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又是这个贾琏!”
在心痛了良久王夫人突然抓住了王子腾话语中的重点,这个重点并非是薛蟠这个亲外甥要被抓进大牢问罪,而是贾琏查内务府贪污一案。
贾琏参与了这事导致薛家被问罪这让王夫人对贾琏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
“对,此事是贾琏和刘文共同暗查的。”
王子腾听到贾琏的名字对王夫人确认道。
不过王子腾却不知王夫人心里的想法如何。
同样王子腾此刻也不知道贾珍等人暗中筹备对付贾琏一事。
因为欠银之事唯独王家没有借过朝廷的钱。
因为当初接驾他们王家可不够格。
“那哥哥薛家该怎么办?蟠儿可不能被抓紧去啊,而且据我了解咱们妹妹可没胆子做这等罪孽滔天的事情。”
“这事一定是被贾琏冤枉的。”
王夫人反应了过来急忙对着王子腾开口说道。
这里面具体的事情她不知道,但是贾琏掺和在其中她就觉得一定是贾琏污蔑了薛家。
“此事我也一直在疑惑,薛家向内务府提供的皇粮虽说比市面上的价格偏高一些但绝对不可能将一枚鸡蛋卖到三十五两银子出来,很不会给圣人喝的茶只是咱们都不喝的下等茶。”
“此事太过扑簌迷离了,想要得知真相必须要调查才行。”
王子腾很是认同的对王夫人说出了自己心头的疑惑。
在他的认知里自己那个嫁到薛家的妹妹可是从小都胆小没主见不可能会有胆子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情。
可是他却是不知王夫人的司马昭之心。
还误以为王夫人跟他一样在担心薛家的事。
…
“珍大爷,我们老爷说如果您太着急的话那就雇佣绿林高手。
雇佣那些个横练功夫厉害的。
而且雇佣他们即便是事发以后也不会被查到咱们头上的。”
如此同时宁国府…
贾珍肿着半边脸正在接见镇国公府里的管事下人。
那下人凑近贾珍对着贾珍低声说道。
“我不管是谁我只要贾琏死!”
听着管事的话贾珍可管不了那么多,他现在只要贾琏死。
只有贾琏死了才能减他的心头之恨。
贾琏一日不死那他一日过的都不会舒服了。
“额…既然如此那小的便先回去复命。”
镇国公府下人闻言顿了一下,看着贾珍的样子滚动了一下喉咙心里挣扎了一下就对着贾珍告辞离去了。
他今天找贾珍是牛继宗派他过来告诉贾珍如果着急的话那就从绿林雇凶杀人。
至于贾珍送过去的五万两也被给贾珍退回去。
因为各家凑的钱都使不清,贾珍送的这五万两银子实在是太多了。
不过如今这个管事看着贾珍的样子心里受不了五万两银票的诱惑,也没跟贾珍说也没还给贾珍。
揣着钱就自己吞没了。
…
“我饿…”
荣国府门外的一处拐角刘姥姥死死的拽着自己的外孙,而自己外孙饿得前胸贴后背闻着从荣国府不断飘出来的各种肉香味哈喇子都溜了一摊子。
“啪啪…”
“饿什么饿,不要再胡闹了,现在饿着等咱们得了救助有的是吃的。”
刘姥姥肚子也是饿得不行,她自己也馋的很。
可是她怕冲撞了贵人就这么一路在丢回去。
这回去了指不定家里饿死几口子呢。
不过不用想的是第一个饿死的就是她这个又老又没用的。
所以惊怒下的刘姥姥狠狠的在自己外孙的屁股上拍了几下让其不要胡闹。
“不要…哇啊啊啊…”
刘姥姥的外孙实在是太饿了,如今被刘姥姥打了两下又死命的挣扎了起来一边挣扎还一边大哭着。
“嘿…这谁家的孩子啊,不看着点!”
就在刘姥姥还要做势在打的时候拉不住的外孙直接撞在了贾琏的身上。
被撞的贾琏直接惊呼了声。
随后便蹲下身看着哇哇大哭的孩童。
“你这老婆子怎么带的孩子,你可以和冲撞的是何等的大人物。”
跟随在贾琏身边的下人见贾琏被撞了心头大惊,指着刘姥姥爆呵一声质问了起来。
“大爷…大爷饶命啊大爷,我…我这外孙饿了一天了,饿的实在是不行了这才跟老婆子闹腾,还望大人饶恕啊!”
刘姥姥被吓得直接跪倒外地双手扶地高声颤抖的对着贾琏认错。
“无碍,那二钱银子给了他们买吃的。”
贾琏看着那孩子外表没啥伤也只是饿极了便打发下人给刘姥姥点钱买些吃的。
“是!”
贾琏发话,下人不敢不听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的给贾琏回了句后便从袖口出掏出钱来拿出来了二钱银子来到刘姥姥跟前道:
“我们二爷心善拿着钱带着孩童买吃的吧。”
下人将钱交给刘姥姥语气不耐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对着刘姥姥驱赶道。
“多谢大爷,大爷纳福大爷长命百岁,大爷万寿无疆。”
拿着两钱银子刘姥姥浑身激动。
两钱银子可是二百文铜钱。
两百文钱足够他们全家吃不少的日子了。
今个就是进不了荣国府,她这次也不算是白来了。
有了钱心里的大石头也彻底落了下来。
“行了赶紧带着孩子去买吃食吧。”
贾琏看着自己裤腿上被刘姥姥装脏了的锦衣不由对刘姥姥挥手示意道。
说完便转身朝着荣国府而去。
“大爷可是这荣国府的主子啊!”
看着贾琏一步步往荣国府走去,看门的下人们不敢有岂敢怠慢分为两旁站的笔直。
刘姥姥见状心头一动壮着胆子冲着贾琏的背影高声询问道。
听刘姥姥的话贾琏止住了脚步…
“怎的?你还有事?”
贾琏转身微微皱眉对着刘姥姥问道。
被刘姥姥叫住贾琏觉得这刘姥姥很有可能是贪心不足。
如果真是这样免不了要将那二钱银子给要回来。
要回钱并非是贾琏舍不得这区区二钱银子而且不想将钱赏给贪心的人。
“大爷,老婆子女婿家里祖上本是一个京官后有幸与大爷府上太太的父亲连了宗做了亲戚,只不过老婆子女婿家道中落的早…”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