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三天后即将结束。
蹉跎莫遣韶光老,人生唯有读书好。认真学习的孩子,对诗中这一句有很深的感触,比如柳茹这样的。而像张斌这样的,基本会来一句:“有人说话吗?”,耳旁风罢了。
早上,空气闷热看来要有场大雨,张斌已经不想出去。
张斌再次感觉到系统那一层套一层的深深套路。系统要走了!说是三年却两年不到就要走了!系统在脑海中与他交流着。
“宿主大兄弟,首先感谢你的付出,对此,我代表我们同行对你表示……”
“打住,我怀疑你在水字数”
“被你看出来了?好吧,那我直说,用你能听懂的,就是能量交换够了,我的目的达成了,所以我要走了”
“不留下来多住住?都是亲戚里道的,忙啥,用不用我给你做碗面条,接风饺子送行的面,咱是讲究人”
“打住!我什么样你不知道,但你什么样人我比你还清楚!”
“我什么人啊,您说说?”
“给你脸就兜着,真让我给你拽(摔)地上?”
“得嘞!”,张斌想着自己心里那点小秘密在系统面前就是透明的。
“孙贼,看你Y配合不错,给你留了个签到系统。不同地点签到获得东西,至于技术还是物资看你的运气喽”
“局气!系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大方的时候?”
“我不叫系统,我是生命!我是生命!我是生命!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告儿你,系统是工具,我是生命,有名字的,我叫~!#!#!*#……(,算了,你也不会读,也记不住。以后叫大爷就行了”
“去——你——大——爷——的?”
“算了,叫我德顺吧!”
张斌这一刻心累的很,你这是要当我爹吗?不想说话!出去洗头吧,要不,雨又该停了。
“你的笑话挺有意思的,好了,不逗你了。留了个空间,一千立方米,长宽高自己随时调整”
“德顺爸爸,谢谢!谢谢!你还真大方,给我留那么多遗产”,张斌做了一个大茂叫爷爷的表情。
“脸这东西的你是真不要了!别咒我,你死我都死不了,东西都是你以前获得的,只不过通过签到方式取出罢了,走了!不送!”。
张斌瞬间唱起翻身农奴把歌唱!!巴扎黑!巴扎黑!嘿嘿嘿!对系统生命怨念太深!生不如死的活着,现在终于翻身啦。今天一定要买两碗豆浆,喝一碗倒一碗,高兴!
“宿主,你是个不错的大牲口,活干的不错!我真走了!”
瞬间,张斌三伏天泡冰澡,吓得一激灵。
“叮,神级签到请您绑定!”
张斌默念绑定后,已经泪流满面,系统终于走了。打开心灵剥去苦涩,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PS:你以为我是五层,实际我在天上。
“叮,请宿主前往茅房签到,您将获得大师级厨艺!签到后请确认!”
张斌都要疯了,厨艺和茅房有关系吗?吃喝拉撒,嗯勉强有关系吧!准备去放放水,顺便签到的张斌来到厕所,夏天的味道可想而知。
进来看到许大茂在蹲着。这硍结别打招呼了,总不能来句吃了么您呐!张斌这边飞流直下,许大茂那边一边炮火连天。
“签到!”
“叮,签到成功,获得大师级厨艺”
这是要和傻柱对着干吧?嘭!茅坑中有人丢了砖头!桃花朵朵开,脏水到大茂身上来,张斌用了点功夫逃了出去,太味儿了!七八岁讨狗嫌,张斌看到棒梗那小身影,跳着欢快的舞步跑远了。也许他的世界因此而不同!
张斌在厕所门口远远的站着,静等许大茂王者归来。不一会儿,许大茂散发着浓浓的王霸之气,有着王图霸业谈笑中的强大气场。
“谁!到底是谁干的?张斌是不是你?”
张斌被许大茂的强大气场逼迫的连连后退,“你眼瞎?”,许大茂回过味儿来。
“告诉我,是谁干的?”
“白玉为堂金作马”
“姓白还是姓马?”
张斌转头先走了,伤不起啊,离炸弹人远点。他是真想不明白娄晓娥怎么看上徐大茂的,莫非娄晓娥就是一个傻白甜?
许大茂轰炸机似,头上飞舞着一群绿头大苍蝇,嗡嗡嗡,煞是壮观!
三大妈看到许大茂进院儿,刚“大…”了一声就回屋了。一大妈已经出院在家养着呢,听说再也不能生了。
中午一场大雨下了一个小时,空气变得清新,也没有那么闷热了。
傍晚,让张斌期待已久的全院大会召开了。马扎、瓜子和茶水,开会三件宝,一个都没少。张斌又整理下衣着,今天要出场,还是干净利落一些。
几位大爷都坐在八仙桌后,照例一大爷开场。
“好了,大家伙儿~都安静吧,今天开会说说有人朝茅坑丢砖头的事,许大茂你说说”
八仙许大茂坐在桌前的长条凳上,先拿眼瞟了瞟站在张家自家窗下的张斌。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上午正在茅房蹲着那,张斌进来解小手儿,然后就有人丢了一砖头到粪坑里溅我一身,然后张斌就出去了,我问他是谁,他说了一句,我也没太明白,我觉得就是这小子安排人干的,几位大爷说怎么办吧?”
几位大爷四处环顾,发现张斌在窗户下坐着马扎磕着瓜子,窗台上还放了一杯茶。二大爷火气最大,率先开了口。
“张斌,说你的事,你在哪里干什么,做到前面来。”
“哎哎哎,来了来了!”
张斌来到桌前,嫌弃许大茂身上有味道,就自己拿着马扎坐下了。一大爷看不惯张斌的个性行为。
“张斌,你做这么低干什么?去和许大茂做凳子上”
“我嫌他臭”
哈哈哈!看热闹的人大笑。
三位大爷,张斌自认没得罪谁,但几位大爷可不这么认为,想着好好治治他,
三大爷:“张斌,许大茂说的,你怎么看?”
张斌:“三大爷,我坐着看”
一大爷:“好好说话,你三大爷问的是不是你让人丢的砖头?”
张斌:“哦,这话得说清楚了才行,我还以为怎么看热闹呢!”
二大爷:“放尊重点,怎么和一大爷说话呢,他是你师父”
张斌:“我被革除门墙了,不是一大爷徒弟了,一大爷自己在医院说的”。一大爷脸一黑,感觉被二大爷扎了一刀
二大爷:“那个,啊,一日为师终身~~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大爷不认你,但你不能不认一大爷这个师父”,在三大爷的提醒下,二大爷说全了成语。
张斌:“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那大家岂不是到处找爹?”
一大爷:“好了,不扯我的事,今天说的是许大茂的事儿,你说说,是不是你让人干的?”
张斌:“不是”
一大爷:“那是谁?”
二大爷:“你肯定看到了!”
张斌:“看的不大准,也告诉许大茂了”
许大茂:“你什么时候说了?”
张斌:“自己想,想不明白是你自己没本事”
许大茂:“你就说了句白玉为堂金做什么来着,也没说姓白的叫什么”
三大爷:“大茂,原话是什么?”
许大茂:“三大爷,我问张斌他看到是谁了,他就告诉我这一句话,我有点没记全”
三大爷:“白玉为堂,金做~金做~~~金作马?”
许大茂:“对对对,就是这段话”
三大爷:“那我明白是谁了”
一二大爷齐问谁啊。三大爷看着贾家,有些语塞,感觉贾张氏不太好惹,这个头不能自己开。
张斌:“三大爷,还有我事吗?”
三大爷:“没你事儿了”。
三位大爷看着张斌施施然,拿着马扎又回到自家窗下,许大茂看着则是懵头懵脑。
“三位大爷,怎么让他回去了,他还没说呢”
三大爷:“大茂,张斌说过了,就在那句诗里
许大茂:“谁啊?”
三大爷:“我先说说张斌说这话的意思,我说完大家也想想,原话是红楼梦中的一句,假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形容金陵城贾家有钱”
二大爷:“那这意思,就是说贾家啊,老易?”
一大爷:“淮茹,你去把棒梗叫来问问是不是他干的”
一会儿棒梗过来了,低着头不说话。秦淮茹对着棒梗吼道:“棒梗,你当着大家的面说说,丢砖头的事,是不是你干的?再不说我揍你了”
棒梗还是没有说话,这孩子就这点好,死不承认。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在那里逼迫棒梗,心疼孙子。
“淮茹,棒梗还是个孩子,你这么吓唬他,是他干的,也不敢说啊;再说一个孩子,哪有那个坏心思啊,说不准就是谁指使孩子干的”。
棒梗是的有主意的,本来想死不承认,听到奶奶讲的话,再加上妈妈说是张斌指认的,就开口了。
“是张斌叔让我干的!”
一大爷瞬间来了精神,一拍桌子。
“张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这是道德败坏,怎么能指使孩子干这种事呢!”
二大爷:“张斌,你怎么能这么干呢?许大茂你说说怎么办?”
几位大爷和许大茂都瞬间精神了,抓到张斌一次不太容易。许大茂琢磨了一下,这事儿只能赔偿,其他的处罚办法没有。
“赔偿我损失,我那身衣服从上到下都不能穿了,怎么也得二十,我那可是好料子”。
何雨柱同志看着许大茂要占便宜就来了一句,“许大茂,你是穷疯了吧你,你那什么衣服裤子要二十,金的吗?有十块钱就够你做身儿新的了”
一大爷没有理会何雨柱的话,问张斌有什么意见没有,张斌当然有意见了。
“一大爷认我是我干的?”,看着一大爷不说话,这是默认了。“二大爷您呢?”,“棒梗这不是说了吗?”,嗯,二大爷的心思也知道了,“三大爷?”,“我听大家的!”,“嫂子那”,秦淮茹低着头不说话。
张斌扫了一眼众人,将大家的心思揣摩了个大概。
一大爷这是把一大妈流产的事情怪在自己身上,存了出气的心思;二大爷是起了立威的心思;许大茂是报复心思;贾家的心思大概嫁祸的心思;三大爷是起了点嫉妒和观虎斗的心思。
张斌想着太有意思了,走到棒梗身前,和声细语的问棒梗。
“棒梗,你知道吗?说谎的孩子接近喉咙的地方长个疙瘩,越长越大,最后说不出话,不行你摸摸!”
还怕的棒梗,棒梗瞬间抬手,伸出手指到嘴里去摸。跟着就呕了一下。张斌看着这孩子够狠,差点摸到小舌头了吧。
几位大爷和许大茂被这瞬间的变化弄傻眼了,知道棒梗一做这个动作就证明说谎了。张斌没管他们几人的反应,又冲着秦淮茹笑着说道。
“嫂子,小孩子胡闹很正常,但说谎就不是好习惯,听过一句话吗?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这孩子啊,有时候还是得打一打,立立规矩的,要不可就走歪喽”
张斌看着秦淮茹的脸色变化,明显有些纠结。她这是知道是好话,又舍不得孩子。希望她明白惯子如杀子的道理吧。
“几位大爷,许大茂,还有什么要说的?这就是你们给我断的案?”
惯会和稀泥的三大爷一大爷说了句:“小斌啊,我们几位倒是误会你了,你就不往心里去了”。
张斌也不会得理不饶人,再说还想看看这出戏怎么落幕呢。可没想到缺了他这个主角,剧情有些烂尾,既没广度也没深度。
在几位大爷的压迫下,贾家自己赔了两块钱。事情就此落幕了。
回到家中,张斌在想如果二姐在家这幕大戏会更加精彩些。也反思了一下为什么大家敌意这么重,可能有部分原因是这段时间露富导致的。不管了,还那么苦,自己努力干什么。
躺在床上默默琢磨起得到的厨艺。知易行难啊,不动手练练,这厨艺就是一本书罢了。张斌听到从房后传来的棒梗协奏曲,睡了个好觉,想着棒梗没那么哏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