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破鞋被送进去,那可得蹲好几年大牢。
傻柱不想坐牢。
他还没有娶媳妇儿呢。
他又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却根本都没有看他。
她一边流眼泪,一边照顾赵贾张氏:“妈,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她就是个柔柔弱弱的寡妇,她是无辜的,错的都是别人。
许大茂可不让:“秦淮茹,你往哪儿跑。傻柱和你搞破鞋,你俩都得进去。”
这口气,许大茂憋了好几年了,今儿个老天爷开眼,他必须出气!
傻柱听到许大茂说要报警,他一下子就来气了,想要暴揍许大茂。
许大茂可不怕,他就站在易中海身后:“一大爷,傻柱把我打了,我还报警!”
在苏朋那里受得起,这会儿全都撒在傻柱身上。
易中海呵斥傻柱:“傻柱,好好说话,动手干什么?”
刘海中就说:“傻柱,你这生活作风问题也太大了。”
他就是在说给易中海听的。
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他就趁机把易中海拉下来,自己成为大院的一大爷。
阎埠贵也趁机说:“傻柱,你还是老实交代吧,不然这事儿闹到了公安哪里,可就闹大了。”
他早就想要敲打一下傻住了。
作为大院里的三大爷,阎家六口人,全靠阎埠贵的工资养活。
而且阎埠贵的工资和秦淮茹一样多,秦淮茹只需要养活三个小孩子而已。
但是甚至从来没有接济过阎埠贵一家。
一大爷和聋老太太都护着傻柱,阎埠贵没有机会。
今天可是傻柱自己犯混,这个机会,阎埠贵可不能放过了。
大院里其他人也都指指点点。
“傻柱平时接济秦淮茹,大家都看着的,但是大半夜的……不奇怪才怪了。”
“秦淮茹那衣裳还没系好扣子吧?”
“刚才故意装作是外面锁的门,傻柱也不傻啊。”
……
秦淮茹就捂着脸哭,一个字都不说。
她不能怪傻柱,傻柱可是她的长期饭票。
给他搞的心情不好了,以后自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但是只要她这么一哭,傻柱肯定没有办法。
果然。
傻柱一看秦淮茹哭了,他这心就软了。
本来他想着,实在不行,他就豁出去了,就说他要娶了秦淮茹。
但是现在秦淮茹委屈的哭了,而且连个眼神都不给自己,他就明白了。
秦淮茹不乐意。
看来这事儿还不行。
苏朋也来到了人群中,吃着五香瓜子,看着傻柱。
怎么样?
你的脑瓜子不是灵光了吗?
都能想到冒充许大茂举报我,看把你能的。
又看看秦淮茹。
你个小婊砸,撕了你的遮羞布,我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蹦的。
臭不要脸的还敢给我介绍对象?
你算个屁啊。
还有贾张氏,整天怨气冲天,一双老鼠眼睛盯着我的东西。
你的脚折了算个啥?
再敢坑我,我来点儿更狠的。
易中海也犯了难。
大院儿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如果处置了傻柱,傻柱的名声受到影响,他也跟着闹心。
如果不处置,刘海中和阎埠贵看着呢,自己这个位子怕是不保。
就在纠结呢。
后院聋老太太来了。
一大妈趁机去扶着她过来的。
毕竟一大爷和一大妈夫妻俩,可都指望着傻柱给他们养老呢。
如果傻柱出了事,他们还能指望谁?
一大爷看到了聋老太太,心里就乐了。
聋老太太也指望着傻柱,一直乖孙乖孙的叫着。
“大半夜的不睡觉,这是干啥呢?”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过来。
在这四合院里只有聋老太太的辈分最高。
这老太太的丈夫和儿子都是烈士,她还是五保户,就算是钢厂的厂长,也要给老太太几分薄面。
她这一出现,许大茂心里暗叫不好。
聋老太太一直偏袒傻柱,看来今天搞破鞋这事儿算是不能成了。
果然。
聋老太太一开口就说:“是我让傻柱给秦淮茹送十斤白面的,白天我老婆子给忘了。”
“贾张氏,你还有什么意见么?”
傻柱一见聋老太太来了,顿时就乐了。
他一溜小跑走过去,扶着老太太的另一只胳膊,笑着说道:“我的亲奶奶啊,您总算是想起这事儿来了。”
聋老太太瞪了一眼傻柱。
你个傻子。
被那个寡妇拿捏的死死的。
这个时候就应该趁机说要娶秦淮茹,看看她还有什么能说的。
关键是这傻柱,有那贼心根本没那贼胆。
哎~
傻柱并没有想这么多,只要老太太出面,他就没事儿了。
贾张氏本来不同意,秦淮茹拉了她一把,凑到她耳边小声儿说道:“妈,我们是清白的。”
“傻柱如果坐牢,棒梗的名声就坏了。”
一提到棒梗,贾张氏到了嘴边儿的话就改口了。
“既然是老太太的意思,那我没话说了。”
“但是傻柱把我脚撞折了,他得赔钱,五十块钱!
贾张氏狮子大开口。
秦淮茹也只能看向傻柱,那眼泪是成双成对儿的往下掉。
名声算是抱住了,傻柱赔了一笔钱,她也不用借钱了。
傻柱最见不到秦淮茹的眼泪,当时就答应了:“行,我赔钱。”
“但是我只要三十,不要拉倒。”
傻柱是真的没钱了。
他每个月的工资一大半都搭在贾家,粮本上的一大半也都这样。
刚才还整出去十斤白面呢。
秦淮茹假装替傻柱说好话:“妈,咱们赶紧去医院吧,傻柱也不是故意的,还接济咱们十斤白面呢。”
贾张氏根本不是见好就收的人,但是她实在是脚疼,赶紧去医院了。
大家伙一看聋老太太发话了,谁也都不敢再有别的意见,这件事就算完事儿了。
易中海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傻柱的名声和他一大爷的位子也算是保住了。
聋老太太被傻柱扶着往回走,看到了苏朋。
苏朋也看了一眼老太太,招呼也没打,转身就回自己院子了。
五保户咋了?
满门烈士咋了。
前身要死的时候,不也是恨不得他早死么?
我可不缺祖宗供着。
再说了,傻柱不招惹我,我还懒得搭理他呢。
傻柱见苏朋这个态度,又想到了白天的事情,他就生气。
“老太太,苏朋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他现在和娄小娥处对象呢。”
傻柱的语气里,明显都有些酸溜溜的了,但是他自己却没有发现。
老太太往后院走,叹了一口气:“娄小娥有福气喽。”
傻柱可不是这么认为的。
“老太太,苏朋就是个吃独食的街溜子,跟着他能有啥福气!”
聋老太太敲了一下傻柱的头:“什么街溜子,人家现在已经回厂里上班了!”
“再说了,娄小娥跟着他没福气,难道跟着你有吗?”
傻柱脱口而出:“跟着我咋就没有福气了?”
聋老太太可生气了:“你整天和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的,被人家害的,吃了这么大亏,你都不敢吭声。”
傻柱嘿嘿一笑,不再多说了。
他不觉得怎么样的。
秦姐一个人不容易,他就是拉她一把,这有什么呀。
老太太年纪大了,不懂得现在小青年的心思,他也不打算说,说了她也不懂。
送到了门口,老太太告诫苏朋:“以后小心点儿,”
“这大院可不会像从前一样安生了。”
她活了大半辈子,看人还是挺准的。
苏朋看着吃独食,不声不响,可他心里憋着气呢。
傻柱以为老太太再说许大茂,他更恼了。
许大茂那个孙子,竟然敢黑我!
这次如果不是有他捣乱,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儿。
许大茂也在家里生闷气呢。
就差一点儿就能把傻柱送进去!
还有那个苏朋,他竟然抢了我媳妇儿,夺妻之仇不能不报!
苏朋回房间,躺在床上,不大痛快。
主要是今天这事儿,根本没有惩罚到傻柱。
可以说还让他讨到了便宜,毕竟他已经摸到秦淮茹的小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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