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易轻轻地伸出了一根手指,这根手指就冲着远处正在那里逃跑的弗利萨,围着他的身体轻轻的划了一个圈。
“抹除术!”
这下可糟糕了,一个圈圈完全把弗利萨的人,整个照到了一面。
这下他身边整个圈圈里面的时间空间维度已经完全被抹除了,什么都没有了。
就像一个空气强制造的牢笼,就这么牢牢的把弗利萨囚禁在了里面。
这下弗利萨彻底已经亡魂丧胆了,根本找不着东南西北,在半空中上下左右前后猛突猛冲。
但是每一次都会撞到一种无形的墙壁,把他反弹了回来。
就像被人控制在了牢笼里面,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了。
看着一脸绝望颓废的弗利萨,罗易心中却在那里得意地嘿嘿地笑着。
不错不错,新掌握的抹除术小试牛刀,还不错呀!
看来以后要多开发抹除术的用法,这个技能不愧是上天赐予全王最强大的技能,真是太爽了!
就连制造一个空气牢笼都是牢不可破的!
你看这个家伙,他已经绝望了。
对!就是绝望了!
这种感觉真的蛮爽的。
不过我想问的话还没问出来,你想跑,我不同意!
你跑得了吗?
于是罗易勾了勾手指,整个抹除术造成的空气墙制造的牢笼就这么向着罗易慢慢的移动了过去。
此时的弗利萨从绝望和颓废中又开始慢慢的变得惊恐了,这个家伙又要干嘛?
他把我拖过去,难道要对我实行什么不利的操作吗?
这到底是为什么?
救命啊!!
弗利萨那怨毒的小眼神儿充满着怨念,就这么盯着罗易。
罗易心想:也是啊,是不是我太过分了,把这孩子给吓到了?
如果这样给他造成什么心理阴影,那就不好了,我还是表现的和善一点吧!
于是罗易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阳光和温暖的笑容,就这么冲着弗利萨笑了一笑。
这下可给弗利萨又吓的不轻。
这和煦温暖阳光的笑容,在弗利萨的眼中就像是一个恶魔露着洁白的牙齿,对他展开了伪善的微笑一样,给这家伙又吓的开始浑身哆嗦了。
不要啊!
救命啊!
弗利萨心中不断的发出呐喊!
求放过呀!我错了!你饶了我吧!离我远点儿吧!
这是弗利萨最直接、最痛彻心扉的声音了。
只是现在看着他的罗易想了想,难道真给这孩子吓着了?
我还是安慰安慰他吧。
于是罗易上前了一步,他那恐怖的手就要轻轻的拍一拍弗利萨的肩膀想要安慰安慰他。
此时弗利萨却像发现了什么远古恶魔一样,惊恐的大声吼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你……你不要看我,你不要跟我说话,你不要……”
这个“不要”刚说出来,后面的两个字儿还没蹦出来,却发现罗易的手已经轻轻的搭在了弗利萨的肩膀上。
这本是罗易的一片好心,想安慰安慰他幼小的心灵。
却没想到弗利萨的身体实在是太脆了,根本与前世当中,那个嚣张牛逼的样子很不相符。
他只是想安慰一下弗利萨这受伤的心理而已,并没有想对他展开什么攻击或者什么别的东西。
罗易并没有像意识当中轻拍一下他的肩膀,只是想扶着他的身体安慰他一句。
但是在他的手指碰到弗利萨的身体之后,突然听到咔嚓—咔嚓—咔嚓—一连段的咔嚓声。
这时候罗易还在纳闷怎么会有咔嚓咔嚓的声音,却听到弗利萨最后那两个字儿终于蹦了出来。
“碰我!”
他的全称是“不要碰我”,只是话没说完就被罗易碰到了。
然后他的骨头,就是被手指碰到的地方,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全部被打碎掉了。
这下也出于罗易的意料啊!
罗易心里在想着,啊!是这家伙太脆,还是我的力量太强?
我只是想安慰一下你而已,并没有想攻击你啊!
你说现在已经对你造成这种伤害,我只能说:唉……你还是太脆了!
我真的没有使用任何力量。
此时,弗利萨的眼睛不单是绝望和怨毒了。
简直就在那儿用怨念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罗易。
心想,大哥,我说了你不要碰我,你这一碰我,我浑身都骨头都碎了,我上哪说理去啊?
现在别说跑了,站我都站不起来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告诉我呀,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罗易此时心中也在无奈地感叹道,其实我已经尽力了,弗利萨,你不要怪我,我真的尽力了。
咱打个比方来说吧,就好比一个成年人坐在那里,突然有一只蚊子在他身来身边飞来飞去,然后叮了这个成年人一口。
这个成年人想把这个蚊子拍掉,但是你还不能把它拍死,还不能把它拍伤,只能把它拍掉,这是一件多么有难度的事情。
现在的弗利萨就像在罗易身边的一个蚊子,你用的力度一定要小,一定要温柔,你不能一巴掌把弗利萨拍死,
而且你还要保证不能把弗利萨一巴掌给拍受伤了。
这……这简直就是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啊!
想一想,罗易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力量太强大的确是一种无奈呀!
想一想以前看的各种网络小说,什么屌丝逆袭呀,什么草根儿翻身啊,想要以弱胜强的啊,以低等级强行推掉高等级一种很难的事情。
现在突然发现,高等级要想保护低等级不会被自己随手的抹杀掉,原来更难呀!
原来练级也是有反向思维这一说,不光是越级打怪难,现在是越高级打越低级的怪更难。
于是罗易真的无奈地笑了。
没有办法,确实没有办法,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此时的多多利亚和萨博只能互相扶持着才能勉强的在站在那里,四条腿已经抖得跟筛糠一样,已经不成人样了。
就这样,俩人儿还没有完全的回神过来。
只是多多利亚在那里扶着萨博的身体,指着瘫软倒地的弗利萨对着萨博喃喃的说到:“萨博,那……那是弗利萨阁下吗?他怎么就这么贪婪的倒在那里,好像站都没有站起来的力量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萨博心中也是克服着他的无限的恐惧和绝望,心中暗骂道:你这个蠢货我怎么知道?
但是嘴里却在说:“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个啥来。
这两个人就这一段时间,用尽了他们一生当中所有能用到的吃惊和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