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看到宁贞竟然连道士都不怕,甚至还能灭了道士的火,周围的村民又疑惑了起来。
“文山,你不是说这道士很厉害吗?怎么,怎么是现在这样啊?”
有人凑到宁文山的身边开口问着。
这事情,宁文山当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张了张嘴,看向躺在地上疼的翻滚的人,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会不会,宁贞身上的那个妖怪,真的是道行太深了,才会让大师受伤?”
听到宁文山的话,那道士马上大吼着,“没错!之前是我算错了,她不是什么小妖,是九尾狐妖!一般的人都制不住她,只有我师父才能制住!”
说罢,他狠狠的瞪了宁贞一眼,敢跟他对着干?那就让她感受一下什么叫众叛亲离!
他这个大师说的话,不怕周围的人不相信!
果然,周围的人一听这话,不由得又退了几步,好像离的近了,就会被波及一样。
宁贞冷笑着,“那就请你师父过来吧,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是怎么骗钱的。”
说完,她站起身来,眼睛扫了一圈周围,“各位乡亲,我知道大家攒一点儿银钱不容易,把钱浪费在这种江湖骗子身上,多少是有些浪费了。”
乡下人不懂什么大道理,可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也都疑惑了起来。
的确,他们出钱请道士来,就是想要解决掉妖怪这个麻烦的,现在钱花了,明显这个妖怪也并没有解决掉。、
“文山,这人是你请来的,钱我们大伙儿可都是给到你了的,现在你怎么说?”
宁贞只稍微点了点,马上就有人想起自己的钱了。
有一个人提,其他人也都纷纷跟了上来。
“对啊,当初可是说好了的,我们出了钱,这妖怪要给我们解决的,现在看这大师的样子,妖怪是解决不了了,那钱呢?”
“我不要钱,我要你去请更厉害的大师过来,我们是想要解决妖怪的!”
“对对对,刚才那火连大师自己都烧了,也证明不了宁贞到底是不是妖怪。”
……
听到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宁文山一个头两个大,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大师竟然这么没用,不光没能收服宁贞,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他看向那道士,开口道,“大师,你看这事怎么办?咱们钱出了,可是这妖怪……”
“你什么意思啊?你还想我把钱退给你吗?”那倒是也皱着眉头不高兴了起来,“你看看我!我被这狐妖伤的这么重,我没有找你要看大夫的诊金就不错了,你还想把之前的银子要回去?”
当着所有人的面,那道士就这样吼出声来。
宁文山被他这么一吼,顿时也没了气焰,他眼神慌乱的四处飘散着,看到宁贞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道,“宁贞,对!这事情都是因为你而闹出来的,这事情你必须负责!这银子你来赔!”
这下不光是宁贞了,就是周围的那些村民,也都一脸鄙夷的看向了宁文山。
巧姐更是笑出声来,“宁文山,是你傻啊还是你觉得宁贞傻啊?你诬陷她是妖怪的事情还没结束呢,现在又要她赔钱?这话你让大家伙儿评评理,看看谁会听你的。”
周围的人都不说话,明显宁文山的做法,他们是做不出来的。
就在这乱糟糟的时候,里正得到了消息赶了过来,看到地上躺着的一身狼狈的道士,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还有没有把我这个里正放在眼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敲着手里的烟杆,明显是气的不轻。
有人大着胆子开口道,“里正叔,这事情也不赖我们,这宁贞被妖怪附身,是宁文山说的,那可是她亲二叔,他说出来的话还能有假?”
“哼,亲二叔?”里正脸色难看的看着宁文山,“你这个亲二叔怎么说?”
宁文山梗着脖子,“宁贞的事情我跟里正叔您说过,可是您并没有放在心上,我告诉大家伙儿,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要不然,这么多乡亲能跟我一起凑钱请大师来捉妖吗?”
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里正简直是气笑了,他冷哼一声,“是吗?那你说说看,你到底为什么怀疑宁贞是妖怪?总不能就因为她不愿意被你卖给镇上的老头儿当小妾,你就说她是妖怪吧?”
宁文山当然不是因为这个了,只是,他猜测的事情却不能说出来,要是说出来的话,可能在村子里待不下去的就不是宁贞了,而是他宁文山了。
看着宁文山欲言又止,一脸纠结的样子,宁贞冷笑着开口道,“二叔,你不说,那就让我来说吧。”
宁贞往前一步,扫了一圈众人,这才开口道,“前些日子,宁文山和张桂花去镇上,却受了伤被人送回来了,他们夫妇怎么都不愿意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好,这事情我知道。”
看到宁文山变了脸色,宁贞嘴角缓缓勾起,“他们啊,是想要把我和宁决一起卖到镇上去,只是他们没有料到,我懂医术,闻出了迷烟的味道。”
“你!你没有被迷晕?那你还跟着我们上马车!”宁文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瞪着宁贞。
宁贞冷笑着,“是啊,要不是我跟着你们上了马车,我又怎么会知道你们在打着什么主意呢,卖了我们姐弟得一笔银子,还能占了老屋和我家中的田地,宁文山,怎么好事都得被你占了呢?”
听着宁贞的话,宁文山就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皱着眉头,“所以你就在马车上弄晕了我跟你二婶,让我们平白挨一顿揍?”
“你有没有当我们是你长辈啊!”宁文山一想起那差点儿要了他命的一顿揍,心里的火气就怎么都压不住。
他的话音才刚刚落下,里正就吼了起来,“那你可有当宁贞宁决是你的侄儿!还敢做出大半夜将人迷晕了卖掉的事情?你知不知道这可是要蹲大牢的事情啊!”
被里正这么一吼,宁文山这才缩了缩脖子,他当时都想好了,进了那张员外的府里,宁贞姐弟就不会出来了,哪里还会有人去告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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