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兰拉着林暮的手,柯南连忙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小兰姐姐,等等我。”
林暮也被小兰这一拉给弄懵圈了,说就好好说啊,怎么动起手来了?
走进房间,小兰有些后悔了:“这个房间怎么这么阴暗啊?”
“因为这是地狱的展示间嘛。”柯南看着小兰还抓着林暮的手,一脸的不爽。
进来之后林暮也没有在意小兰牵着的手,四处观察着房间内的环境寻找着尸体,这种阴暗的环境下要是突然碰到尸体估计也会被吓一跳。
众人走进来便被墙上挂着的一副瞩目的画作给吸引。
“好大的画啊!”
“真的是地狱图。”
小兰走进看清楚了画作底下贴的介绍:“这个嘛,标题是天罚,据说是描绘正义的骑士将恶魔封锁住的作品。”
“滴、滴……”
没有了脚步声说话声,滴答滴答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响。
小兰回头,看到了墙壁上那血腥的一幕,那个真中老板浑身是血,被一把长剑钉在了墙上,嘴巴张得老大,一脸惊恐。
“啊!”
小兰尖叫着,死死地拽着林暮的手臂。
尖叫声之后,毛利小五郎反应过来,自己守着现场,让小兰还有林暮赶快去报警。
目暮警官带着大队人马很快赶到了现场。
“怎么又是你啊?”
毛利小五郎向目暮警官敬礼:“是啊,当然没有任何人去碰过那具尸体,警官先生。”
“小侦探也在啊。”
“啊?”柯南惊讶的抬头,却见目暮警官是拍着林暮的肩膀说的,顿时心里五味杂陈,想起了当初自己和目暮警官一起合作的那些岁月时光,有了新人忘旧人。
唉!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朝朝暮暮只与新人调笑,哪还管我这个旧人悲哭?
林暮一脸疑惑的看着目暮警官问道:“我叫林暮,警官,我看起来很小吗?”
“哈哈,年轻嘛,那我重新说,侦探先生,这件案子也要多多费心啊。”有这个年轻人在,目暮警官心里轻松不少,上一次的案子依照林暮的推理和提供的录像证据,很容易的就将那一起案子给破获了,让警察少走了不少弯路。
后生可畏,刚走一个工藤新一,就来了一个林暮,真所谓天助我也啊。
咳嗽几声,目暮警官收回自己的小心思,走到一群有关人员面前问道:“那么,有没有人看到犯人啊?”
“已经和所有的人确认过了,但是好像没有人看到啊。”作为美术馆的负责人,落合馆长站出来说道。
饭岛先生指着墙角上方的监控说道:“或许那个防盗摄影机应该拍了下来才对。”
根据饭岛提出的线索,一行人来到了监控室。
“哦?拍下来了。”
毛利小五郎坐在监控室唯一的一把椅子上跷着二郎腿:“犯人真是笨蛋啊,竟然不知道会被摄影机拍下来。”
随着监控的播放,众人惊呆了。
监控中,真中老板一个人走进地狱展厅,时不时的看一下手表,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后那具盔甲突然动了起来。
盔甲一剑劈向真中老板的后背,而后又朝着胸口劈了一剑,最后掐着真中老板的脖子按在了墙上,一剑穿心钉在墙上。
随着盔甲的丛容离开,目暮警官按下了暂停键。
“诶,等一下,这个构图好像在哪里见过?”
看着暂停的画面,毛利小五郎凑到屏幕前,而柯南更过分,竟然爬上了操控台,一大一小将整个屏幕都给遮住了。
“跟那幅画一模一样!”
“那幅画?”
见目暮警官不知道,毛利小五郎解释道:“是挂在被害者前面,标题是天罚的那幅画,恐怕是为了要模仿那幅画才用这种杀人方式的。”
看着显示屏上的画面,目暮警官只能道:“这个犯人很大胆啊,这身打扮如果被人家看到的话会引起骚动的。”
小兰提供线索道:“刚才在通往凶杀案房间的通道上,有禁止入内的告示牌,大概是四点左右的样子,不过五点之后再过去,告示牌就不见了。”
“什么?这么说命案发生的时间大概在四点到五点之间喽。”
林暮一脸无语的指着屏幕说道:“警官,麻烦你看一下屏幕的右下角好不好,监控上都写了时间还猜什么?”
“哈哈哈,小、侦探先生有没有什么看法呢?”
“我能有什么看法,不都是看到的吗?利用告示牌将人隔离,穿着盔甲潜入地狱展厅,等待着真中老板的到来将其杀害;犯人应该是对美术馆内部很了解的相关人员。”
“不过,警官,监控视频里真中老板还有一些小动作,你最好去勘查一下现场,或许能发现点什么。”
柯南倒带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林暮那家伙那么敏锐,看一遍就发现了?
“什么动作?”
柯南此时也终于找到了忽略的地方:“你们看,老板他在干什么?”
监控中,死亡前,身受重伤的真中老板靠在墙边,看到了一旁桌子上的笔,趁着盔甲人背对着自己的机会,撕下墙上的标签,然而真中老板看着却非常的惊讶,拿起笔在纸上不断地涂画着什么,最后还把笔给扔了,不过纸当时还攥在手里。
“难道那张纸还在真中老板手里?”
一行人又转移阵地来到了案发现场。
在众人的注视下,一个小警察从真中老板尸体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目暮警官将揉成一团的纸展开,吃惊的看着纸上的字:“洼、洼田!”
站在人群最后面的洼田顿时紧张了起来:“为什么叫我的名字?”
毛利小五郎开始了他精彩的排除法推理:“可能是为了避免被放到摄影机拍到,因此故意穿盔甲,可是被害者却发现了犯人,所以……”
洼田也听出来毛利小五郎话里的意思,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我!”
“那么你倒是说说看,四点半左右你在哪里干什么?”
“当时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面,做馆长叫我做的事,馆长可以替我作证的。”
见被点名了,落合馆长说道:“是啊,我确实有叫他做事情。”
目暮警官步步逼近洼田:“那么,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人看到你的身影了?”
对于警察的靠近,洼田显得有些害怕,紧闭双眼为自己辩解着:“请、请等一下啊,我没有杀死老板的动机啊!我是冤枉的!”
这时,林暮看到那个饭岛先生又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