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许大茂朝自己冲来。
傻柱一声冷笑。
孙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正愁找不到机会收拾你。没想到你这倒还自己送上门来。
许大茂旋风一般冲到傻柱跟前,举起右拳向傻柱揍去,却被傻柱轻易架住,然后三下五除二便把许大茂打翻在地上。紧接着傻柱一个翻身,骑坐在许大茂身上,举起手中的拳头,不断地击打着许大茂,
“唉呦呦……”许大茂吃痛,卷曲着身子,右手护着脸,一边嘴里喊着疼,一边不停地咒骂着,“哎哟……傻柱,你特么不是人,你坏我好事,将来必遭报应……”
“你这个大傻子,你tm不得好死,有本事你今儿弄死我,要不然小爷我非弄死你不可。”
“呵,还嘴硬。”傻柱一声冷笑,然后抬起头对着阎家仨姐弟耸耸肩膀,说,“你们看到啦,可不是我先招惹这孙子的,是他犯浑先招惹我的。”
傻柱有自己的一套准则,这一点是跟易中海学来的,只要站在道义制高点,他自认为是正义的事情,做起事就无所禁忌,肆无忌惮。
然后傻柱一把拽住许大茂的衣襟,下手再不留情,拳头像雨点一样落下,不断地击打在许大茂的身上,
一顿老拳下去,顿时许大茂鼻青脸肿,脸上都现出淤青来,
“你tm就是欠揍,一天不揍就皮痒痒,”傻柱揍累了,甩开许大茂的衣襟,恶狠狠站起身来,
打完许大茂以后。
傻柱心里舒坦了许多,
终于出了口心中的恶气了。然后傻柱站起身来,乜斜着眼睛对着许大茂喝道,“孙子,怎么样,你服不服?”
“我服……我服你吗勒个比,别让老子逮着机会,不然我他妈非弄死你不可。”许大茂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瞪着一对熊猫眼,气急败坏地冲着傻柱叫骂道,
“哟,还挺硬气,小爷我专治各种不服。”傻柱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听见许大茂的话,立马抬起了右脚,直接踩住许大茂的脸,脚下一使劲,
只见许大茂的脸部一下被傻柱踩进了松软的泥土中,直接来一个狗吃泥,
傻柱嘴里叫道:“孙子,怎么样,服不服?”
许大茂口鼻被泥土给塞住,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
傻柱怕出人命,脚下一松,
顿时许大茂猛然抬起头,脸憋得通红,拼命想要呼吸着,却是发现嘴里有不少泥巴,
“呸呸……呸……”
许大茂吐出来几口带有泥土的唾沫,整个人像是频临死.亡的鱼一般,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叁大爷阎埠贵家的几个儿女,
阎解.放和阎解成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阎解成一脸懵逼,忍不住心中暗道,我艹,傻柱下手忒狠了吧。
阎解.放起初被傻柱的武力值震撼住,然后整个人像是被打了鸡血针一般,
在这民风剽悍的年代,傻柱战神般行为,一下就点燃了少年心中的热血,忍不住兴奋地大喊道:“对,打死他,打死他!”
就连阎解娣也是彻底震撼住了,这时听见弟弟的声音,心中一‘咯噔’,女孩子终究是心软。她怕一会再出大事,赶紧拔腿就跑,
得回家叫父亲来制止。
……
南锣鼓巷,
“你就说我们是在我下乡支教的时候,在山里认识的,你是村里的富家女,我当教师时认识的,你喜欢我,一直暗恋我,所以才不管不顾地来京城投奔我。”霍振国苦口婆心跟司藤交待道,“至于身份的事情,回头我再帮你想办法。”
听见霍振国这话,司藤有些不情愿。
霍振国说,“我以为我喜欢安排这么一出富家女爱上穷书生,想要终生厮守的故事,因为这样别人愿意相信,从古到今,类似的故事一直广为流传。人们愿意相信这些,要不然怎么解释你的身份,要知道你如今可是个黑户。”
“要不然,你来想一个更好的方法?”
司藤负气一般地扭过头去,恨声道:“我现在终于确信,你确实比我要更好地适应这里的环境,为何能够在这里如鱼得水了。”
这男人也太会为伪装了吧。
说白了,
就是苟着。
霍振国听出司藤的潜台词,毫不在意地叫道:“这叫稳健懂不懂?”
“哼。”司藤傲娇地别过头去。
女人嘛,有点小脾气可以理解。
至少这一天相处下来,
还不错。
这时,正好家私店里安排运送家私的送货员也到了,看见了霍振国和司藤,
两队人汇合后,霍正国推着自行车和司藤在前,板车在后,
一行人向着四合院驰去。
然后,霍振国和司藤一行人来到四合院大门,
人还没走进前院,
一眼就看见了前院里,傻柱正在殴打许大茂,许大茂狼狈不堪趴在了地上,看起来奄奄一息。
这时,
霍正国的耳旁传来了一道声音。
【叮!许大茂想要坑你,你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成功触发‘还彼术’,恭喜你的‘还彼术’精进了,寿元增加+2。】
【寿元89+2】
还带这样的,
牛叉!
霍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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