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馒头不干净!我贾张氏义不食嗟来之食!
红星四合院。
贾家。
饭桌上。
小当和槐花每个人都拿着一个白面馒头,就着水和白菜土豆津津有味地吃着。
从红星轧钢厂里拿回来的白面馒头用料很足,卖相也非常好。
—个个蒸得酥香可口,而且非常解饥。
六十年代,想吃上白面做的馒头可没有现世这么容易。
由于粮食产量和工业水平问题,那时的细粮可比粗粮要贵多了。
白面就是北方常吃的细粮的代表。
—般来说,一个月能吃上五六回白面做的馒头或面条,那都是相当奢侈了。
因为红星轧钢厂每天的待遇好,所以食堂里面才天天有白面馒头供应。
但是那饭票却是根据工资发的,每人一个月就那么些定量。
秦淮茹也只有一人份的馒头定量,但是却要养活一大家子人。
孩子。
婆婆。
每一个都比饭桶还能盛饭。
普通家庭吃白面馒头的时候,就如同过年一样。
但是秦淮茹却能让一家五口人都吃上白面馒头,就是因为她会和红星轧钢厂里的男工拉关系,所以才能搞到足量的饭票。
反正大部分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厂里发的饭票大部分是有富余的,那些男工们手头多出来的饭票就正好用来和秦淮茹作“交易”。
在男女比例失调的轧钢厂里,他们反正是各取所需,也就没有什么人举报。
不过,那些单身汉中最“傻”的就要数傻柱了。
秦寡妇对其他男工都挑眉弄眼,甚至“暗通款曲”。
但唯独对傻柱不假以颜色,不仅根本就不让碰,而且宰得比对其他男工都要狠。
以前有傻柱在的时候,秦淮茹一家甚至可以顿顿吃上大鱼大肉。
而代价仅仅仅是替傻柱洗洗裤衩子,整理一下床铺被褥。
说实话,每个月花五块钱出去找个黄花大闺女都能完成这个任务,而且还保质保量。
毕竟人力不值钱,仅仅是做一些内务,就能获得一个月的口粮钱,何乐而不为?
但傻柱每个月投到秦淮茹家钱和饭菜早就远远地超过了五块钱。
凭什么?
因为他馋秦淮茹身子呗!
他爹何大清就是从了寡妇,他这个儿子更是长江后江推前浪。
所以就算秦淮茹不让碰,傻柱也乐在其中。
美其名曰做善事儿,但每天晚上一躺床上想的都是一些荒银龌龊的事-情。
要不是他每天晚上拱在被褥里“驴打滚”,他的床铺能乱成那样?
秦淮茹每天替傻柱收拾家里的时候可心细着呢,自然知道傻柱钻背窝里面在干什么。洗裤衩的时候都闻着了,所以她才更有底气受人接济。 一个馋寡妇身子,一个馋票子。
他们两个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原挨,谁也怨不得谁。
不过傻柱现在没了 “小何”,那就失去了干坏事儿的资本,以后会不会接济秦淮茹一家都另说。
现在他不在红星轧钢厂上班,也自然不会从厨房带饭菜回来。
贾张氏没了他带回来的荤菜,吃什么东西都觉得极其寡淡无味。
别说白面馒头,连粗粮都吃不下。
她这个老虔婆也是犯贱,一边惦记着傻柱带回来的饭,一边嘴上又骂他没什么好心眼儿、成天想勾搭自己的儿媳妇。
可以说是心口不一,嘴上毫不饶人但身体却很诚实。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其实在心里早就习惯了傻柱的存在,只是她不想承认而已。
平时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不是骂就是轰,仗着三寸不烂之舌,把秦淮茹和红星四合院“地表最强战力”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但今天。
看到儿媳妇带回来可疑的饭菜,贾张氏在心里反而维护起傻柱来了。
人刚刚太监,成了最理想最“安全”的“长期饭票”。
你不想着去医院嘘寒问暖,替我和三个孩子做打算,反而还在厂里和野男人勾搭起来了!
要不要脸?
我儿子东旭的遗像还在客厅的柜子上挂着呢,你就能做出那么伤风败俗的事儿?
—边不让秦淮茹做对不起儿子贾东旭的事儿,一边又希望他和何雨柱多多联系。
虽然听起-来有精神分裂的嫌疑,但是这就是那老虔婆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不过,贾张氏却不敢彻底翻脸,只是黑着一张脸,把她碗里的馒头夹了出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这是在甩脸色。
“妈,您这是干嘛呀,怎么不吃这馒头呢?这可是白面馒头,厂里食堂一天只卖一次。”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别过了脸,一副小孩子赌气的模样,才无奈地提醒道:
“妈,咱家的白面早就吃完了,您要是不吃今天了就没了。”
“我跟您说,这棒子面可没白面好吃,营养不全不说,还有那碾碎的棒子碎渣,吃了可会卡嗓子的。”
“这馒头都沾上菜汁了,您要是不吃就放坏了,怪可惜的。我给你再蘸点菜汁,再放一点芝麻酱,您先把这馒头给吃了啊。 秦淮茹倒是一-片好心,尽到了一个儿媳妇的责任,然而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却根本不领情。
不仅把饭碗都推开,而且还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呸!不干净的饭我不吃!我怕吃了口里生疮头顶流脓々 ! ”
“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我一个旧时代的老人都知道的道理,你怎么就不知道!”
她这个老虔婆说得振振有词,好像她多么高风亮节一样。
明明每天根本不干活,昧着良心吃着秦淮茹用血汗钱买回来的饭菜,却还有理了。
不知道感恩不说,反而还说起了风凉话。
秦淮茹听到婆婆的话,眉头都拧到了一起。
她作为儿媳妇每天尽心尽力地照顾子女,孝敬婆婆,结果迎来的却是冷言冷语。 还真是人生不值得,人间疾苦都让她这个小寡妇尝遍了。
想起白天许大茂在库房做的那些混账事-情,秦淮茹差一点委屈得流出眼泪。
不过,在贾家多年抗压,她早就养成了 “坚韧不拔”的性格。
只要孩子过得好,她受一点小委屈都不算什么。
于是秦淮茹幽怨得反问道:
“您是怀疑我这钱来路不正喽? ”
贾张氏闻言,章拉着乱蓬蓬的头发直翻白眼,脑袋都撇到了一边去。
“正不正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问你,你刚才干嘛去了? ”
“我没干嘛呀!”
“是啊,你干了什么也不能说啊。”
“嘿!妈,您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说的好像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你可不就是做了亏心事吗?还不乐意让我说!”
秦淮茹听到婆婆的一连串的质问,心里也忐忑不安。
犹豫半秒后,才硬着头皮回答道:
“我回家前在食堂打饭了啊。”
“您没看我饭盒里带回来这么些馒头和菜么? ”
“不对,那时间对不上!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你去哪鬼混了? ”
贾张氏咄咄逼人,根本不给秦淮茹一点喘息的机会。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根本就没有问钱和饭钱的来历,而是拿着秦淮茹晚饭做文章。
她知道,儿媳妇肯定是出去勾搭野男人去了。
不然。
有哪一个同事会这么好心,隔三差五地给自己家里买馒头买菜?
贾张氏心思坏得很,不仅性格固执而且思想封建。
她只是想让秦淮如不要败坏贾家的名声,把她拴住,又想让她用其它途径往家里带饭。
这就是典型的既想让马儿跑得快,又想让马儿不吃草!
简直就是一个老白眼狼,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自私自利和“吃人”!
以前有傻柱接济的时候,贾张氏这个老虔婆还和秦淮如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
但现在傻柱痛失“小何”,还在医院躺着呢,根本就没有精-力和金钱接济贾家。
而一大爷易中海也一样。
没了他们的资助,贾家几个小饭桶和一个老饭桶的毛病就显露岀来了。
挣不着钱饭量还贼大。
没有富贵命,得了富贵病。
见秦淮茹不说话,贾张氏就“乘胜追击”,恶狠狠地数落起来:
“你刚进门我就觉得不对劲。我孙子棒梗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按理说家里的钱都用来给他付医药费了,哪还有钱买白面馒头?”
“要不是你在厂里色三搭四的,能带回来这么多馒头? ”
“肯定是哪一个想和你睡觉的男人送你的馒头!东旭都死了,你还整天捌饬。说不定我儿子就是让你克死的!”
“丧门的扫把星!”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赤果果的数落,有点抬不起头的感觉,心里更是觉得委屈。
死婆婆,有本事自己赚钱出去花啊!
现在用我的吃我的穿我的,到头来搁这儿来骂我算什么本事?
心里本就不舒坦,又被数。
她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禁瞪着眼呛了回去:
“您是看见别人给我馒头了?怎么无凭无据的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呢? ”
“哩I ”
贾张氏被瞪了一眼,那暴脾气也上来了。
“还要证据?我去厂里一问不就全都知道了?秦淮茹,你别看我年纪大了,你在厂里干的那些丑事我就是不用问都知道!
“你的馒头肯定来路不正!我吃的都恶心!”
“有本事您别吃!看那馒头放谡了您心里还会不会恶心。”
秦淮茹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越说越理直气壮。
但她的态度落了贾张氏的面,那局面可就失控了。
“啪!”
“妈,您干嘛打人啊? ”
那老虔婆下手贼重,秦淮茹脑瓜子被震得嗡嗡的。
—捂脸,发现脸上都被扇肿了。
原本一巴掌扇不肿,但由于她每天都把好吃的都让给婆婆和孩子,所以她才营养不良。
整个身体都是有些轻微浮种,脸上也不例外。
所以贾张氏那长着长指甲的猪蹄一招呼上去,立刻就出-来一人清晰的巴掌印,非常廖人。
秦淮茹捂着脸,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就是倔强地流不出去。
牺牲皮相ren气吞声帮家里带饭,反而还被婆婆打了。
这上哪说理去?
“为什么打你? ”
“不守妇道!三从四德都不知道,还当什么女人!”
“瞧你那苦大愁深的样子,我哪句话说错你了? ”
“不光打你,我还抽你呢!”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直接转身去窗沿拿起一个鸡毛扌单子,看那架势是准备着两个孩子的面教训秦淮茹。
“奶奶,您不准打我妈! ”小当死死地抱住了贾张氏的腿,“您有理讲理嘛,怎么还打人呢?整天撒波打滚的干什么呀!
“嘿!你这个赔钱货还还敢顶撞奶奶了!弟子规白背了? ”
“小王八羔子!”
“白眼狼!”
“白疼你了!”
“哎哟喂,东旭啊,你看看你的媳妇和女儿! 一个搞破鞋,一个忤逆长辈,这可让我可怎么活哟!”
“东旭啊,你快显灵把我收走吧!”
a ”
槐花虽然已经四岁了,但是还不怎么会说话,听到贾张氏恶毒的话,她被吓得哇哇大哭。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以前傻柱在的时候,肯定会带着易中海来劝。
就是他们不来,那爱凑热闹耍威风的刘海中也会过来当搅屎棍。
他们两个来了,那阎埠贵为了凑数,也会过来。
三位大爷齐聚,聋老太太也会被请出来,那可就有热闹看了,贾张氏为了自己的脸面多少会收敛一点。
但现在易中海躺医院,刘海中蹲牢房,阎埠贵被讨债,三位大爷那是一位都来不了。
而聋老太太在陈曦家吃饭,享受着短暂的天伦之乐,根本没有心思管别家的闲事。
所以现在贾张氏可是山中老虎,猴子称大王了。
极度嚣张,无人能挡。
到了 “坐地吸土”的年纪,她那嗓门响亮,力气也很大。
此时。
小当倒是没有被打,但是却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只能带着哭腔说道:
“奶奶,您怎么骂都可以,但是不能打我妈!不然以后谁还咱家带吃的回来? ”
“还惦着吃的呢?你妈都快跟别人跑了!”
“一个个的,翅膀都长硬了是吧?好啊,反正你们也不能传宗接代,都给我滚出去!”
贾张氏正在气头上,说话也不过脑子,她根本没有料到那秦淮茹听到她的话还真拂袖离去了。
头都不带回的!
这可让她慌了,要是儿媳妇真跟着别人跑了,那可就像小当说的一样,连家里的饭都吃不上了。
虽然自己还有几百块钱养老钱,但是那是用来给自己治病救急用的,怎么能随便用?
儿子没了,那养老只能靠自己了。
吃饭问题还是得靠秦淮茹这个冤大头。
““?等等,你去哪?给我回来!”
“我去找陈曦借钱,给棒梗付康复训练的费用。”
秦淮茹虽然心里委屈,但最惦记的还是她的儿子,所以并没有一气之下决定离开贾家。
毕竟她在四九城里跟本没有落脚点,也只能继续留在贾家。
不过贾张氏可不这么想,她一把推开身旁的小当,立刻拦到秦淮茹身前厉声喝道:
“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不准去!”
“不对,你是不是又打算勾引陈曦呢?打他回来那天起我就觉得你看你看他那眼神不正常。”
“哦,我知道了!你手里那些白面馒头是不是他给的? ”
“不行,我找他算帐去,敢勾引我儿媳妇!”
贾张氏反客为主,反而自己准备出门。
要是能借着儿媳妇的名义讹陈曦一笔钱,那自家的吃穿还有棒梗的医疗费可就都不用愁了。
不过秦淮茹却眼疾手快地拽住她,并苦口婆心地劝道:
“妈,您不要冲动!”
“那陈曦根本看不上我您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带着气过去,万一冲撞了他,到时候又把警察招来了。
“您和我置气把自个儿搭进去多不值当? ”
此时,贾张氏已经心生退意,但是看到秦淮茹那狐媚的脸,她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那长相分明就是克夫的长相!
自己亲儿子就是让这“妖妇”给活活折腾死了,不然她哪会六年内就连生三个孩子?
就是那生孩子最多的阎埠贵他妻子一大妈也没那本事,她那孩子是隔了+几年才生下来的。
东旭白天在轧钢厂里干重体力活,回家还忙着造人,这搁谁身上都受不了啊。
看那阎埠贵就知道了,虽然有节制懂养生,但脸上还是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想到这里,贾张氏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直接吼道:
“你们怕他我可不怕他!”
“我今天就要让大院里的人评评理!勾引我儿媳妇还有理了? ”
秦淮茹虽然心里想让陈曦收拾这老虔婆,但是想到儿子棒梗的医药费,她还是放弃了。
要是把他得罪死了,那找他借钱的事儿肯定就泡汤了。
“妈,您听我说。您真不能去找他闹!”
“你不对自己负责,我作为您的儿媳妇也得对您负责。
“您忘了咱以前吃的亏了? ”
贾张氏看到吃亏,才终于冷静下来。
但仍嘴(了得赵)硬道:
“吃什么亏了,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
“别碰我,你这骚蹄子的手不干净!”
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秦淮茹仍耐心地解释道:
“陈曦那人面善心狠,又是退伍军人,咱家可惹不直他。”
“他刚从队伍里回来的时候,咱家棒梗偷许大茂家的鸡。本来说好了让傻柱背黑锅的,本来也就是赔五块钱,又不是多大的事儿。”
“但是那刘海中非要想不幵招惹陈曦。结果他和二-大妈被抓进-去了,连傻柱都被连累得赔了许大茂二+块钱,那钱本来是用来接济咱家的!
“您说,亏了二十块钱,您说那是不是咱家吃亏了?要是咱现在有那二十块钱,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被动。”
贾张氏听到这里,才放下手里的鸡毛扌单子,坐回了饭桌上。
“没错,那次是咱家吃亏,而且是吃大亏了!二十块钱都快顶上你不带补贴的一月工资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贾张氏就感到一阵肉痛,整张脸都章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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