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对面的阎埠贵,早就听到了动静。
三大妈也被吵醒了。
“外头喊你呢,出去看看吧。”
“又不关我们的事,你管他做什么?”阎埠贵大早上的被吵醒也心里不爽。
“那就等由着她在外头烧纸钱啊,多不吉利!”三大妈嘀咕。
谁家都忌讳这个,阎埠贵也忍不下去了,点了点头。
“也是。那我出去了,真是的,大清早的一点不消停。”
三大爷这边门刚刚发出一点动静。
贾张氏就手忙脚乱的收拾好手里的烧之前的火盆,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哎,三大爷刚出来呢,你别走啊!”
陆重阳在后面喊。
京城之中管制严格,街道上是出了规定不准在外烧纸钱的。
贾张氏自己也清楚这一点,
忙不迭的跑了。
三大爷见外头没事了,转身又进了屋。
贾张氏就是个疯婆子,蛮不讲理又泼辣,自然是能不惹上就不惹。
反正事不关己,他用不着趟这一趟浑水。
陆重阳回去给陆小雪做早饭。
昨天晚上从空间里收获的花生打碎了,
和上一些小米做成粥,
营养又美味。
天色逐渐亮了,陆小雪出门上学。
走到院子外的巷口,恰好遇见了派出所的张处长正在往这边走。
想来是昨天的事情有结果了。
陆小雪火急忙慌的跑回来通知陆重阳。
不一会,张处长到了。
这一次他是来通知消息的,身后只带了一个警务人员随行。
四合院里的人全都聚在了秦淮茹家门口看热闹。
“秦淮茹同志,据我们昨天晚上连夜调查,贾梗确实就是偷盗工厂酱油和许大茂的家鸡的人,介于贾梗还未成年,接下来他将被送往去少管所改造一段时间。”
贾张氏听到罪名坐实,两眼一翻差一点昏过去。
她本来以为张处长好歹也是得今天才接着调查的,昨天连夜和秦淮茹想办法。
孙儿被抓,贾张氏是又急又气。
她是一心都想着怎么整一把陆重阳报复去了,不曾想张处长的办事效率比她想的还要高好几倍。
而秦淮茹想了一夜,抓住了其中的‘漏洞’。
只要一口咬死,围巾棒梗弄丢了的,不是他吃鸡落在现场的。
后面的事情也就全部都能否认到底。
于是她开口道,
“张处长,我不是怀疑您办案的本事,因为棒梗这孩子是我生的,我看着他长大的。我就想问问你是如何断定就是他做的呢?”
“昨天的证据还不够多啊?秦淮茹?那围巾是棒梗的没错吧。”二大爷刘海中立刻道。
秦淮茹说出自己想了一夜的措辞,
“我家棒梗才几岁?他就是一小孩!平时野惯了,丢三落四的。丢个围巾也不足为奇吧?孩子的围巾说不定是之前弄丢了,然后才被有心人捡到往上面弄上鸡毛的呢。”
只要这个证物不成立,后面的就好办了。
“秦淮茹,我们院子里从来只有别人家丢东西,可从没有见过,你家还能丢东西啊。
丢三落四这个词不符合你家棒梗吧。
要是平时丢了东西早回去捡了,昨天定是心虚不敢在去杀鸡吃鸡的地方找。”许大茂调侃道。
“许大茂,你和我家棒梗多大仇多大怨呐。你非要把我们棒梗害死才满意是不是?”秦淮茹不想在这个时候还跟许大茂争吵。
许大茂被怼一句,正想回怼,被娄晓娥拉住了。
“你别说话。”
“是这样的,秦淮茹同志。你说的对,确实可能存在你说的这种情况,但我们真正确认的东西是棒梗偷的,并不是通过围巾。”张处长解释道。
“那是什么?”众人疑惑。
“昨天我们回到派出所之后,将酱油瓶上面残留的指纹和贾梗手上的指纹进行了比对。经过鉴定,确定是贾梗无疑。”张处长接着说。
秦淮茹脑子极其快。
昨天酱油瓶是陆重阳拿出来的,上面一定有陆重阳的指纹!
“张处长,酱油瓶子上指纹一定不只有的我们家贾梗的吧。
您也是知道的傻柱是厂子里的厨师。
贾梗有时候去找傻柱,可能就是帮忙递了一下,上面就粘上了也说不定。要不再查验一下上面其他人的指纹?”
秦淮茹说这句的时候,眼神一直往陆重阳这边带。
暗示张处长再检查谁的,已经很明显。
陆重阳心情不错,站在一旁看个热闹。
今天自己都不用说话,就有人先替他澄清了。
“秦淮茹,没必要了吧,厂里的酱油瓶可不是谁都能碰到的。”二大爷睨了秦淮茹一眼。
眼下正是在张处长面前表现的机会,说不定就被张处长看中了,也能混个一官半职的呢。
刘海中搜肠刮肚,分析道,
“昨天就傻柱和陆重阳被大家认为是嫌疑人,一个本身就是厂里的厨子碰过酱油瓶很正常,一个是亲自带回来了证物。碰过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