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吗?你以为我怕你啊?”
贾东旭脸皮抖了抖,赶紧后退几步,站在易中海身后。
“你过来。”苏长山冷静的摆摆手。
“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你老几啊?”贾东旭嘴硬的叫道。
“你过去,我看他敢碰你一下!”王庆莲柳眉倒竖,她就不信了,苏长山真那么嚣张,当着她的面敢打人?
“主任,我……我晾他也不敢碰我!但咱还是先说正事,说说正事。”
贾东旭也不傻,苏长山真把他打了,王主任也没辙。
“没错,先说正事吧。”易中海严肃的放下茶缸,放出一声刺耳的闷响。
“不能一意孤行。”闫埠贵苦口婆心的指了指苏长山,说道:“你以为我们都是针对你的?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们也是为你好。我们是一个集体,你首先得服从管理。”
“我来说吧。”易中海再次站了起来:“大家伙都知道,前两天苏长山的女儿苏小芸,被拐子拐跑了,这苏长山呢,不问青红皂白见人就打,连孩子都不放过,棒梗腿断了你们知道吗?现在还在医院输液呢。”
“孩子?他还打了我呢!我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野性的人!老人都打,心都黑透了!”
贾张氏插了一嘴。
等她说完,易中海才道;“可是,苏小芸现在回来了,棒梗还在医院躺着,苏长山是不是得出医药费,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苏长山冷笑一声,刚要说话,人群中一个女孩站起来,一脸正义,说道:
“一大爷,你说的不对!”
大家转脸一看,竟是于莉的妹妹于海棠。
于莉赶紧拉着妹妹的手:“你快坐下,不是你插嘴的事。”
“我要说!”于海棠又站起来:“那天我全程都在,一大爷说的就是不对。苏长山打人是因为自己媳妇被打了,孩子又没了下落,搁谁谁不生气?
“而且很多重点你没说。
“棒梗带着苏小芸在胡同玩,林千黛回来找不到孩子,问问棒梗不应该吗?问着问着贾家的人急眼了,打了林千黛。苏长山回来替老婆出头,怎么是不问青红皂白呢?
“还有,苏小芸回来是你们找回来的吗?既成的损失,属于过去式,当时两家相伤,彼此彼此。”
于海棠态度坚定,说得不卑不亢,全是当日所见所闻。
“我求你快别说了!”于莉急得都快疯了,使劲拉她。
“于莉她妹妹,你是个外人,别插嘴我们院的事。”闫埠贵嘿嘿笑道。
“你一个外人,有你说话的份吗?”易中海指责的喝道。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打老人孩子就是不对,你把人孩子腿打断,就撒手不管了?我就想问问,你家孩子丢了,迁怒于人,这样做对吗?”
王庆莲谆谆以言,仿佛自己说出来的就是真理。
“我让你女儿去跟拐子要奶糖,这样做对吗王主任?”苏长山问道。
“有这事吗?”王庆莲一愣,问易中海。
“那都是他瞎编的!”贾张氏面红耳赤:“我们棒梗是那不知轻重的孩子吗?都是一个院的孩子,棒梗只不过大几岁而已,就得给他看孩子啊?丢了那是她的命,小当也在,小当怎么没丢?
“他那个不醒事的媳妇,回来找我们要人,有这种道理吗?堵我们家门口泼脏水,我能惯着她吗?”
说完,贾张氏气呼呼的坐了回去。
“我听明白了,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苏长山,你女儿丢了,但你有什么资格动手打人?打人就是不对,打伤了你得赔偿,贾家这个条件也不宽裕,于情于理你都得把医药费出了。棒梗还小,被你这一惊吓,难免留下心理阴影,你要有心的话,还能追加一些补偿。”
王庆莲一副包青天断案的神态。
“你听明白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就听明白了?”
苏长山受够了这个女人的一派胡言,骂道:
“你一个街道办真拿自己当头蒜了?让你调解街道纠纷,主持公道,不是让你拿鸡毛当令箭耍威风的,瞧你那德行,事实怎么就清楚了?你清楚个鸡脖!我女儿回来你们就开全院大会,易中海给你送茶叶还是送鸡脖了?”
“你……一派胡言!”
王庆莲气得一巴掌拍在桌上:“我说你有责任你就是有责任!我为咱们院主持公道,不能寒了大家的心,这钱你必须得赔!”
“我说你狗屁不是,你就狗屁不是!”
苏长山上去把桌子掀了!
他本来也没打算放过贾家,结果他们还来劲,找了个狗屁王主任胡搅蛮缠。
桌子掀翻,王庆莲被洒了一身瓜子,人直接就傻了。
当她面掀桌子,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种刁民她还是头一次遇见!
太不像话了!以易中海为首,三位管事大爷发起了指责。
以一大妈为首,一群老妇女也对苏长山指指点点。
“来!谁再放个狗屁让我听听?”
苏长山冷着脸,他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不过谁要有一句脏话,有一个吐沫星子碰到他,绝对上去给一嘴巴。
但是,对面那群人很克制,仿佛心里有数,顿时就沉默了。
于海棠此时站在了苏长山身边,和贾张氏展开一对一的文明切磋:“你颠倒是非,居心叵测!”
贾张氏回道:“你个赔钱货!住在姐姐家很光荣是吧?”
于海棠:“我们在说苏长山的事,你别提我姐姐!”
贾张氏:“你是看上苏长山了还是跟苏长山好过?有你什么事?”
于海棠:“我们就事论事,请你嘴巴放干净点!”
贾张氏;“你个倒灶的赔钱货,巴不得上门给苏长山暖床吧?小小年纪就一身贱骨头,是得了家里真传了?”
于海棠:“我草你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