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听闫埠贵一说就笑了。
贾张氏肯定是吃了他的鱼。
恶人有恶报,如果她不想着偷鱼就不会出这事。
“凭什么让我捐钱。”
他们偷了我的东西,我还没追究呢。
还想要我捐钱?把我当傻子了吗。
“刘天,你有没有点同情心,我家都这样了,你捐一点怎么了。”
刘天就算知道她贾张氏偷了鱼也没有证据。
贾张氏觉得刘天拿她没有办法,大声的叫嚣道。
“关你屁事,我想捐就捐,不想捐就不捐。”
刘天斥责道。
“你家日子过的那么好,自行车大电视一个一个的买,你帮帮我们家怎么了。”
贾张氏继续说道。
“你说的一点不假,我家的日子是挺好,我也确实有钱。”
“但那是我自己挣的,我凭什么就得捐给你家,捐给你家还不如喂狗呢。”
刘天轻蔑的笑道。
“你骂谁是狗呢,我们孤儿寡母本来就不容易,你还在这欺负我们。”
贾张氏在众人面前故作可怜,想要大院众人帮她出头。
“你家不容易?你家是全院最有钱的了!”
“贾东旭的抚恤金都在你手里吧,那可是三百块钱。”
“你一分都没花过!还有秦淮茹自上班就每个月给你五块钱。”
“这么多年了,怎么也有一百七八十块。”
“还有你那个金戒指呢,那金戒指少说也值一百多块钱吧。”
“这些加起来你家最少还得趁六百多块钱。”
“全院没有一家能比你家有钱。”
刘天看过原著,这些钱都是有根有据,平常秦淮茹还总从傻柱那拿钱。
易中海没事还接济他家,贾家的钱只会比他说的多,绝不会少。
大院众人一听才反应过来。
刘天说的对啊,贾张氏从来没花过什么钱。
“贾东旭的抚恤金不止三百呢,当时厂长自己还掏了一百块的抚慰金。”
“这贾张氏太不要脸了,明明谁都没有他家有钱,还要我们捐钱。”
“我们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却给人家大款捐钱,说出去让人家笑话。”
大院众人纷纷抽回自己的钱,刘海中闫埠贵见状也把自己的钱拿了回来。
盒子里孤零零的只剩了一张易中海的十块。
易中海想要拿回来的时候贾张氏一把抢了过去。
“你干什么。”
易中海吼道。
“易中海,你一个月九十九的工资,不差这点钱。”
贾张氏无赖的说道。
秦淮茹也对她没有办法,易中海生气甩手走了。
大院众人感觉贾张氏吃相太难看。
也都纷纷散了。
贾张氏恨透了刘天。
她家今天本来能挣四十多块,结果都让刘天搅和了。
现在只有这易中海的十块钱。
“妈,你把壹大爷的十块钱还给人家。”
秦淮茹劝道。
“还什么还,他挣那么多钱接济咱家点怎么了。”
“他不缺这十块钱。”
贾张氏喊道。
“你那不是也有钱吗,咱不能再拿壹大爷的钱了。”
秦淮茹这话是说给易中海听的。
她也不想还这个钱,她婆婆唱了红脸,她就唱白脸。
省的易中海记仇,以后再不接济他们贾家了。
“我有钱那是死钱,早晚不都是坐吃山空吗。”
“人家挣的是活钱,月月都有进账,咱怎么跟人家比。”
贾张氏大声答道。
秦淮茹没再吭声。
卫生大扫除的的第三天下午。
刘天如释重负。
一万多人的轧钢厂,终于彻彻底底的检查完。
这几天天天加班,刘天忙的都快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
刘工,刘督查,刘领导,更可气的还有小姑娘叫自己小天天。
刘天觉得声音还挺甜。
转过身去却是一位超吨位坦克手。
气的差点当场吐血。
“小刘?”
“又是谁?!不是都检查完了吗!”
刘天听见有人叫他条件反射的要炸雷。
“哟,小伙子脾气怎么这么大。”
来人说道。
“也。老头,怎么是你啊。”
刘天一看是之前两次买它鱼的老头,才宽了心。
“我来转转。”
“轧钢厂有什么好转的。”
厂里都是一些冷冰冰的机械设备,又不是风景区。
这老头爱好太独特了。
“瞎转呗,你在这干什么呢。”
老头问道。
“我刚加完班,这几天真是累死了。”
刘天心里恨死了杨丰年,没想到这督查卫生的工作也这么累。
怪不得杨丰年推给他。
“还没吃饭吧?走,我请你下馆子。”
“真的假的,老头你挺大方啊。”
刘天喜出望外,累的时候就是几个小炒一壶热酒最解乏了。
而他自己喝也没啥意思,他也不大跟大院那些人接触。
一直没有个合适的酒友。
这老头看面相人不错,还主动请自己喝酒。
可是刘天有点不好意思让老头花钱。
“我来请吧,正好想喝点解解乏,你老头跟我沾沾光。”
“我不是还欠你顿鱼汤吗,我来请。”
“你不是说让我尝尝大娘的手艺吗,这饭可不能顶了那顿。”
“哈哈,你这小子,这顿不算,鱼汤再请,行了吧。”
“那咱就走着。”
刘天高兴的跟着老头去了外面的馆子。
老头旁边还跟着一年轻人,老头说是他外甥,跟着出来见见世面。
刘天也没多想,这年轻人衣着得体,看着顺眼,最重要的是话不多。
这让刘天很舒服,他不介意喝酒还有个伺候局的。
刘天跟老头的交谈中知道老头也姓刘。
敢情还是本家。
他俩非常聊得来,喝的很尽兴。
临走老头还邀刘天一定到他家去喝鱼汤。
但是鱼得自备。
“刚夸完他大方,就来这一套,这抠馊老头。”
刘天晕晕乎乎的回了家,忙了三天了,杨丰年答应他明天可以休息。
刘天要好好的睡一觉,把这三天缺的觉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