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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球术……”
“冰雨术、闪电……”
院中不停响起朱天德声音,一阵夜风吹过,他独自在风中凌乱。
“到底该怎么用?”
朱天德陷入了深深的疑惑当中,近一夜的时间,他尝试了各种方法,依旧无法发挥《口含天宪》的作用。
“算了算了,再想其他办法吧。”
他打算把这门术法写进小说里,或者放到论坛中,看看万能的网友能不能参透它的秘密。
回到屋内,朱天德提笔将功法抄录到了斗破苍穹后续的情节当中。
功法并不复杂,寥寥数百言,就是内容玄之又玄,不太好理解,要不是系统直接灌输学会的,他还真不一定能理解透其中意思。
……
红袖楼一战之后,似乎建立了某种默契,不断有宗门来到沐州府,但城内倒是相对安稳,就是城外会时不时的爆发战斗。
“情况有些不对啊,哪怕有叶家和元始碑的存在也不应该吸引到这么多人来,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情况?”
乾龙院隐居快一个月了,朱天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基本都缩在屋中,但他特意安排了几个人在城中打探消息,关注着情况的发展。
一个月时间,朱天德修为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是随着功法在外边的传播,从属修行者增长却十分迅速,已经逼近了二十万人,最显著的还是借助叶家事件传播出去的那几门功法,每一门都拥有了一万左右的修行者,为朱天德提供了大量的修为,推动了几门功法的进度的提升,已经全部达到了通窍境巅峰,再有三五天就差不多能突破了。
当然能有这么快的进度,还是得益于《圣血经》、《焚天真体》和《万化真体》三门炼体功法已经达到了蜕凡境,为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后边的这几门功法基本可以用一马平川来形容。
咚咚咚~
“公子,外边有人求见!”门外有人禀告道。
“让他进来吧。”
片刻之后,门外响起了两道脚步声,另外一道有些陌生。
“公子,人来了。”
朱天德推开门,只见外便站着一个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人。
“袁青丰,你来干什么?”
来找他的正是已经被朱天德安排在天沐商行说书,引来不少人流量的袁青丰。
“林公子,袁某有礼了。”袁青丰揖身问候道。。
“袁先生,是有什么事吗?”朱天德笑着问道。
对于这个家伙,他现在越看越顺眼,说书说的好,有自己的一套,每次说书几乎都是列无虚席,人气爆棚,承担了主要的小说宣传责任。
袁青丰再次拱手拜道“林公子,在下此次前来是有事相告。”
“有事?那进来慢慢说吧。”朱天德把他请了进来。
谷<spa> 屋里有些凌乱,朱天德近一个月书写的手稿全都堆在桌上,没来得及整理。
“袁先生请坐!”
袁青丰搬了把一直坐在了他对面,没有丝毫客气。
“林公子,在下乃是特地来感谢公子,公子所给的那些酬金,替在下治好了老母亲,不胜感激,之前对公子出言不逊,还请见谅。”
“哈哈哈……”朱天德大笑道“袁先生客气了,那些钱是先生凭本事得的,谈什么谢字。”
袁青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目不斜视的看着朱天德道“不管怎么说,那笔钱确实帮了在下大忙。公子给了在下一年的酬金,按理应当说够一年才行,只是东州传来消息,明年恩科加试,在下是读书人,为官致学,造福一方乃是毕生所愿,所以不得不前来告别。”
懂了!
朱天德点点头,这意思是要去考公的节奏,跑来辞职了。
年薪百万,不抵铁饭碗香,没想到异界也好这一出。
“先生有大志向,那我就提前祝先生高中了。”他也没有强留。
虽然袁青丰说书确实有一手,但他找了那么多说书先生,也不差这一个。
“公子高义,在下感激不尽。只是之前公子预付了在下一年的酬金,如今那些钱在下已经全数花光,无法退与公子,所以在下决定在此去皇城的路上,沿途说书而去,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这种要求正中他下怀,朱天德自然不会不同意。
果然有时候读书人的这股迂腐劲儿反倒是闪光点,换成别人估计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溜了。
“先生真是信人!”他笑眯眯的赞了一句,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摞纸递了过去,说道“这是后续的情节,先生可先看看,路上讲这些就可以了。”
“另外,刚刚听先生说钱全部花光了,我之前说过,愿意离开沐州府出去说书的,酬金翻倍,这一百金先生也拿着,权当路上作盘缠。”
袁青丰一穷二白,兜比脸都干净,也没有推辞,伸手接了过来,说道“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袁必谨记在心。”
说着他低头看向了手中的稿纸,翻到某页时目光突然定住。
只见纸面上书写的正是《口含天宪》,他若有所思,怔怔的看了有一盏茶功法,聊聊数百言,对于他这样常年背诵各种经义的人来说,两三遍就全然记下了。
“公子稿中所写的这篇,也是一门功法吗?”他疑惑的问道。
朱天德头也没抬的说道“嗯,对!最近城中不是流传叶家宝藏的事,这些功法都是叶家流出的,被我搜集来,放在了里边。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袁青丰脸色有些古怪,迟疑了一下,道“哦,没什么,就是随口一问。若是公子没有什么事,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哦!先生请便。”
此刻,正在埋头狂书的朱天德没有注意到系统上,《口含天宪》那一页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从属修行者一栏多出了一个名字。
——袁青丰。
袁青丰心神依旧沉浸在刚刚看到的那篇简短的功法之中,以他的悟性隐隐间似乎参透了什么,但却又说不上来。不过看朱天德心无旁骛的样子,他也没有多问,径直离开了乾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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