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脸上带着笑。
可院子里的邻居不傻。
你管这叫乐呵?
那我们当傻子呢,
其他人面面相觑,都没说话。
许大茂倒是直接:“你就直说,棒梗偷了我们东西就是了。”
“怎么能叫偷呢。”傻柱解释,“都说了是个玩笑。”
“傻柱,别闹了。”易中海咳嗽一声,“到底怎么回事?”
易中海已经是在替说话了。
到了这种时候,人人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林尘也开口:“东西都在秦淮茹屋里?”
傻柱道:“在,都在呢,原本就想图大家一乐,现在乐完了,东西就都拿回去吧。”
刘海中不乐意了:“傻柱,你过去,把门打开,让我们看个清楚。”
傻柱没辙了,转过身把门推开。
小半个屋子都是杂物,来自院里的众人。
秦淮茹蹲在一边哭,棒梗不知所措的站着。
“我的东西!”阎埠贵就想进去拿。
“急什么。”易中海拉住阎埠贵“都在这,丢不了,等会再拿,现在这些是赃物。”
傻柱又掩饰:“壹大爷,说什么呢,怎么能叫赃物呢,就是孩子开个玩笑。”
“小孩子怎么了?”林尘道,“小孩子就不能惹事了?不是还有专门收押小孩子的少管所。”
傻柱的眼神慌了。
“秦淮茹!”易中海叫了一声,“别哭了,出来把事情交代清楚。”
秦淮茹说不出话,只是哭。
傻柱看不下去了,站在秦淮茹前头。
“哥,你干嘛呢!没你事!”何雨水叫傻柱。
傻柱瞪了她一眼。
何雨水不出声了,躲在林尘身后。
其他人也喊:“怎么回事啊,偷东西了,还不老实一点交代,躲着算什么?”
“棒梗这孩子,早就看他不是好东西,以前偷偷傻柱就算了,现在偷了全院子算怎么回事?”
“这叫偷吗?你看那满屋的东西,这叫进货吧。”
“整个一搬家,这棒梗还不嫌累,甭管便宜的还是贵的,一样都不落下。”
“……”
傻柱回头看了秦淮茹一眼,转过身看向易中海:“我来说吧。”
易中海面色不太好:“行,你说。”
本来想着说了傻柱几次,能让傻柱长点心。
可现在这样,傻柱却还是见了秦淮茹走不动道。
若是平常还好,可出了这事,傻柱还是袒护着。
这着实让易中海生气。
傻柱环顾了一下众人:“诸位,大家也别着急,东西呢,确实是一件没丢,如你们所见,都在屋里面堆着呢。”
众人站在门外,也都瞧得见屋里,的确有不少自己丢失东西,看上去都在里边。
“事情是怎么回事呢,也确实就是棒梗。”傻柱继续说。
“大家也都知道,棒梗这些天伤着了,就没上学。”
“所以,就……”傻柱也不掩饰了,“就懂了点歪念头,就,干了点小偷小摸的事情。”
许大茂听不下去了:“你管这叫小偷小摸?”
易中海也道:“把棒梗叫出来。”
傻柱没办法,转身拉过棒梗出来。
秦淮茹这才站起,与棒梗站在一块。
三个人站在一块,都低着头。
许大茂往林尘这边凑了凑:“林哥,你瞅瞅,有没有点一家三口的样子。”
何雨水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又道:“哎我忘记了,屋里边还有小当和小槐花,那就是一家五口。”
何雨水也不想说话了。
对于这个傻哥,何雨水是一点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本来还替傻柱着想一下,再说这事本来也和傻柱没有关系。
可现在好了,傻柱硬生生的把自己作成了帮凶。
易中海问棒梗:“棒梗,你说,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棒梗把头昂起来:“是我,下午的是时候,你们都不在家,我就只能想着法子,去你们家玩,没锁门的就直接进,锁了门我也有法子,窗户我能挤进去。”
易中海又问:“你为什么偷东西。”
“我没有偷,这是拿。”棒梗道。
易中海就看秦淮茹:“秦淮茹,你看,你教的好儿子!”
傻柱一看秦淮茹被骂,就站不住了:“壹大爷,这是棒梗犯得事。”
“这没你事,你给我滚过去!”易中海骂。
傻柱刚想灰溜溜的回去,许大茂就不答应了:“嘿,别急啊,谁知道这事是不是傻柱指使的,一个棒梗能干出来这事?”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到现在傻柱还和棒梗站在一块,的确很有嫌疑。
傻柱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绝对不是我,一下午我都在厂里,看到我的都能做作证。”
“没说是你偷的,你别不打自招了。”许大茂看不惯傻柱,“说的是你指使,教唆,懂不懂。”
傻柱也依然摇头:“你别血口喷人。”
“为什么喷你,你自己不想想原因,我还就这么给你说了,这一院子里的人,你自己问问,谁不想喷你。”许大茂道。
许大茂这话说的不错。
大伙家里面都丢了东西,心里都不好受。
傻柱还在这插科打诨,颠倒是非。
若不是易中海说冷静对待,他们恨不得就要把傻柱打一顿。
“傻柱!”易中海厉声道,“你说,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绝对没有!”傻柱举手。
“那你就站过来!”
傻柱只能低着头,慢慢走过来。
人群往这边挪了挪,每人愿意和傻柱住一起。
何雨水家里也遭殃了,丢了点吃的,何雨水也不开心。
傻柱现在还这样,何雨水也不挨着傻柱。
易中海继续问棒梗:“好端端的,为什么拿别人家的东西。”
“我看着好玩,就拿回来了。”棒梗道。
“你那是偷!偷东西你懂不懂!”易中海训斥。
“以前我也拿傻柱家东西,不也都没事,还都夸我干得好,怎么到你们家去拿,就不行了?”棒梗不服气。
易中海气的手抖。
刘海中也骂:“你个小畜生,跟谁学的你这是!”
阎埠贵就看傻柱:“傻柱!都是你惯得!又不是你家孩子,这么惯着干什么!”
许大茂在一边嘀咕:“是他的种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