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
“杀千刀的刘光天,真是该死的畜生,害我们家赔了十块钱......”
一回家,贾张氏就忍不住咒骂起来。
“妈,你今天干嘛在全院大会上多嘴招惹那刘光天,你不招惹刘光天,他也不会揭穿棒梗偷鸡的事情,傻柱也愿意为棒梗背锅,这事不早就过去了?”
秦淮茹语气中满是埋怨。
“怪我?我这不是想要傻柱少赔点钱,多接济我们家一点吗?你怎么不去怪刘光天啊?那小畜生见不得我们贾家过得好,造谣我们家有搞破鞋的,败坏我们家的门风,让我抓到机会非得好好修理这刘光天一顿不可。”
贾张氏恨声说道。
在她看来,这一切全是刘光天的错才对。
要不是刘光天突然性情大变,不按道理出牌,本来应该背下一只鸡的锅才对。
这样一来,偷鸡解决了,傻柱也能少赔点钱,多接济她们贾家,两全其美。
“您这想的也太好了!”
秦淮茹也要被自己婆婆神奇的脑回路给气哭了。
人家刘光天和他们家没半毛钱关系,凭什么帮忙背锅啊?!
本来人家都打算睁只眼闭一只眼,结果你这一招惹,反倒让自己家陷进去,不仅名声坏了不少,还赔了十块钱。
这完全是得不偿失啊!
少了十块钱生活费,这个月家里可怎么过啊!
想到这里,秦淮茹顿时哭得更厉害了。
见此,一旁的棒梗、小当、小槐花也知道这是自己闯的祸,低着头,根本不敢说话。
“哭什么哭?有空哭哭哭,还不如想想这个月要怎么过吧?!。”
听着儿媳的哭声,贾张氏满脸不耐烦的说道。
她过惯了好日子。
要是真让她吃一个月的白菜、稀粥,那非把她逼疯不可。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一个月就那二十七块五,根本攒不下钱,一下子没了十块钱,只能节省着花,每天能吃上稀饭、腌白菜就不错了。”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
对于自己这个婆婆,她也是了解的。
自私贪婪。
自己最少存了好几百块养老钱,还每月管她拿三块钱买止痛药吃。
想要从贾张氏手中拿钱补贴家用,那是做梦。
“我看你现在去傻柱那里装装可怜,让那傻子借咱家十块钱,不就好了吗?”
“可以的话,多借一点,还能赚一点。”
贾张氏出主意道。
她话里说是借,但实际上是不可能还的。
借傻柱的钱和粮食,她们贾家可从来没有还过一次。
可以说,傻柱这个冤大头就是贾家的长期饭票。
“这不太好吧!傻柱最近手里也没什么钱。”
秦淮茹有些为难道。
对于一直接济自己的傻柱,她还是有些感情的。
“不好?难道你想要我和我宝贝孙子棒梗饿肚子吗?!棒梗还在长身体呢!”
“这么关心傻柱,你真的想和他搞破鞋?”
“秦淮茹,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给我家东旭戴绿帽子。”
贾张氏恶狠狠的怒骂道。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秦淮茹,抹着眼泪说道。
对她来说,棒梗比傻柱要重要得多。
为了棒梗吃得好,只能委屈一下傻柱了。
想通这一点,秦淮茹檫干眼泪,拿起洗衣服的木盆,就向着傻柱家走去。
每次去借东西,她都会帮傻柱收拾屋子、洗衣服。
“记得快点回来,你可别真的和傻柱搞破鞋,败坏我们家的门风。”
贾张氏追上去,叮嘱道。
虽然她不介意自家儿媳拿别人好处的时候,被占点小便宜。
但搞破鞋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允许的。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也不敢在傻柱家久留。
待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借’到钱之后,就立马离开了傻柱家。
......
后院。
“看来秦淮茹又去找傻柱装可怜了。”
回到柴房,正准备睡觉的刘光天,恰好看到窗外大院门外有一个人影走过。
仔细一看,那人影正是秦淮茹。
很显然,秦淮茹这是偷偷摸摸去找傻柱装可怜借钱去了。
一下子赔了十块钱,怎么可能不找冤大头弥补一下损失。
反正只要这俏寡妇眼泪这么一流,傻柱就会跟填狗似的给钱给东西。
最关键的是给钱给东西也算了。
一点便宜也没有占到。
这就离了大谱。
按照原著剧情来看,傻柱恐怕能拉拉小手,摸摸脸,过过手瘾就不错了。
要知道,这些年傻柱花在贾家的钱至少有好几百块呢。
这个年代,娶一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也才五六块钱。
而几百块钱花到一个寡妇身上,却还没能要了寡妇的身子,被寡妇白嫖白用,这简直就是傻子行为。
“傻柱这个外号还真没叫错。”
想到这里,刘光天也是无语。
不过,这些事情与他无关。
他也不想插手傻柱和贾家之间的事情。
毕竟,傻柱自己是自愿的。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插手进去没什么好处不说,说不得还会被傻柱这个傻子‘埋怨’。
何苦来哉。
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
等到改开之后,才是他真正放开手脚,搅动风云的时候。
四合院里的蝇头苟且,顶多只能算是目前生活的调剂品而已。
想到这里,刘光天当即关上窗户,躺下睡觉。
明天他还要上学呢。
前身被打成重伤,刘海中向学校请了病假。
现在身体好了,自然得回学校上学。
至于退学!
他从来没有想过。
在这个时代有个学历,可是比后世要吃香多了。
与后世大学生不如狗,毕业即失业不同。
这个时代的大学生可是真正天之骄子,不需要找工作,国家包分配,各大国企、机关单位抢着要,工作待遇起步正科级。
简直不要太爽。
虽然现在这个时间点距离那个大动荡事件很近,他可能读不到大学。
但能搞到一个初中、高中文凭也是很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