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菜了。”
何雨柱敲门进来后,先把菜放下。
包间里的人都打量着何雨柱,看到竟然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都纷纷看向杨厂长。
“哈哈,看我干什么,这就是做菜的师傅,叫何雨柱。”
杨厂长站起身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笑着说道。
“这也太年轻了啊,不得了。”
“何师傅,敢问你有没换个地方工作的想法?你到我们厂来,我给你六级厨师的待遇。”
“凭什么到你那去,何师傅,到我们肉联厂来,你懂的,我也给你六级待遇,加个食堂副主任,并且那个食堂主任还有一年就退休了,到时候你上。”
杨厂长的话语刚落,一个个就争先恐后的当面挖人了,可想而知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为了一张嘴,有多大的迫切感。
“去去去,没你们这样的啊,当面挖人,不厚道,我们轧钢厂给不起啊。”
杨厂长压根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急忙笑骂道。
“老杨,不要这么说嘛,我们看看这个何师傅自己的选择吧。”
肉联厂的厂长压根没在意杨厂长的佯怒,毕竟要搞清楚谁是爹,仍旧笑呵呵的打趣道。
“感谢各位领导的厚爱,我就是轧钢厂的一厨子,杨厂长也没亏待过我,他不赶我走,我就在这待着了,在哪都是为革命做贡献,领导吃的好了,那就时常过来就是了。”何雨柱也被这突然袭击给搞懵了。
你们吃饭还带挖厨子的。
“哈哈,何雨柱同志可是意志坚定的,怎么可能被你们的糖衣炮弹给打倒。”
刚刚还一脸担忧的杨厂长,听完何雨柱的话语,立马开怀的笑道。
“我们那里有肉吃,下水也可以隔三差五买到。”肉联厂的厂长依旧不死心的说道。
“谢谢您高看,只是我在这里就挺好的。”何雨柱依旧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现在不是后世,这个年代名声可是极其重要的,要是因为一点诱惑就改弦更张,说出去了都没脸见人。
甚至到了那边也不会被待见,冷板凳坐到死,哪怕是一个厨子,也没人喜欢朝三暮四的厨子,谁放心你啊。
所以何雨柱很清醒的直觉拒绝了,这次过后,只要杨厂长不傻,也知道该给自己提升厨师级别了,再说自己也不差那点儿。
“放心吧,何雨柱同志,明天就给你升职,以前我就想给你升了,但奈何你年龄还小,但这次保证没有人敢拿年龄说事儿。”
杨厂长一脸笑意的说道。
“谢谢杨厂长栽培,那我不打扰你们用餐了。”何雨柱对着杨厂长拱拱手说道。
出了包间,何雨柱回到后厨,这时大家都出去给工人打饭了,摘下围裙,便直接离开了。
寒冬的北京,寒风如冰刀子般割在脸上,要搁以前,何雨柱肯定也和行人无异,缩手缩脚的走,但现在身怀内功,加上喝了灵泉水,体质早已翻了几倍,压根感觉不到寒冷。
出了厂门,拿出一根烟叼着,一股子冰碴子似得随着呼吸进入体内,酸爽的很。
看着天色还早,而且这时候正是鸽子市的夜市开始的时候,冬天的收的早,何雨柱走快几步赶过去,想看看有没有人砸了冰窟弄到鱼的。
走到鸽子市的门口,何雨柱先拿出一包香山牌香烟,递了几根给守门的。
“兄弟,问一下,今儿个有卖鱼的吗?”
何雨柱开口问道。
今天没打算卖东西,所以也就没做伪装直接来了。
“哥们,整只鸡吃多好啊,做鱼费油还贵,那边的老头看到没,刚刚他拎着两三桶鱼,看着有个二十几条,你去看看还有没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雨柱这么上道,上来就递了好烟,看守的人自然也卖个面子。
现在可是有句话:国家干部抽牡丹喝茅台,中级干部抽香山喝二锅头,工农兵抽北海和散装,北海牌香烟也叫两毛三。
“今儿个家里人馋鱼,我买点儿给解解馋,谢了哥们。”
何雨柱顺着他指的地方望去,一个蜷缩在大衣里,夜色下看不清面容的人,面前摆放着三个木桶,心想这下齐活了。
“老人家,您这鱼咋卖啊?”
何雨柱看着这些鱼都已经奄奄一息了,心里着急,这要是死了可就白瞎了,还怎么养。
“这里的鱼每斤五毛钱,这两桶里还有王八和黄鳝,都活着的,这黄鳝别看一动不动的,那是冬眠了,我搁洞里挖出来的,每斤6毛钱。”
老者抬头看着何雨柱说道。
尽管夜色难以看清老者的面容,但何雨柱也从他瞬间坐直的身姿,感知到了他的迫切,不过想想也是,这天寒地冻的,谁能活下去会去捕鱼挖黄鳝的。
“我全要了,你算算多少钱,木桶也给我吧。”
按说这些价格是偏高的,但现在何雨柱也懒得计较了,赶紧的买下来放进农场才是真的,反正自己永远不亏。
再说要不是天寒地冻的,这鱼可能轮不到自己买就没了,这就是时代特色,有钱没票没物资。
最后一番计算下,何雨柱花了15块钱全部买下。
走到偏僻的地方,何雨柱闪身进入了空间,把这些水产倒进了专门准备的一个池塘里,这里是分离出来的水,灵泉水这么珍贵的东西拿来养鱼,可没那么奢侈。
然后又捧了一点灵水洒撒进了池塘,刚刚还濒死的鱼儿和冬眠中的王八黄鳝,都瞬间活蹦乱跳的,争抢着灵水。
何雨柱这才放下心来,现在除非自己想要吃了它们,否则死不了了。
拎着一个木桶出来,又在鸽子市晃悠了一圈,补充了一些农场里没有的农作物,这才离开朝着四合院走去。
途中到供销社买了一斤猪肉和五斤白面,明天自己那相依为命的妹妹要回来,说起来这么些年也苦了她了。
自己带回来一点好吃的都进来那家吸血鬼肚里,反而最亲近的妹妹却时常是窝窝头填肚,作为厨子的妹妹却是骨瘦如柴。
兄妹俩的母亲去的早,那不靠谱的父亲跟着寡妇跑了,甚至还影响到了自己,小丫头小小年纪相当于没了爹娘,一个哥哥也不靠谱,一点儿也没真正的关心过她。
现在想起来自己也是个混蛋,和那不靠谱的父亲一个样子,幸好有这模拟人生的帮助,要不然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说不定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这么想着,何雨柱对自己的妹妹多了几分愧疚和心疼,幸好现在才高中生,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还有时间好好疼爱她。
不过想到这么多年来,她在缺失母爱和父爱,又在自己的影响下,对秦淮如一家产生的情感。
而且小丫头本身也是善良的本性,这本该是好事,在这样的家庭长大,也没心理扭曲,但是却和以前的自己一样有些圣母心了,何雨柱就感到微微的头疼。
想着想着就走到了四合院的大门口,在灯火的照射下,清晰可见那里有道人影在来回走动,婀娜的身材,曼妙的身姿,摇晃的人心神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