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在空间里割着麦子,被麦芒扎的胳膊疼,都赶上刀耕火种了。
这是第三季麦子了,总共大概有4万多斤,田已经开了一百亩了种的只有不到一般。
水稻种的少,开水田太累了。
玉米种的不多,都用来喂鸡鸭鹅了。这些鸡鸭鹅加起来都发展上百只了。
蛋类积攒了不老少了,就是拿不出去。在空间里也没法吃,除非生吞。
看着时间差不多,出了空间准备去鸽子市。
鸽子市在哪里?几点开始?注意什么?
搞个锤锤!草率了!明天去问问聋奶奶吧。
张斌不认为聋奶奶是背景深厚的牛人,如果真是!逢年过节街道早来了。
国家真的没有忘记这些先烈们的付出。(作者村里有个五保户,家里子女参军牺牲成烈士,逢年过节,都有人来送东西送钱。)
在空间中洗洗,胳膊立马不疼了。
早晨打了两趟拳,站了一会儿桩。浑身关节轻响,感觉长高了一些。身体里的热气又变大了。
回屋洗漱一下,饭也好了。
二姐让何雨水在这吃了,早上蒸的窝头。
“二姐,你让人通知一下刘家”
二姐拉娣的筷子明显顿了一下。
“让他们过来一下,将事情说清楚,你也别报希望,他就不是良配”。
“好~”
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一个十七八的大姑娘被人甩了。心里哪里能够感受啊。这也是她迟迟不愿面对。
明天周日休息。何雨水会和哥哥去保定,张家要退亲,都是糟心事。
放学后,张斌去聋奶奶哪里问了一下鸽子市的消息,还别说!老太太门清的很。
回家过了一会儿,二姐神情郁郁寡欢说了句明天过来。
张斌八点多钟穿戴整齐,蒙头盖脸的就出了四合院。
北方的冬天干冷干冷,西北风一吹,好像一把把小刀子。
今天去东直门外白家庄那里,沿着大街跑步前进。这会儿白家庄还是农村那,只不过靠城里近。
不一会就到了,好家伙人还不少,低低窃窃私语。这里粮食肉食很少,而且价格奇虎贵无比,猪肉都快四块钱一斤了,一只老母鸡三块多。粮食更贵!玉米面五毛多了。
快速的扫了一圈不问不打听,就慢慢看,慢慢听。
基本情况算了解了,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钱不少,就是价格不低,十块钱一张。
张斌果断的各买五张,十五张大团结就花出去了。
张斌准备给二姐准备点嫁妆,大姐也不能亏了,自己卖点粮食就都有了。
又转了转,看到有些旧物,张斌没这本事也没往上凑。
可能是钱财漏了白,明显有两个社会人跟了过来。
张斌出了鸽子市,向东四走去,哪里黑向哪里走。
“小子,既然落在兄弟手里,钱交出来吧!”
看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两个人,张斌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动手。
先是一脚踹飞一个,另一个一个摆拳放倒。一手一个拎着走到偏僻的地方。
张斌没有开口怕露底,示意二人说话。
“爷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把我们放了吧!”
……
两人苦苦哀求,看张斌不为所动,眼色狠厉起来,这两人半天都没收到正点。张斌痛恨这些不劳而获的人,上一世吃过亏。那段日子过得极其艰难。
“爷爷,我们就是看场子的,听您声音,年龄不大,一时猪油懵了心,起了歹意,您就高抬贵手吧”。
张斌粗着嗓子问了问他们的情况。
上头管事的叫于伟于爷,负责通风报信,卖东西要抽点成,当然只是白天,晚上的不管。
“三天后,我想见见于爷,你和于爷打个招呼,替我给于爷问个安”。
两人屁滚尿流的跑了。
上午八点,大姐和大姐夫到了。看着还没显怀,月份比较小。外甥没有带来,毕竟有事要谈。
张斌不敢问,十二三岁的男孩子问这些,估计家里人得吓死。
接近九点,刘家四人才到,刘大脑袋父母和大姐陪同。
家有千口,主事一人。主事由张斌来,开口由大姐夫来。
“刘叔刘婶既然来了,咱们就开门见山,刘二福和拉娣的婚事你们是什么意见?”
大姐夫叫赵孟成,模样中等,个头中等,工作不错,是纺织厂维修工人。比较憨厚。
这番话是家里商量的结果,只不过通过他来表达出来。
刘父开腔了:“我家刘二福年龄二十一了,要再拖一年,拖不起,所以我们家的意思这婚事就算了”。
“本来准备要过礼的,谁成想就出了这事,你们的意思呢?”
赵孟成:“那行,不过有件事需要刘叔帮着说一下,就是我岳父院里有几个管事大爷,需要您把情况再说一下,也算对拉娣有个交代”
刘家显然对比比较抵触。
“不必了吧,咱们说清楚就好!”
这番话出乎意料之外,赵孟成明显反应不过来,看向张斌,张斌一看不得不出头了。
“刘叔,事情不是这样办的,大家好聚好散,现在这事两家已经都没脸了,把事情说清楚,也省的大家不明就里,说我二姐的不是,您说那?”
刘二福腾的站起来,手指着张斌。
“大人说话,有你个小屁孩儿什么事!”
张斌看着刘父没出声,刘父也没说话,显然刘父感觉和一个孩子对话,被侮辱了。
“刘二福,你要再用手指着我说些七三八四的话,我把你手指撅折了”。
刘父对着刘二福说了声’好了坐下’。
“小斌,你说的,我们家不能同意,咱们两家的事情咱们说清楚就行了,今天既然已经说清楚了,那我们就告辞了”
说吧起身就要走!
“大姐二姐,去喊一大爷,召开大会,大姐夫和我堵门,和你们这些不懂人事的家伙谈,就是扯淡,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
说吧起身和大姐夫拦在门口。
刘二福起身就想打架,张斌一脚把他踹趴下,没敢下死手。
“刘叔,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刘父也是怒气冲冲,扶起儿子,咆哮着。
“兔崽子,你二姐我们不要了,还要什么说法?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事情都说清楚了,还要说什么!”
刘母也是个不讲理的
“就你二姐这个烂货,我们刘家才看不上那!倒贴我们…”
啪~~
张斌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前一个大耳光,将刘母牙都抽飞了,刘母嗷嗷大叫。
刘父和刘二福也眼红了,准备冲上来。
张斌有些红眼,强压怒火,一个劈腿,将木头凳子劈了个粉碎。
“嘴巴干净些!我留着手那!别在那里嚎丧,给我TM忍着!”
世界清静了!
三位大爷赶了过来,聋奶奶也小步紧跺的赶来。
张斌上前扶着老太太坐下。
“三位大爷,今天请您几位是想做个见证。刘家和我二姐的婚事黄了,因为我父亲过世,刘家不想耽搁,婚事就此作罢,刘叔是这样吗?”
刘姐姐看人来就来劲了。
“不是我们悔婚,是你们这说着说着就打人,谁敢要你们这样的亲家?”
“骂我是兔崽子,骂我二姐是烂货,你妈是准备毁我姐的名节,我打他一个耳光都是轻的”。
“我爹后事你们不出面,没关系,我们不计较,毕竟没成亲那,一直不闻不问,我们还是没有计较”。
“通知你们今天来谈论婚事到底怎么处理,你家我家守孝耽搁婚事,说婚事就此作罢,我们还是没有计较”。
“我们只是让你们在各位大爷年前说明一下,也好让大家知道是因为我的事导致的,双方都有苦衷,不要让大家误会是我姐的原因,我姐也好嫁人,一别两宽,各自安好!不行吗?”
“不想让人说你家做事不地道,脏水就往我姐身上泼,那你们就试试,看能不能泼的了!”
刘父诺诺的不说话,刘父和刘二福在轧钢厂当电工,一大爷倒也认识。
“老刘、二福,是这么个情况吧?”
老刘要脸没说话,刘二福则有些气不愤。
“是这么回事,但也不能打人啊,你看把我妈打的牙都掉了!”
张斌上前一步。
“我现在十二岁多,即使杀人都不用承担太大的法律责任,顶多劳改几年,更何况打人”。
“你可以去告我,可以让公安来抓我,可以去居委会举报,只要公家让我赔,让我坐牢我都认”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情况都清楚了吧?我二姐现在和刘家没有关系了”
刘家叫嚣着你等着,就灰头土脸的走了。
一大爷和院里的人说了一下情况,这事也就了了。
二姐心里憋屈,不是在意刘二福,而是感觉自己不值一样。
大姐夫赶了回去,家里还有事情,大姐陪着二姐说话。
这种女人聊天,张斌向来是有多远躲多远。
张斌借口出去下,从空间取出一只大公鸡,转了一圈回来了。
杀鸡放血,拔毛开膛剁块儿,也不用焯水了,浪费油水。
空间里,葱姜蒜辣椒到是有,家里也就有点八角。
肝、胗、心、血都留着。炖了有两个小时,又放着几个土豆。
好的鸡毛都留着,准备扎鸡毛掸子。香味在院里飘荡!
“奶奶,我想吃肉”
十八岁的棒梗,对吃有些无以伦比的热情和执着。
“吃什么吃,肯定是缺爹少妈的兔崽子做的!你爸和你妈回你姥姥家了,看能不能带回来点”。
张斌给聋奶奶盛了一碗,送了过去。老太太牙口还行,把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连夸好孩子。这是还没认清张斌的嘴脸。张斌自认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
回到家,又盛了一碗给便宜师傅送去。主要是一大妈那天说的话,让张斌很感动!
不做烂好人,不做忘恩负义的人,但做不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就是他的底线。
一大爷在家,看到张斌送来的鸡肉,很是欣慰,琢磨是不是当个能养老的备选人!
“斌子,你还在身体,自己吃吧!”
“师傅,您多想了,我这是孝敬我一大妈的,您就是借我一大妈的光吧”
一大爷一愣,笑着骂了句臭小子没大没小的。
一大妈倒是很感动,有点泪点低。等张斌走后,让一大妈给老太太分一半过去。
当看到老太太已经吃上了,连说小斌孩子不错。
张斌也有算计,只不过搂草打兔子,有一搭无一搭,柱子他们还没回来。
张斌给傻妞雨水留了一些,纯粹的看同桌的情份。
姐三个吃的非常痛快,临走时,张斌把装好的饭盒递给大姐。大姐也没客气,还问锅里有没有,想再多带点。
张斌只好有盛了一饭盒。实际上是偷摸杀了两只,要不哪有这么多啊。
大姐做十一路——腿儿着——回去了!不到二十分钟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