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棒梗闹脾气,何雨柱道德绑架
棒梗一躺在自家的床上就开始哼哼唧唧。
家里面的床硬邦邦的,怎么也不如医院里面的床软和。
在医院里面住了一个月的时间,棒梗都习惯那软绵绵的床了,现在猛然的睡在这么硬的床上。
他的心里面满是烦躁感。
加上伤口时不时的阵痛,让他心里面的烦躁变成了暴虐。
于是一躺在床上,棒梗就开始疯狂的耍脾气,凡是放在床上的东西。
不管是什么,他都往地上砸去:“我不要睡这样的床,太硬了。”
“我要睡医院的软床。”
秦淮茹看着棒梗难受的模样说道:“棒梗,咱们家只有这么硬的床,医院那种床太贵了,咱们家根本买不起。”
棒梗冲着秦淮茹吼叫道:“你就不配当一个母亲,你儿子都伤成这样了,连个好床都弄不到,啊啊,啊,啊。”
他咆哮着,似乎在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可由于动作太剧烈了。
牵动了自己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眼泪也止不住的下来。
秦淮茹心疼的要死,但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用言语对棒梗进行安慰:“棒梗你别乱动了。”
“要不然你的伤口会受到二次伤害的,那就更不容易好了。”
但棒650梗根本不听。
大院里面的人都听见了秦淮茹家里面传出来的动静。
易中海跟何雨柱两个人还特意的去棒梗家里面查看情况,但都被棒梗给赶了出来。
自从棒梗的腿没了一只以后,他的性格似乎变得更加黑暗了,看什么人都似乎不怀好意。
秦淮茹与贾张氏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以泪洗面。
几个人一起出来。
易中海询问情况。
秦淮茹说道:“也不怨棒梗那个孩子,是我这个当妈的太没有用了。”
“他受了大罪,现在伤口还没有彻底的好,所以总是疼。”
“他在医院里面每天睡的都是那种软绵绵的床,而回来以后,家里面都是石头砌的土炕。”
“硬的不得了。”
“所以棒梗根本适应不了,再发脾气。”
“哎,别说一个孩子了,哪怕是一个大人受了那么大的罪都受不了,更何况一个孩子。”
“是我对不起棒梗。”
“若是我有钱的话,一定可以帮棒梗买一个好一点的床,也能让棒梗舒服的养伤了。”
易中海没吭声。
这次棒梗出事,他花了好几百块钱,那可都是他的养老钱。
想要让秦淮茹还钱估计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现在棒梗渡过危险期了。
易中海不会再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而给秦淮茹花钱了,毕竟他的钱也不是大风给打来的。
秦淮茹家如同一个无底洞,多少钱进去都打不出来一个花。
何雨柱倒是想要帮忙,但他根本拿不出来钱了。
他的所有钱基本都用来资助秦淮茹家里面了,现在手中的钱也只是够自己生活吃饭的。
更别说救济秦淮茹家里面了。
秦淮茹见到易中海不吭声,有些失望。
不过她也不敢强求,若是得罪了易中海,那以后再有什么事情,别再想让易中海帮忙了。
何雨柱说道:“秦姐,我有一个好办法。”
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个人齐齐的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说道:“咱们大院里面可是有一个好木工的。”
秦淮茹的眼睛忍不住的亮起。
脑海中立马浮现“何叶”两个字。
何叶的木工技术那真的是没话说,若是可以让何叶帮忙的话,还真的可以制作出来一个软床出来。
只是接下来,秦淮茹的眼睛就暗淡下来了:“可何叶与我们家根本不对付,甚至可以说关系恶劣。”
“若是想让他帮忙,估计(aebg)是难如登天。”
“哎,棒梗命中该有此劫,适应几天以后,应该就好一些了吧。”
何雨柱愤愤的说道:“何叶也是咱们大院里面的人,大家都是邻居。”
“你们家里面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让他帮忙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若是拒绝了,那真的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了。”
“简直黑透的那种。”
“秦姐,这件事情交给我了,我去跟何叶说,若是他不同意,我一定会狠狠的把他骂一顿。”
何雨柱说完,直接跑向何叶的家门口。
“当当当!”
“何叶出来,赶紧出来,我有事找你。”他在何叶的家门口大声的吼叫着。
何叶打开大门冷冷的注视着何雨柱:“傻柱,你有病么?”
“今天是假期,你没事干可以在家里面好好的睡睡觉。”
“或者出去找一个女朋友,那么大的年纪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还好意思天天乱转。”
何雨柱说道:“棒梗从医院回来了,他在医院里面睡那种软床睡习惯了。”
“现在回来睡硬床根本适应不了,现在正在屋子里面大闹呢。”
何叶一听便明白何雨柱什么意思。
何雨柱:“你帮他做一个软床吧?这孩子实在太可怜了。”
何叶冷冷的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跟他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帮助他做床?”
“这世界上可怜的人多了,住院的人也多了,甚至有的人生病连医院都去不起。”
“棒梗好歹还有地方住,还看得起病,比那些人强多了。”
“有什么可怜的。”
“要是想要给棒梗弄一张软床,你可以花钱去买。”
何雨柱怒道:“你还是个人么?”
“咱们可都是一个大院里面的人啊,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只是举手之劳,材料费,我们可以给你的。”
“只要你出个手艺就行了。”
“也不会浪费你一分钱。”
何叶冷冷的说道:“我的时间不是钱,我的手艺不是钱?”
“而且你愿意去帮助棒梗,那就自己想办法去解决,而不是用这个来道德绑架我。”
“我愿意帮忙是情分,不愿意帮忙是本分。”
“何况棒梗那孩子顽劣不堪,跟我们家的关系也是极差。”
“你让我去帮助他,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