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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王主任他们送走后，没多会儿的功夫有关李昂放着更好的工作不要，非要去废品收购站上班的消息就在整个四合院儿里传开了。
也就壹大妈和聋老太太这边觉得李昂这样的选择很难得，为了照顾小萝莉为好工作都不要了，人品真得没话说，老裴当初也真没所托非人！
可剩下的那些住户对李昂的选择却很是不以为然，甚至有不少还暗中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其中就以贾家的贾张氏最为过份。
“那小子果然是个傻子，食品厂那么好的工作居然不要！”
“就算食品厂不去，也可以去开车啊，到时候赚了钱还能帮衬咱们家。”
“现在好了，去收破烂，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不过，去了就是正式工，一个月27块5，秦淮茹，都跟你一样了。”
“他们家就壹大一小两个人，每天又能吃多少。”
“回头你去借点钱，反正他们也花不完。看把我孙子给瘦的，借来钱买肉吃！”
“奶奶，我想吃肉！”棒梗一边啃着白面馒头，一边说道。
“好好好，等你妈借来钱，就给你卖肉吃。”贾张氏笑眯眯地给自己的宝贝孙子又夹了一筷子菜，还把只后的两片肉都给夹了过去。
一旁的小当与槐花看得那叫一个眼馋，不过两人也知道奶奶信心棒梗，也只能墨默默地扒拉着自己碗里的素菜。
好在今天秦淮茹又从何雨柱手上拿了两个饭盒，虽说肉不多，还基本上都被棒梗和贾张氏吃了，但胜在菜本身的油水也足，两个小丫头也吃得是满嘴油。
“妈，这钱不能借。”秦淮茹吃着手里的窝窝头，眼中闪动着精明的光芒。
“为什么不能借，我们家这么困难，凭什么不借？”贾张氏嚼着嘴里的肉，表情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妈，我不说不借，是暂时不能借。”秦淮茹无奈地解释了一句，“人家街道王主任这段时间可是盯着那边，真要是闹起来，得不偿失！”
“再者说了，那个小李不是还没上班嘛，没有收入又哪来的钱借给我们？”
“没错？不能够！”贾张氏一脸的精明之色，“昨个儿我可是听说了，老裴的遗产都给那小李了，还有肉票、油票什么的，不老少呐！”
“对了，棒梗，等明个儿那家人去上班，你去对方家里转一转。”
“妈，这不合适。”秦淮茹有些急了。
什么转一转，说白了不就是去偷嘛。
“怎么不合适了，反正他们也吃不了、用不了。”贾张氏满脸的不以为然，“再者说了，看看我这乖孙子，都瘦成什么样了，真要是全都指望你，能行吗？”
“嗝~”棒梗打了个饱嗝，喷出一股子肉味。
在看看他那虎头虎脑的长相，还有远比同龄人高大壮实的身体，果然很“瘦”。
“那也不能偷啊！”秦淮茹连忙说道。
“什么偷偷偷的，棒梗这么小，那能叫偷嘛！”贾张氏把眼一瞪，“咱这叫借，要是被发现了，大不了以后条件好了，再慢慢还呗！”
面对这话的秦淮茹心里只“呵呵”，被发现了叫借，那没被发现呢？
还什么以后条件好了再慢慢还，借了何雨柱那么多钱，院里哪家没被借过，可小当都这么大了，有还过吗？
不过这话秦淮茹可不敢说出来，毕竟她是顶着自己男人的岗位进了轧钢厂。
好不容易在大院儿里还有厂子里立起了孝顺婆婆的人设，秦淮茹可不愿意为了一个外人就把自己给毁了，当下也没再说什么。
与此同时，何雨柱的屋子里，他跟妹妹何雨水坐在桌子边，桌面上只有咸菜疙瘩和棒子面窝窝头。
谁让他带回来的两盒菜还有白面馒头，都被秦淮如给拿了去。
可甭管是何雨柱还是何雨水，居然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哥，刚刚我回来的时候听说，那个新来的小李，放着食品厂和开车的好工作不要，非要去收破烂？”
“可不是嘛，这小子的脑袋铁定是有毛病。”何雨柱点了点头，“不过也难怪，人家后脑勺被人抡了一棍子，估计是打傻了吧。”
“我听说，那人是为了照顾好小丫头？”何雨水又问道。
“到是有这么个说法。”何雨柱点了点头，觉得窝窝头太干，连忙喝了口水顺下去后才接着说道，“不过要我看，那小子还是太傻了！”
“他完全可以先请个长假，把小丫头给哄好了然后再去食品厂长班啊。等到了食品厂，还能饿着他们？”
“再者说了，老裴在食品厂的人缘也不错，丫要是去了肯定能被照顾。只要好好干，说不定没两年工资就能赶上我了。”
“这到也是。”何雨水点了点头，“不过那是人家的事情，咱甭管。”
“对，看热闹就成。”何雨柱笑了笑。
“对了哥，给我五块钱。”何雨水突然说道。
“要钱干嘛？”
“买学习资料啊，顺便再改善下伙食。”
何雨柱看了眼妹妹手里的窝窝头还有桌上的咸菜疙瘩，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神色。
“等发工资再给你，你哥现在也没钱。”
“哥，不是才发过工资没多久嘛？”
“还不是被你秦姐给借了去。”
“这样啊，那没事儿了。”
要不怎么说这对兄妹都是奇葩呢，真真是把白眼狼一家当成祖宗一样供着了。
另一边，许大茂家里，他跟娄晓娥也在吃饭。
同样是晚饭，许大茂家的档次可比何雨柱家高太多了。
蒸了香肠，又炒了两个菜，油水还倍儿足。
再加上一碟花生米儿和一瓶牛二，也就是牛栏山二锅头，小曰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许大茂，你说那姓李的到底是什么人啊？”娄晓娥拿着白面馒头，脸上满是好奇的神色。
“要我看啊，搞不好就是敌特份子！”许大茂捏了一颗花生米儿扔进嘴里，“什么失忆都是装出来的！”
“不能吧？那我们要不要去报警？”娄晓娥震惊道。
“你个傻娘们儿，我开玩笑的话都听不出来？”许大茂无语地摇了摇头，“派出所、街道还有医院都有了结论，那小子啊，就是个倒霉蛋！”
“也不想想这四九城是谁都能来得嘛，这下好了，随身的财物都被抢了，人也差点连命都没了，好好待在自个儿家里多好啊？”
“许大茂，你敢说我傻！”娄晓娥把眼一瞪。
“不是，我这是爱称，爱称懂吗？”许大茂连忙摆出一张笑脸，然后果断岔开话题，“要我说，那小子不但倒霉，而且还是个傻的！”
“怎么说？”娄晓娥果然被分散了注意力。
“你想啊，食品厂和开车的工作多好，他居然非要去收破烂！”许大茂满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还说什么要把小丫头带在身边，有带着孩子一起收破烂的吗？”
“怎么没有，我就看到过。”娄晓娥明显没GET到许大茂的意思。
“我说得是这事儿嘛？”许大茂无语地摇了摇头，“算了算了，人家的事情我们甭管，安安心心看热闹就成了。对了，我明天又要下乡放电影。”
“这次要几天？”娄晓娥连忙问道。
“不好说，快的话三天吧。”许大茂故作一脸的无奈，心里却是暗喜不已，“我这份工作就是这点不好，三天两头要出差。娥子，真是辛苦你了啊。”
“不辛苦。”天真的娄晓娥十分感动，俏脸上也很快现出一抹红晕，“大茂，那今天晚上我们……我们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