还要拖一拖。
而在车间工作的易中海只是看了一眼秦淮茹，并没有搭理。
帮秦淮茹也没什么好处。
以前，易中海指望傻柱给他养老，而傻柱馋秦淮茹身子，所以，易中海才会帮一帮秦淮茹。
如果说傻柱是一头驴，秦淮茹就是套着驴的绳子厕。
现在，易中海有了养子，又要和李卫国搞好关系，当然没必要搭理秦淮茹了。
可以说，易中海现在帮秦淮茹是弊大于利。
至于说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就是呵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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