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翻了翻白眼,瞪了秦淮茹一眼。
她冷哼道。
“哼,你懂什么。”
“傻柱送棒梗去医院都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按照时间估计,医药费都已经付完了,把他叫回来也不碍事的。”
“最主要的是,今天这个气,咱们不能白受!”
“要让苏南付出代价才行!”
“棒梗不是胳膊被大黄狗咬断了吗?咱们也要苏南的一条胳膊才行!”
“让傻柱回来,替咱们出头!”
“傻柱不是很能打吗?让他打断苏南的一条胳膊!”
苏南吸了一口气。
贾张氏这个死泼妇,还真够狠的啊。
你孙子偷鸡被咬断胳膊,那叫活该!
凭什么把我的胳膊打断了?
尽管让傻柱来送死,我前世怎么说也是个特种兵,教训个傻柱,还不跟玩儿一样?
苏南竖着耳朵继续听。
......
秦淮茹问道。
“妈,还有个问题,如果我把傻柱叫回来了,谁在医院看着棒梗啊。”
“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有个工友答应了,明天中午送我五个大白馒头!”
一听五个大白馒头,贾张氏也心动了。
她连忙说道:“没事儿,你就告诉傻柱,你没空在医院里盯着,让他想办法。”
“傻柱不是有个徒弟叫马华吗?他可以派他徒弟去医院盯着啊。”
秦淮茹道:“明白了,我这就去医院找傻柱。”
贾张氏摆了摆手:“行了,你快去吧,今天在地上弄了一身的土,我先洗个澡。”
好家伙。
秦淮茹和贾张氏还真不把傻柱当外人。
就死盯着傻柱不放了。
送棒梗去医院,是傻柱。
给棒梗支付医药费,是傻柱。
现在还要让傻柱派马华在医院看着棒梗,让傻柱回来替她们出气。
就算是生产队的驴,也不带这么用的啊。
这是非要把傻柱吸干净才肯罢休啊!
不得不说,这对恶婆媳,还真是挺有精力的。
吸血和坑人,一刻都停不下来。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吸了傻柱的血。
还想坑苏南,让傻柱回来打断苏南的胳膊。
苏南心中冷笑。
行啊。
没完没了的是吗?
看看到底谁坑谁!
等我吃完饭回来,再收拾你们。
苏南推门就往外走,迎面走过来一个戴眼镜的人。
抬头一看,是阎埠贵。
一看到苏南,阎埠贵就嬉皮笑脸地跑了过来。
“苏南,先别走啊,我找你商量个事儿。”
阎埠贵是四合院里,最擅长算计的人。
他主动找过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瞪了阎埠贵一眼,苏南也没给他好脸色:“三大爷,你有话快点儿说,我还要出门呢。”
阎埠贵扶了扶眼睛笑道。
“苏南,你家的鸡窝刚才不是被拆了吗?”
“没有了鸡窝,你家的老母鸡就没地儿去了吧?”
“如果让它睡在屋里,晚上它乱叫的话,你还怎么睡觉啊。”
“我看不如这样,你把老母鸡便宜卖给我,我给一块钱,怎么样?”
就知道阎埠贵没憋着好屁!
原来是想占便宜来了。
不愧是四合院里,最喜欢算计的人。
阎埠贵仗着苏南的老母鸡没地方放,故意压价!
就算是不下蛋的,也得两块钱好吧。
像苏南这种下蛋的老母鸡,正常价在四五块钱。
阎埠贵只想给一块钱。
这不是想趁火打劫吗?
行啊,好你个阎埠贵,算计到我的头上,想要坑我是吧?
我倒要看看谁坑谁!
苏南对着阎埠贵微微一笑。
“三大爷,你早说啊。”
“哎,我也想一块钱卖给你。”
“但是现在太晚了,我已经把老母鸡送人了。”
阎埠贵一愣,口中说道:“送人了,这不能吧?”
自从苏南家的鸡窝被拆了开始,阎埠贵一直就盯着这件事儿,准备占苏南便宜呢。
没见苏南带着老母鸡出去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苏南的屋里走,想要在苏南的屋里搜一下。
苏南也没拦着。
反正他已经把老母鸡送到了系统空间中,阎埠贵掘地三尺,也别想找出来。
在苏南的两间屋里找了一圈,发现的确没有老母鸡,阎埠贵显得有些失落。
和苏南随便客套了两句后,就回屋了。
看着阎埠贵离开的背影,苏南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阎埠贵竟然敢来坑他。
看来必须要给阎埠贵一些颜色看看了。
现在贾张氏和阎埠贵都想坑他。
苏南摸着下巴。
他在想着,怎么能把这两个人一起给坑了!
‘贾张氏打算一会儿洗澡’
‘阎埠贵喜欢占便宜’
苏南的嘴里一边重复这两句话,一边思索着。
一分钟后。
苏南的眼睛突然一亮。
他的心里有了一个完美的办法,绝对同时把贾张氏和阎埠贵给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