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棒梗祸水东引!阎埠贵昧着良心题字!
“奶奶,我猜您的养金是那陈曦偷的!”
“我刚回家的时候,发现他在咱家门口附近。”
棒梗为了不让贾张氏发现他偷鸡的事情,就直接祸水东引。
既是为了引开奶奶,又是为了报仇。
当初那个’陈教官’他可是历历在目啊。
又是让人吃虫,又是让人做深蹲和俯卧撑……
棒梗一想起这些事-情,就恨得牙痒痒。
所以,他才诬陷陈曦。
就是无法成功,也能恶心?他。
奶奶贾张氏可不是什么安生的主儿,她可能挑事儿了,正好让她和那’陈教官’狗咬狗。
反正她们两个总得死一个!
—个是军训时故意找自已茬的的铁面教官,一个是欺负妈妈的蛮横奶奶。
不管是谁被整趴下,那都是大喜事!
这就是白眼狼棒梗的计划。
虽然粗糙,但是一般还挺管用。
如果没有被陈曦看到偷养老金的话,棒梗的坑人计划已经有几分禽-兽的样子了。
不过,他和许大茂那样的合格禽-兽还是要差很远。
他光解决了让贾张氏去惹祸的问题,却没有把自己择干净。
现在那养老金还没有安置好呢!
不过这并不重要,贾张氏对棒梗非常信任。
亲孙子说的话还能有错?
自己的养老金八成就是那陈曦偷的!
一个教官,逼自己孙子吃虫子,还害得他被老虎打伤了腿,能是什么好东西?
道貌岸然,心思恶毒。
自己的养老金肯定是他偷的!
没多想,贾张氏就直接出门。
“等等,妈您干嘛去啊? ”
秦淮茹想拉,但根本没有拉住。
她其实也只是做做样子,并不打算真的去拉婆婆。
因为她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出了棒梗心里有鬼。
但是她并不打算拆穿,反而选择帮着隐瞒。
既是为了袒护儿子,也是为了报复婆婆。
打人的事-情秦淮茹并不计较,反正她也被打惯了。
脸皮厚得跟城墙拐似的,所以根本不怕人打,也不怕人说。
但是。
婆婆贾张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天天守着那几百块跟宝似的,连棒梗腿受伤了都不愿意出。
现在偷了她的养老金正好!
让她嚣张,让她作死!
要是真把陈曦给冲撞了,那就去牢里耍无赖去吧!
贾张氏一出门并没有直接去找麻烦,而是直接找到了阎埠贵。
“秦淮茹,你婆婆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她啊,想让您帮忙题一下字。”
秦淮茹虽然不懂婆婆要做什么,但是还是替贾张氏做起了翻译。
阎埠贵听到后,并没有答应,而是本能地谈起了条件。
对他来说,无论做什么事,都要算计。
哪怕是上旱厕时用的手纸他都要算计下怎么用效率更高、更能省钱。
这儿算计一点,那儿算计一点,积少成多,最后钱不就省下来了吗?
而现在,阎埠贵算计的是怎么从题字中获得更大的利益。
他还惦着贾家多出来的一口大铁锅呢。
这年代,无论买什么基本上都需要票证,那铁锅自然也要票证。
昨天昨上睡觉之前,阎埠贵已经想明白了,与其浪费珍贵的工业类票证买锅碗瓢盆,还不如以物易物,直接连票证都省了,而且还不用付钱。
那不是一本万利的好事嘛?
可以省下来一大笔钱呢!
至于用二手锅碗有点埋汰的问题,他是毫不在意。
只要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一切问题都可以克服!
最重要的是要勤俭持家!
吃不穷,穿不穿,算计不到要受穷。
现在阎贵埠就是这样想的。
“秦淮茹,我可不能白给你们题字。”
“那肯定的,我们也知道您一-大爷的规矩。”
秦淮茹说完,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这阎埠贵从三-大爷变成了一-大爷之后,不仅没有收敛他那算计的风格,反而还变本加厉起-来了。 看来,自己这回得搭一点物件进-去了,就当是为了报复婆婆吧。
“您放心,只要不是太过困难的要求,我们都可以答应你们。”
阎埠贵听到秦淮茹说的话,立刻就眯起双眼。
“我题字还有个规矩,先得让告诉我内容,我才能给你们题。”
是啊,内容比较奇特的话那可就得加钱!
这句话阎埠贵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打了预防针。
贾张氏找自己题字?
那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准没好事儿!
要真是那样的话,还可以算计一个蒸锅。
正在阎埠贵在心里算计的时候,秦淮茹已经凑上来,低声说了一句。
“你们是要用我这字去坑人啊!”
阎埠贵听到之后,立刻摇了摇头,佯装拒绝。
“不行,我这个人是有原-则的人,超出我底-线的事-情我不能做。”
秦淮茹闻言,看了贾张氏一眼后,接着对阎埠贵说道:
“一-大爷,我们不是去坑人,只是讨一个公道而已。再说了,您只是一个题字的,谁还能怨到您身上呢?
“真要问起-来,你就说不知道就行了。这院里,谁还敢难为您一-大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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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
阎埠顺着台阶下来,然后就提出了要求。
“秦淮茹,这事儿有风险,你们得加码。
“除了你家那个炒菜的铁锅,那个蒸笼我也我要了。”
“不然你们借着我的名头做坏事儿,最后我可就亏大发了。”
秦淮茹听到后,本想拒绝,毕竟那一个铁锅和一个蒸茏也值不少钱,但是贾张氏却疯狂点头。
“好吧,一-大爷您尽快题字,我婆婆急着用。”
阎埠贵闻言,嘴都笑开了花。
“那你们可不能说这字是我提的,就说是你们请院外的人写的。“
“放心吧,我们不是大嘴巴的人,我决对不会说这字是您题的。”
阎埠贵听到秦淮茹的保证,才终于拿出纸笔,放心地题起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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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字写得是横平竖直,虬劲有力,但是他的心却腹黑得很。
为人师表,却每天都在算计别人,结果还当上了院里的’一-大爷。
这还真是讽刺。
字很快就题好,而贾张氏拿到那字后,立刻就兴冲冲出门,而秦淮茹则回家取铁锅和蒸笼去了。
阎埠贵看着两人离去的样子,突然心里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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