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被傻柱气的脸上肥肉颤抖的更厉害了。
他深吸了口气,死死盯着傻柱,最后一甩手:“不可理喻!”
“嘿,还不可理喻呢,这话我还给你。”傻柱嫌弃的撇嘴。
易中海走了过来:“好了好了,傻柱你少说两句,毕竟是你二大爷。”
傻柱哼哼,瞥了眼刘海中不吱声了。
刘海中到底被傻柱打了脸,怎么好意思坐在这儿?站起身摆摆手:“你们这院子的事啊,我也不管了,老阎,走走走。”
阎埠贵有些不愿意的,但刘海中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一个人留下,俩人你往前我往后,都是背着双手走的。
易中海见状稍稍松了口气,这两位大爷在,少不得要跟许大茂一样火上浇油。
他看向赵春花,无奈的叹口气:“小尘奶奶,贾婆婆刚才那就是无心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心想着,大家各退一步,今天这事早点结束。
贾张氏见易中海这话里话外的帮着自己,得意了:“一大爷,她拿碗摔我们,这事可不能饶,我们棒梗都快被吓坏了,我这心头还扑通扑通跳呢。”
棒梗点点头:“对,我快被吓死了,要让他们赔钱!”
秦淮茹嗫嚅了下嘴,倒是没顺着棒梗说赔钱的事,而是委委屈屈着:“一大爷,棒梗要是晚上做噩梦可咋整啊!”
三人毕竟是一家人,此刻倒是站的整整齐齐的,一致开始指责赵春花来。
易中海脑门上的青筋又剧烈跳动了起来。
他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的眼神都有些埋怨。
没听出来我在给你们缓和关系啊?你们这一个个的,是上赶着激化矛盾是不是?
赵春花直接气笑了。
她仔细看了看秦淮茹。
亏得前头在厂里还对她一阵掏心掏肺的,刚才还想着好好教这小寡妇怎么教育孩子,结果她倒好,一双红眼还怨怼的盯着自己。真心喂了狗了!
不过她还没说话,傻柱帮腔了:“吓死?我们还被棒梗这哭声吓死呢,要不要也给我们赔偿啊?”
“贾婆子,要不是你先头说小尘是蠢货,赵婶能把碗扔过来?要我说,你们还得赔赵婶这碗的钱呢。”
何雨水连连点头:“就是,贾婆婆你是不是仗着自己还有个儿媳妇,专门欺负赵婶啊?这也太过分了吧?”
说着她又看向秦淮茹:“秦姐,你怎么今天也不分青红皂白啊?你家棒梗这么闹,贾婆婆还说小尘坏话,赵婶扔个碗怎么了?再说了,又不是摔的你家的碗。”
秦淮茹难以置信的看着何雨水,似乎难以相信她居然会这么说自己,眼泪立马夺眶而出。
赵春花轻哼了一声:“又哭,哭给谁看啊?”
秦淮茹一滞,吸了吸鼻子,越发委屈了,柔弱求助的看向易中海。
贾张氏瞪眼:“哭怎么了?碍着你了?淮茹是我儿媳,你凭啥说她?”说着转头,“一大爷,这看赵婆子胡搅蛮缠的,这事你得管管啊!”
“管啥管?我看回头我给街道写封信,让你们一家搬出去!”好脾气的易中海终于受不住了,瞪眼冷声说着。
他气的手抖,指着贾张氏:“你当我们都看不出来啊?棒梗好好的闻着香味就赖在傻柱家,是谁让的?还不是你?”
“自个儿没本事买鸡就给我管住嘴,你家里什么条件不知道啊?非要让棒梗吃点好的自己就多做活,没得别人家里做点好吃的就眼巴巴的盯着,前院后院几家成天抱怨你耳聋了听不到啊?”
这番话说的林尘都惊讶的嘴巴微张。
我去!
老好人易中海又被逼着发飙了啊!
贾张氏难以置信的盯着易中海,一时没缓过来,棒梗则默默的把脑袋埋在贾张氏怀里,秦淮茹则是一脸愧疚。
易中海骂了一通,这才深吸了口气:“行了行了,傻柱雨水都说了,这炖鸡是一丁点不会给棒梗的……”
这话还没说完,棒梗就气愤嚷嚷着:“我要吃鸡,我要吃鸡!一大爷,我就要吃鸡!”
易中海没好气:“要吃鸡就让你奶拿钱买鸡给你炖,要下回你还偷别人家的东西,盯着别人家吃的,我就拉你去派出所。”
贾张氏闻言,这才气愤的出声:“你敢!”
“我怎么不敢了?棒梗都8岁了,不是小孩了!”易中海瞪眼,“总之你们要敢再闹,我就去后院跟大茂说一声,前头棒梗偷月饼的是他亲眼瞧着的,少不得棒梗得被关几天!”
“你,你,你你你……”贾张氏气愤的一跺脚,“好啊,你们一个个看我们东旭没了,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老天不长眼啊……”
她还要再嚷嚷,就被易中海的话吓住了。
“再喊,再喊我现在就去找大茂。”
贾张氏的声音直接停止了,仔细瞅了瞅易中海,似乎在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但她相信,之前棒梗偷许大茂月饼吃,早上自己还讹诈了许大茂一碗米,易中海这头要真松口了,许大茂那样睚眦必报的人,肯定乐颠颠去派出所。
一想到自家小棒梗要在派出所蹲牢房,贾张氏心头就发颤。
她不说话了,秦淮茹也不敢吱声,棒梗更不敢动。
最后,还是一大妈从秦淮茹的屋里出来,拖着他们进屋,院子里才总算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