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绝户禽-兽楼上嚎!白眼狼棒梗楼下務!
易中海听到傻柱说的话之后,脸上的惊讶根本掩饰不-住。
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又是是损人,又是自我检讨的?
那感觉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过,没过多久,易中海心中却有些自嘲。
自己被野狗物理绝户后都性格大变。
傻柱性格本来就没有自己成熟,阅历还没自己深厚,还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一周之久。
他性格有变化也是正常的。
倒不如说他性格没有变化反而奇怪。
想到这里,易中海才一脸理解地说?道:
“柱子,你有后悔的事儿说明你成长了,你长大了。要是你没后悔的事,虽然能活得更开心一点,但以后肯定还要吃不少亏。
“你现在就和你一-大爷我说说你心里的想法吧,我也替-你分析分析。”
“我就知道您明事理!”
傻柱本以为易中海会像以前那样训斥自己,但是现在却没有,心中也是非常高兴。
看来对方住院的这段时间也改变了很多。
“一-大爷,您也知道,虽然我平时嚷嚷着找对象什么的,但从来没有成功过。”
“从二十岁开始,每年都嚷嚷着找对象。结果每天都找找不到,黄花大闺女那是没少见,但是一个也不成不了。”
“平时我整天和院里那帮人斗,也没有仔细想过到底为什么我会一直单着。但这几天,我待在医院里,见了不少女护士,才一下子就琢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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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这年头吃饭是头等大事儿,我虽然不是食堂主任,但好歹也是一个食堂主厨。家里雨水出嫁后就有两间房,这条件就是放到整个四 九城也是排上的号的。怎么会连媳妇儿都讨不上呢? ”
“思来想去,就是因为我实际看上的人是秦淮茹!”
易中海听到这里打岔道:
“人淮茹挺不错的啊,你乱说什么胡话?你找不上对象是因为你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嘿,一-大爷您还是老样子。”
“此一时彼一时,不能只看表面!咱们以前都是被她的表面给骗了!”
“怎么说? ”
“她啊,就是表面上装可怜,靠着我馋她身子坑我的钱和带回去的饭!”
“我从十八岁正式参加工作开始,现在已经十一个年头了,但是手里的存款连一百块都没有,这您敢信?都给那秦淮茹了!
“而且,每一次把饭带回来,我都还没主动送呢,她就主动来端走了。有时候甚至连带给雨水的那一份都端走了!”
“我寻思着您一寡妇端走了就端走了,就当我做好事儿了呗,可您连一句谢谢都不说是什么意思?合着把我当一免费饭票了? ”
“又拿钱又拿饭的,就算是一条狗,都知道和我亲近亲?近吧?可她偏不!不爱和我说话就算了,连手都没让我摸几下,说害怕别人看见了告我 耍流氓。”
“你说她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和我好? ”
“但是她不想和我好偏偏又吊着我,不让我结婚!”
“这么多年了,我每一次相亲,女方基本上都嫌弃我接济寡妇。就是人家不在乎,秦淮茹也会用各种办法把相亲给搅喽。还腆着脸说有多少相 亲对象她就敢拆多少,一大爷您说她怎么这样呢? ”
“现在倒好了,不用她拆了。儿子都没有,我自己先一步成绝户了。只要是正常的女人,肯定不愿意嫁给我!我可太冤了我!”
“我算是看清楚了,她那个小寡妇是哪一个男人碰上了都得倒霉!”
易中海看到傻柱说得一套一套,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打趣道:
“那不正好。你娶了秦淮茹,正好她那伎孩子就是你的了。”
“嘿! 一大爷您这是呛我呢? ”
“孩子不是亲生的,我还是绝户!”
“我现在不能生育了,再娶了秦淮茹那不是明摆着当冤大头吗?别说生育了,就是正常的房事都不成!
“反正以后我是不愿管她家的闲事了,谁爱管谁管!”
说到这里,傻柱明显有些气愤,一动上半身,下半身就扯着了。
“唉哟!疼死我了。”
易中海见状有些担心地问道:
“柱子你没事吧?对不住对不住,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嘶!血都滋出来了!”
“医生……”
“一大爷您甭喊了,伤口没绷开。就碰了导尿管碰歪而已,没啥事儿。实 傻柱说到这里,病房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聊得正嗨的时候,下三路突然罢-工了,这放谁身上都有些膈应的慌。
傻柱本能想用右手移导尿管,但是他的右手却有些使不上劲。
不过,他也只是认为是躺太久的原因,并没有往心里去。
与此同时,重症监护室外。
主治医生对着一个女扮男装的护士说道:
“其实我也不想让你这样,但是实在是医院里的医生忙不过来。让男医生去给那两个特殊病人换药实在是有些浪费资源。”
“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护士闻言不以为意地说道:
“主任,没事儿,我打小家里就是把我当男孩养的。我平时就穿着男装,倒也习惯了。只要我不主动暴露,根本没有人能发现我是女的。”
“你能这样想就好。”
主治医生点了点头,接着又嘱咐道:
“那两个病人情都都十分特殊,要是处理不好又要添乱。你要注意点。”
“那个叫何雨柱的是一个沉迷女色的人。那个易中海歧视女性。所以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你是女的,不然有大麻烦。那两个人现在心理都非常 扭曲,平时没什么,一旦情绪激动起来就跟暴徒没什么两样!两个人都爱打女人!”
“嗯!放心吧,我记住了。”
护士就应了一声,然后就拿着装着铁球的盒子和还有一本破书向重症监护室走去。
正好在这个时候,里面正好传出傻柱的痛苦的喊声:
“护士!护士!我管子歪了,快进来!”
“来了来了!”
护士中性十足的声音传出,要是不凑近了听,根本就听不出她是女人。
她进去送了铁球和书,做完护理工作,就识趣地离开了病房。
而易中海一边把玩着铁球,一边带着歉意说道:
“柱子,我知道你聪明,迟早会悟出来。其实我心里的意思也是让你离那秦淮茹远一点,毕竟她就是一无底洞,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说。”
“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
“一-大爷您甭客气,我压根就没往心里去。我这一次遭狗咬,还挨了那么多刀,也算是因祸得福。”
“对了,您手里的铁球是干嘛用的? ”
“锻炼手-指和手腕灵活性用的。咋了,有想法儿? ”
“嘿嘿,我这心里有啥事儿都瞒不住您。”
“看你的书去吧,我有两天没耍这铁球了。”
“别介啊一大爷,那书就是一个参考,哪有厨师学本事照着书上做的啊,那不成书呆子了吗?那铁球分我一个耍耍,我右手现在有些乏,正好 锻炼锻炼。”
“等我用完了再说。铁球两个一起用才有效果,只要一人有什么用? ”
易中海根本不搭理傻柱,自顾自地玩起了铁球。
别说,他不愧是红星轧钢厂里的八级钳工。
就算是一个星期没有干活了,那手指的灵活性和巧劲还真就没的说。
左手转完右手转,甚至用手背都能转,怕是那马戏团的杂耍艺人都没那功夫。
终于,他用完铁球后,才伸手递给了傻柱。
“一-大爷,您可总算是耍完了用上了。”
喜滋滋地接过铁球。
然后和一-大爷一样,左手转完右手转。
然而,当换到右手的时候,傻柱脸色却变了。
右手力量进一步下降了!虽然下降的不多,但已经和左手一个级别了。
但是,右手的灵活性却远比不左手。
右手可是用来做饭拿刀的,右手不行了,临时改左手也不是不行,但那耗费的时间可就海了去了!
惯用手是天生的,哪有那么好改?
完蛋,右手要是出事儿,那以后饭都做不成了。
“柱子,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 ”
“噢,一?大爷没事儿,就是发现我铁球耍得没您好,心里有些惭愧。”
“嗨,那有啥好惭愧的?我那铁球都耍了二十多年了,你当然比不过我。
易中海听到傻柱的恭维话,心情变得更好了。
“回头等我回厂里,亲手给你做一对不锈钢球,让你以后也好好练练。”
“曜,那感情好,我就提前谢谢一-大爷了!”
“柱子,咱爷俩还客气个什么劲?又不是送多值钱的东西。”
“一-大爷,您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书上不是说千里送鸿毛,礼轻情义重吗?您别说鸿毛了,更贵重的东西都送过。更何况您将来送我的还是 您亲手做的一对儿大铁瘩疙!”
“还千里送鸿毛……别贫了,等我做成了再说那些好听话吧。”
“得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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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和傻柱聊得是越来越高兴,也没有再做出为难护士的事-情。
所以护士也报之以李,伺候起-来也相当用心。
“患者别激-动,别让伤口感染了。”
“病人何雨柱,该打吊针了,手里的铁球放一放。”
所以易中海和傻柱虽然住进了重症监护室,但是他们反倒挺开心的。
病床上的两人聊天聊到兴头上的时候,就是扯到裆,血嗤嗤往外冒,都能继续掰扯,两人的革命’友谊也是更加深厚了。
一家欢喜一家愁,他们两人聊得是热火朝天。
就在他们正下方下层的一个病房里,棒梗却捂着耳朵。
楼上的傻柱和易中海声音太讨厌了,隔着一个楼层都能听到他们两个放肆的笑容。
他们之前的’密谋’太大声,棒梗已经听到。
现在,他心里正在置气。
好你个傻柱,原来一直谗我妈的身子,那不就是想我和妈搞破鞋吗?
你倒是想的美,受嘲笑的却是我。
还以为我贾家多稀罕你何家入赘似的,我才不认你那么丑的爹!
以后我再吃你傻柱一口饭,我他妈的就不姓贾!
你现在都成太监了,还抹黑我妈,分明是吃不着葡萄反说葡萄酸!
易中海也不是好东西!
时不时给我妈送面粉,用奶奶的话来说就是收买人心,伪君子一个!
谁稀罕你家面粉?
都放陈了,虫子都生出来了,一点都不好吃
棒梗在心中不停编排着楼上那’不要脸’的爷儿俩,结果没过一会却情不禁地流出了眼泪,并低声啜泣。
“呜呜呜,妈,奶奶,都周六了你们怎么还不过来? ”
“我还是你们的亲儿子亲孙子吗?我怕……”
此时此刻四九城下着罕见的大雪,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都一片白雪皑皑。
气温骤降,棒梗的打着石膏的伤腿感受到的是刀割一样疼痛。
风湿痛,风湿痛,风湿痛到骨头缝。
但骨折的伤腿感受到的痛感大概是风痛湿十倍有余,成年人都受不了,何况棒梗还是一个孩子。
他的眼泪只有小部分是因为思念’亲人,大部分都是被疼痛折磨出来的。
当然,还有一部分被楼上那两个禽-兽说的话给活活气出-来的。
他哭的原因无法详细考究,反正他现在两眼泪汪汪就对了,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
弱小、无助、又可怜
雪大路滑,所以今天来骨科的人特别多。
棒梗每次看到别的孩子都是父母带着来的时候,心里都无比地忌妒,同时生起了对秦淮茹的怨恨! 这么晚了还不来看我,肯定和奶奶说的一样跑去勾引野男人去了 !
我妈不来看我。
奶奶不来看我。
心中五味杂陈。
身上剧痛袭身。
别人父母双全。
只有我是孤儿。
周围消毒水味。
楼上两个禽-兽……
棒梗一边在心里念着没有韵脚的’自由体诗歌’,一边摸着冰冷的石膏,心里实在是苦啊。
他奶奶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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