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便会发生的事情也如一阵飓风在其他官员们的口口相传之下传遍了整个京城。
贾政一回家急忙拿着帖子进宫请太医,而被贾琏弹劾的那些个老亲们原本想着直接去荣国府兴师问罪去,不过他们还未动身就被刘文都给请过去给他们连本带利的算账要钱了。
…
“哎呦,我的二爷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三十五万石的粮食,出头断绝了咱们荣国府的关系就直接成了朝廷重臣了,还是吏部侍郎这等实权的官职。”
“以后啊就算是没了这些个杂七杂八的关系也没人敢小看咱们家一眼。
甚至是他们还得上杆子来巴结咱们。”
“要我说啊就算是在花一百万两银子能换来这个官职我都得烧高香。
当初二房的政老爷要知道这么做就能升官的话,估计他花的钱比你还多做的事比你还绝呢。”
王熙凤坐在床边不停的抚摸着床上摆放的吏部侍郎官袍怎么看怎么喜欢。
颇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样子。
而嘴上却是喋喋不休的称赞着贾琏。
就凭这个爵位他们家付出的钱粮就值了。
而且还是他们大赚了。
“这才哪到哪,同你说就凭当今喜欢也的样子说不得到时候你二爷我就入阁权倾天下了。”
贾琏看着王熙凤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倍感得意。
荣国府以前空有钱关系和勋爵这个爵位,连带着宁国府却没有一个人有实权官职在身。
为一个工部员外郎贾政有实权也没多大的权利,遇到到了事根本就用不上。
所以说以前的荣国府就是一个银枪蜡样头,空有哄人的名头却是个空壳子。
现在贾琏做了吏部侍郎可就不一样了,这吏部侍郎可是有着威慑天下官员的巨大权利。
就凭这个名头就成了官员们不敢得罪且巴结的存在了。
这个官职可比贾赦头上的一等神威将军勋爵厉害的多。
贾赦这个一等神威将军勋爵没有任何权利只有一点的特权。
不过到了战是却能将这个爵位转移成一品武将官职带兵打仗。
可是就贾赦这样估计大晋忘了国皇帝也不会将贾赦的勋爵转成武将官职的。
所以说贾赦的这个爵位也是一个空壳子。
像是公侯伯子男这样的才是实打实的爵位实打实的贵族。
往大了说有封地和皇帝和皇室是一个圈子里的,而且特权多多。
以前荣宁二府也是有封地的,不过贾赦和贾珍不争气封地在贾赦和贾珍继承爵位的时候给收回去了。
要是这俩人但凡争点气有个男爵或者是子爵在身这封地也不会被收回去。
要知道封地里面的地租税收可都是爵位拥有者的。
没了封地就等于荣宁二府少了最为主要的收入来源。
可是现在全都不一样了,吏部侍郎就凭这个官职还怕以后没钱?
“瞧二爷说的,不论爵位和勋爵,您现在这官职那这个断了关系们的老亲们有内个比得上您的。
别的不说他们要是不服气找上门来了二爷您一句话就能镇住他们。”
王熙凤带着消不掉的笑意对着贾琏夸赞着。
心中则是不断的庆幸自己没有反对贾琏的捐款。
…
“这个该死的贾琏,他这个忤逆的畜牲,这一切本就应该是我的,他花我的钱谋自己的前程。
他不是人。”
荣禧堂内…
贾政满脸虚弱的躺在了床上嘴上却是不住的怨毒咒骂着贾琏。
他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生过这么大的气。
好悬差点没把他给气死了。
“老爷何必如此生气,他现在虽说升了官但也把改得罪的全都给得罪了个遍。
他这样嚣张跋扈的样子蹦哒不了几日。”
王夫人则是在一旁安抚着贾政。
虽说她是在安抚但是心头的气可不比贾政少。
更甚至她比贾政还要气愤。
因为荣国府的家产可是她辛苦了这么多年积累起来的,天知道她付出了多少才将荣国府给掌控的。
可是现如今呢?
一切都没了…关键整个荣国府遍布了她的眼线,至今她都不知道贾琏那两百个忠心的打手从哪里来的。
这群打手不仅身手好,而且查案还有一手,且各个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王夫人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这样的人才会死心塌地的给贾琏看家护院。
这群人王夫人尝试过许多次都无法策反任何一个人。
甚至有他们的存在自己在府里拉拢一个下人第二天这个下人就永远从荣国府消失了。
这让见识到锦衣卫精锐厉害的王夫人不止一次心里发颤。
她要是有十个八个这样的手下办事能让贾琏给她使绊子让她直接栽这么大个跟头?
“哼,有什么用!这个家都快要被他败完了。”
贾政气呼呼的撇过头满心肉疼的说道。
“他坏了咱们府里的关系那是他们大房的错,跟咱们二房没关系。
等着哪天得空了,咱们备上厚礼专门请那些老亲们吃个饭笼络笼络感情。”
“告诉这些老亲们咱们和大房不是一条心的,要是想整治大房咱们二房甘愿做马前锋。”
王夫人见状坐在了贾政身旁对着贾政开口诉说道。
此刻想要从家族内部瓦解大房闲散是痴人说梦,所以他们必须要联系外部的力量对付贾琏。
她非常聪明,手段也足够狠辣但是她终究是个妇道人家眼界只盯着荣国府的这一亩三分地,从不会去想荣国府的未来。
在她的想法中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进宫做了皇妃那就是她赢了。
如今这送进宫里的皇妃女儿却被贾琏掐住了把柄。
“不错,人都说贾琏那个畜牲得罪的,跟我们二房有什么关系。
我们完全可以借助他们的手将贾琏那个畜牲给扳倒。”
听王夫人这话贾政也惊醒了过来。
随后面色一副狠辣怨毒模样咬着牙开口说道。
…
“二爷,老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贾琏这边贾母的大丫鬟鸳鸯找了过来看着贾琏对其恭敬行礼道。
“是不是老太太听说今个的事了。”
贾琏闻言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的意味开口对着鸳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