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院里的动静,易中海急匆匆的冲进院子。
有板车被拉到叁大爷门前,阎解成背着阎埠贵出来。
“怎么回事?”易中海凑到跟前。
叁大妈站在一边,表情里带着惊慌:“不知道啊,好端端的吃着饭,突然就说难受,然后就倒下了。”
易中海瞅着阎埠贵,阎埠贵脸色发紫,双手摁在肚子上,已经快要失去意识。
“掐人中了没!”易中海就道。
“掐了,不管用!”阎解成喊,“快快快,给我让条道。”
人群中闪出路来,阎解成推着车就跑出去。
叁大爷一家就在后边跟着。
易中海发觉不对,把叁大妈拦住了:“你刚刚说正吃着饭,吃的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我们家吃了什么?”叁大妈着急。
“你没看到阎埠贵一直捂着肚子,八成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易中海道。
叁大妈发觉有理,想了想一拍大腿:“肯定是那个花生米。”
“什么花生米?”
“阎埠贵带回来的花生米,那个,从外面带回来的,我做饭的功夫,他就一直吃着,这不刚开饭,没吃两口,他就叫着肚子疼。”
“还有人吃过那花生米没?”易中海又问。
“就我还吃了两颗。”叁大妈道,“味不太正,但也不错。”
“你吃的少,应该没事。快去,把花生米也带上。”易中海道,“到医院了,也好对症下药。”
“好好好,我这就去。”叁大妈急忙回屋子,带着花生米追了出去。
叁大爷一家远去,傻柱和秦淮茹也进到院子里。
易中海就叹气:“你瞅瞅你这天到晚的,尽出些幺蛾子,就没点安生的事儿。”
傻柱也知道易中海不容易:“壹大爷,您快回去歇着吧。”
“歇什么歇,我去医院,看看阎埠贵。你回去歇着吧。”
易中海是院里的壹大爷,操心这些事情是应该的。
傻柱点点头,他对阎埠贵家的事不上心。
……
易中海赶到医院的时候,阎埠贵正在抢救室里。
先是催吐了一阵,紧接着又被送去洗胃。
一通操作下来,阎埠贵命是保住了,可也折腾掉半条。
易中海找到医生,一问,还真是花生的问题。
后半夜的时候,阎埠贵才清醒过来。
叁大妈坐在一边哭,两个儿子站在床边。
“好点没?”易中海问。
“好点了。”阎埠贵语气虚弱。
“医生说了,你这哪是花生,这是药老鼠的,上面涂着耗子药呢!”易中海感叹。
“耗子药!”阎埠贵惊讶了,随即就道,“这是我从秦淮茹家带回来的。”
“不是说从外面带回来的吗?”易中海看向叁大妈。
叁大妈把头低下去了。
“不是,是从秦淮茹家拿的,得找她去!”阎埠贵坚持。
“不对啊。”易中海又道,“秦淮茹家拿了院里的东西,让各家把自己的拿回去,要是从她家拿的,这东西原本也是你们的家的啊。”
阎埠贵说不出话来了。
叁大妈急忙掩饰:“是不小心,阎埠贵就多拿了点花生米。”
阎埠贵也道:“是我拿错了,我以为丢了花生米,最后剩的在那,我就拿回来了。”
易中海叹气:“这事不好弄了,不是你的东西你拿回来,吃坏了肚子,找谁说理去。”
“怎么不好弄,肯定是棒梗干的好事。”
“得了吧,说的不好听,就是你贪小便宜,拿了别人的东西。”易中海看到清楚。
“那怎么行,既然是从她家拿的,秦淮茹肯定要负责。”阎埠贵不讲理,“让她赔钱。”
叁大妈就站起来了:“我去找秦淮茹!”
“要去也是明天再去,急什么。”易中海道,“这大半夜的,安生一点,先好好照顾一下阎埠贵吧。”
……
转头到了隔天。
阎埠贵又躺了半天,这才回院子里去。
好不容易能下床走路,阎埠贵忍不住,想去找秦淮茹。
可秦淮茹没在家,孩子也是壹大妈给带着。
秦淮茹今天请了假,没去上班。
她要去接人。
一个月前贾张氏进去,现在时候到了。
秦淮茹得把她接回来。
早上的时候,秦淮茹就出了门。
但秦淮茹也犹豫,不知怎么面对贾张氏。
家里最近不太好,问题比较多。
贾张氏今天回来,棒梗昨天就进去了。
一家人不能团聚,衔接的倒是挺好。
贾张氏心疼孙子,也不知道听到棒梗进了少管所,会是什么反应。
怕不是能把院子掀起来。
秦淮茹在高墙外面等了一会,大门就被推开了。
贾张氏拎着包走出来,慢吞吞的踱着步子。
“妈。”秦淮茹挤出一点笑。
“怎么?见到我就这么不高兴吗?”贾张氏不乐意了。
“没有没有。”秦淮茹忙道,“您回来我当然高兴。”
“这一个月把我给过的,想着就窝火。”贾张氏窝火,“等回院子了,我非得好好整治林尘。”
秦淮茹有些心不在焉,没说话。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贾张氏问。
“对对对,当然。”秦淮茹道。
“怎么了?这个月我不在,你舒坦了吧,想别的野男人去了?”贾张氏看不惯秦淮茹的态度。
“我没有!”秦淮茹忙道,“我好好的过日子呢!”
“好好地过日子,叫你过成这样!”
秦淮茹心里委屈。
自从贾东旭死后,家里就落寞下来。
全家都要指望着秦淮茹,秦淮茹哪里吃得消。
“我没有,我是在想棒梗。”秦淮茹忙道。
“棒梗!”提到棒梗,贾张氏开心了,“棒梗怎么样了,学习怎么样了?”
“还学习。”秦淮茹叹气,“他啊,跟你学习去了。”
“跟我学什么啊,我有什么好教他的。”贾张氏道。
“学你,进去了。”秦淮茹一咬牙,就给说了出来。
贾张氏懵了:“我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