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你必须检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朕容忍那么多人,容许那么多事,不是为了现在在这里训斥你,也不是为了满足什么仁义,而是为了两个字,秩序!任何人都不准破坏它!”
一番训斥,最后云依依只感觉头痛,她感觉这些人根本没有老奸巨猾的样子,和二十年前的她差不多,做事有点一根筋,她有点后悔将宁不缺派走了。
她也没有具体交代如何教训这群洋人,不能什么事情都是她来做,只是强调了三个字。
主动权。
韦君子此时面对云依依的厌恶,只觉得内心堵得慌,有种天大冤屈,不为别的,只因为在云依依口中听出了一种轻视的感觉。
轻视他韦君子就是说他韦君子没能力?不行!这口气我韦君子必须得出。
于是两人一出皇宫,燕必之就被韦君子拉住了。
“元帅,今天这事,您必须帮我,本相有一个计划!”
“国家虽弱,也须有一根硬骨头,丞相,非是本帅说你,今天之事全在你一人,位高权重,小心有心人啊。本帅在京中还暗藏了两千精兵,此刻正派上了用场,”
燕必之在一旁听了一通,听出味道来,他意味深长的说道,却也答应了帮这个忙,同时拿出了他的后手,预防京城再变的手段。
韦君子听了脸色再变,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的确,此番全在他一人。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这个丞相要是当初不被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迷惑,怎么会有今天的事情?
两个时辰后,一场犁庭扫穴的行动就在韦君子的主持下开始了。
至于为什么是两个时辰,自然是情况需要摸清楚。
韦君子自然不是废物,不能因为一口而乱了方寸。
他从云依依的口中听出来了,这些人野心不是一般的大,敢于靠近他们大周的权力中心,定是有着自己的严密计划。
可惜,被自己或是皇上的误打误撞给破掉了,可以说手段不够,虽是乱了一会,但此时挨完训,信心大定,他对对手的实力评估也是有了直观的了解。
老实说,这些洋人自然不可能那么蠢,自然有其防备,在一口气发完之后,瞬间感觉不妥,于是对外面宣传什么人权主义,可惜,用的太晚了,强度也不够深入人心。
所以面对那些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出来的精兵强将,完全是懵逼了,抵抗了没有一会便全部缴械,干脆就举白旗了。
“外强中干。”
面对面前那些成堆成堆的洋枪洋炮,燕必之内心直接下达了对这些人的定义。
“丞相,幸好发现的早,你看这些。要是再晚一些,这些人就是要谋反了。”
燕必之淡淡说道,其他的都不说,直接先把帽子给扣上,不管他们什么权,反正主动权在自己手上。
这是这些人犯下的最大错误。
难道这就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场犁庭扫穴的行动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主要是这些洋人就算再怎么弱,身上也有一些来自西方的气运在。
气运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所以从结果上来说,虽是一场震撼的犁庭扫穴,却也有几条漏网之鱼,不是别人,正是那双斯。
这两人率领这一支残兵败将,一逃出城去就挟持了一个村庄,让事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此时从各处收缴来的武器已经堆满了两个库房,但燕必之相信这两个库房的武器绝对支撑不起韦君子从哪些被抓的羊毛鬼子口中的出来的情报。
面对外面那些苟延残存的洋人口中一直提到的什么人权,工会,伟大的精神什么什么,他是理都没理会。
“韦大人,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至于外面被挟持的村庄,你可以去求朝奉天大人帮你,他是先天高手,对于这些寻常物,都是手到擒来的之事,既不伤人性命,又可以全擒敌军。本帅此刻要回宫去,有大事与皇上决断。”
燕必之想了想,便对韦君子说出了他的建议。
韦君子一听便客气的和燕必之客套了一会就让他走了,对此时的结果,他已经满意到不能再满意了。
这些洋人以前不管是什么,都吹的神乎其神,此时一来真格的,直接就缴械了,简直没有一点战争精神。
让他此时的感官反差拉到了最大。
不过反差归反差,结果在自己的掌握中就好。
燕必之一走,他转身就派亲信快马去了兵部尚书府上,去请朝奉天这个先天大高手帮这个忙。
至于他为什么不去,是因为他要亲自坐镇在这里,害怕底下那些官员偷偷反水,被那些洋人的嘴皮子说动,偷偷放跑一两个。
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当然那些一个个还没从震惊中回复过来的官员自然不敢做这种事情,都是听到燕必之扣帽子的话了的,谁敢放人就是把帽子往自己身上扣,到时候别说自己了,一家老小都保不住了,好不容易安稳的活下来,有些敏感的东西别说碰了,听到都躲得远远的。
一切都怪这些洋人吹牛逼太厉害,不怪韦君子不相信他们。
而快马一到,朝奉天就在客厅等着了,此刻劲装在身,一切准备就绪。
这是一位真正的人精,武力也是几近巅峰,只要他想,京城上下都是他的耳目。
“你去回复燕元帅,本官去去就来。”
意思是说,这个面子是给燕必之的,希望韦君子明白,也能好自为之,下回就没有这样的好事了。
而韦君子此时也是在焦急的等待结果。
对于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兵部尚书,他心里是一点地也没有,虽然曾经一起站在一起过,但是一想,好像全无关系。
是以此刻便没了底。
索性亲信回来告诉他结果之后,这才放下心来,至于说的什么他也不在意了,此刻他只想给手底下那些人好好开个会。
各人各司其职,各人各担起责,不要总是坑他啦……!
虽然……但是……这件事其根本上在于他,不过……我是丞相,你指望我个人咽下这口气不太现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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