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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为什么要到四月?现在不能直接起了吗?”霍正彦闻言顿时瞪眼。
四月份,他们马上都要回京复命去了。
若是没事,怎么能到这边来?
他心中着急,连忙对着傅炀使眼色。
傅炀则是看着苏清虞,沉默了片刻,才开口“也好,那老夫便等着四月份,再来叨扰了。”
“不是,老傅,你四月份还来?还带我来不?”霍正彦一脸着急。
这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傅炀瞥了他一眼“老夫身上带着陛下的密令,我们不一样。你过几日就可以回京复命去了,老夫还需要在这里待很长时间。”
开玩笑,调查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哪里是一日两日就能够调查清楚的?
那他在清水镇待个一年半载的,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反正京城那一群东西,平时拌嘴是拌嘴,但是除了仲满那老匹夫有问题,其他人都是一心向着夏朝的,出不了多大的乱子。
再者说了,傅炀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以后,察觉到了老皇帝这些年,估计是一直在装疯卖傻,故意装出一副昏君的模样。
若非是这样的话,又怎么有机会安排他南下赈灾,顺便暗中调查二十多年前的旧事?
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看样子老皇帝还是对当年的贵妃之死耿耿于怀啊。
“那我可不回去,我可是奉命保护你的安全的,你不走我哪能走呢,我就留在这儿了,你什么时候回去,我什么时候跟你一起走。对了,你身边那侍卫看着就不是个好人,一看就是被谁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把他打发回去,让他回京去复命去。”霍正彦一屁股坐下,死活都不肯提前离开。
他还等着喝酒呢。
眼下边境无战事,正是能够轻松的时候,他可不想那么早就回去京城,看着那一群酸溜溜的文臣,每天还要之乎者也的说大道理,想想都烦死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都不打算离开。
苏清虞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同情的看了顾祯鸣一眼。
顾祯鸣被看得莫名其妙。
苏清虞却没有说话,收了酒,继续吃起了饭来。
等吃完了以后,霍正彦软磨硬泡,硬是要走了一小坛子的酒,当然了,他也不是白拿的,可是给了整整十两银子,作为交换的。
“嫂子,你这是打算卖酒了?夏朝想要卖酒,可是需要拿到文书的,这个交给我吧,我保证最快速度给你办妥。但是卖酒的赋税非常的高,但是利润应该也很大。”
“夏朝就有几个专门卖酒的世家,从先祖皇帝打下江山开始,就已经从事酿酒事业了,如今可以说是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他们的酒,专供皇室,是贡酒,只有宫里才能够喝道,陛下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打赏给下面的大臣。”
上官图等傅炀他们都离开以后,才跟苏清虞说起了关于酒的事情。
他介绍了很多。
关于四大世家的诸多事情。
他们的势力遍布大江南北。
甚至在其他的国家也有他们的酒庄。
文人墨客多爱酒,对于他们而言,这是一种高雅的情趣。
而天下卖酒卖的最好的地方,便是妓院了。
上官图怕苏清虞突然进军酒业市场,到时候碰了太多人的蛋糕,会遭到打击报复,所以将各种的利害关系,都给她分析透了。
苏清虞认真的听着,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都记在了心中。
不过她既然要卖酒,那么势必会跟那几个家族成为对立面,有些冲突是无法避免的。
在这之前,她需要一个让人忌惮的背景。
“你可知,这普天之下,能让那四大家族忌惮的是什么?”苏清虞认真的询问上官图。
上官图下意识的看了顾祯鸣一眼,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天下有三个能令这四大家族忌惮的存在。”
“一个是墨客楼。那是天下文人聚集的地方,那些文人没别的本事,就是没事就爱吟诗作对,而世间崇尚这些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所以文人在夏朝的影响力非常的巨大,如果得罪了他们,他们随便抹黑诋毁一番,那他们家的酒,就别想卖出去一杯了。”
苏清虞嘴角抽了抽,倒是没想到,这文人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果然,拿笔杆子的人心都脏。
“那第二个呢?”苏清虞心里吐槽了一番,就紧跟着追问了。
“第二个,是潜龙阁,那是江湖上的一个神秘组织,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人建立的,只知道这个组织手可通天,几乎就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情。”
“不仅如此,潜龙阁中还有一个刺客组织,专门负责刺杀活动,只要是他们出手,从来就没有失手的,非常的恐怖。”
“除此之外,潜龙阁还是最大的情报组织,世间一切事情,就没有他们不知道的。”
“他们的势力可以说是遍布天下,比四大家族都要恐怖。”
“所以四大家族非常的忌惮他们。”
“潜龙阁?”苏清虞有些惊讶,不过感觉到上官图在介绍这个潜龙阁的时候,好像夹带私货了。
他忍不住的看了顾祯鸣一眼,就见他抬了抬下巴,一脸骄傲的样子。
苏清虞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得意啥。
“还有一个呢?”苏清虞没有太多的关注潜龙阁,倒是对于第三个势力非常的好奇。
顾祯鸣原本还以为苏清虞会多问一句关于潜龙阁的事情,没想到她的表现,意外的平静,似乎一点都不好奇。
上官图也奇怪的看了苏清虞一眼。
寻常女子听说潜龙阁,总是难免好奇多问几句。
倒是他这嫂子,淡定的很,似乎一点都没将潜龙阁放在眼里。
他心中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倒是没有隐瞒,将第三个势力说了出来“第三个势力,非常的神秘,他们可以说是无处不在,但是又无迹可寻。”
“他们的成员,可能会是路边的一个普通的小贩。”
“也有可能是街边的一个乞丐。”
“可能是朝中权倾朝野的大臣。”
“也可能是乡野寂寂无闻的农夫。”
“但是,每次只要有任何事情,他们都会倾巢而出,实力不可估量。”
“如今只知道这组织的首领是个女子,但是却不知道长相年龄。”
“不过从六年前开始,这个组织就突然销声匿迹了,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动静,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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