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后，张小芹自嘲一笑，如今这秘密还有有什么需要隐瞒的。
只见她紧紧握拳的双手，此时已松开。
李子阳却早已经用了天机术，观看起张小芹的一生过往。
小时候的张小芹，与别的孩子，没什么区别。淘气！爱玩！喜欢漂亮的事物！
在一次好奇的时候，她将父亲张谷毅的玉牌，当作玩具，拿出去玩。
张谷毅不觉，而在这期间，张小芹遇到了一个男人。
只是这个人的相貌、年纪、身材等，无论怎么都都看不清！似乎有一个无形的力量，在保护着他。
只知道在男子看到张小芹手中的玉牌后，收她为徒。
作为张谷毅的女儿，从小她也是耳濡目染，对于道门，自是知晓的，在年幼无知之下，也就拜了师。
由于知道了张小芹父亲身份后，男子也没有强行带走她，不过却在在张家附近，找了一个房子住了下来。
男子也是认真的传授了张小芹道术。也正是依靠道术。
在女儿暗中帮助下，张谷毅坐到了如今的位置。张小芹对师傅，也是十分的敬重的。
直至五年前，张小芹告诉男子，她准备和林奇，结婚了。
这句话就像是点燃了某种开关，不久以后，男子就如同魔怔一样，对张小芹百般折磨。
直到，张小芹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了。
并且自己已经怀孕了？伤心欲绝，又不忍伤害林奇的她，最后选择了离开林奇。
还与一直追她的何伟，走到了一起。
李子阳问道：“所以你在生下孩子之后，做了亲子鉴定，知道了不是自己的孩子对吗！”
张小芹脱口而出道：“我更不愿意生下她，呵～但我却没有办法脱离。”
十月怀胎，生下一女，知道自己只是个代孕妈妈！她更是恨！
所以孩子一出生，小晴晴并没有得到妈妈的爱，所以，从小只有何伟能有时间陪她，对她好。
这才有了，明明何伟把她关起来，但她一心只要何伟开心。
其实，一切都好，就算张小芹她对女儿没有表现出好与不好，但孩子依然健康成长。
李子阳看着张小芹的脸，这张脸，骗了多少人啊？
他开口道：“你师傅回来要求你拿小晴晴的命换你的自由，你可有过一丝不忍？”
“没有。”张小芹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道。
她再轻声道：“我只觉得，我应该获得自由，真正的自由。”说完，她低头看了一眼左手手心，不知何时血肉模糊，未见鲜血流出。
李子阳看了看，问道：“你杀了他嫁祸林奇，仅仅因为林奇不帮你？还是因为觉得他把你放下了？”
张小芹有一点说的很坦诚！为了活命，她确实对何伟下了禁术。
一种类似于催眠术的道法，让何伟动手杀了小晴晴。
没想到，这件事，会被李子阳阻止了。
在送孩子去医院的路上。张小芹控制不住自己又对林奇，表达了自己的情愫。
虽是有情，但林奇却决然地拒绝她。
“我为他付出那么多，他却狠心拒绝我！凭什么……”多年受得委屈，在这一刻爆发。
没错！她对林奇也下了禁术，让林奇在警局，给何伟下了毒。
这两个男人，都该死。
李子阳摇了摇扇，虽是同情，但不赞同这样的做法:“其实，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话我觉得说得对。”
“？”张小芹不知道李子阳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但是她却不认同，说道：“如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一说，是真的，那么为什么，他还活的好好的……”
李子阳明白她说的是她的师傅。
但这个说法则很难定论，因为对于善恶的定义，老百姓，帝王将相，和长生仙家，三者是各有不同的，所以各自得出的结论，会很不一样。
一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生人，竟然可以如此的恶毒！为了自己能够活命。杀了自己的丈夫，还让前任男友，去杀害自己的女儿。
李子阳觉得无法理解这种心思。
至于张小芹的师傅。
李子阳也有了一些判断！他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见状，张小芹抬头问道：“大师，你觉得我错了吗？”
李子阳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笑着摇起折扇。
“也许，您会觉得我做错了，但是我只想活命！我曾亲眼见他，将人的灵魂抽出，肆意鞭挞。让人生不如死。”
李子阳好似看穿她心思，平静道：“人啊，为了自己，也没有错。”李子阳笑了笑，不在此事上深入解释，为了自己的命，牺牲他人，确实没错！唯一的错，就是太过懦弱。
就如那场屠杀，谁错，谁又对呢？
无论是那群人中的每一个，几乎无人不身负重伤，很多人，也许还没反应过来，人就没了！更多人，只知道盲目的往前冲，可谓从容赴死。
当然也有侥幸活下来的普通人，也有在并肩作战地人。
没有每一座城，不是经历风雨过后的繁衍生息，便有了如今的规模。
所以，谁错了？
李子阳，开口再问。“你真的要为了活命，杀死小晴晴？”
张小芹，平静地说道:“何伟、林奇、晴晴，我父亲，我母亲，都要死。”
“他们既然是我的亲人，我又怎么能让他们独活在世呢？”
李子阳喟叹一声。“你的话，贫道已明！”
“至于罪证，将会由楼上那位夫人，传给了她的丈夫。”
张小芹却瞅了楼上一眼。
吓那位向后一退，差点跌倒。
“至于小晴晴……”
“她也得死！”张小芹冷漠得像个仇人般。
“不！”李子阳轻声打断张小芹的言语:“她的命，贫道保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