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柱子将媳妇狠狠地搂在怀里,说道:“媳妇,要是没有你,我这日子都不知道过成什么样儿了。你放心,等我们家日子好过了,我一定让你好好享福。”
“跟着你过日子,我已经享福了,你将我和我爹都照顾得好,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李柱子媳妇当年因为要照顾残疾老爹,几乎嫁不出去。
后来遇到了李柱子,虽然日子过得苦一点,但现在日子好过了,她也就只剩下满足了。
苏小甜和苏首温回到家里之后,苏首温说:“小甜,这个方子你要白给大队里用吗?”
“怎么可能?”苏小甜摇头说道。
苏首温道:“那你是啥意思?”
“我想着和大队里合作,我用方子入股,当然,如果需要再拿出一部分资金,我也可以拿,但我要控股。”
对苏小甜说的控股,苏首温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小甜,这能行吗?大队里还能和咱们个人合作?”
“这个就要看长久伯伯的了。”
“那你今天咋不跟长久伯伯说?”
“上赶着不是买卖,这得看长久伯伯自己怎么想。”
苏首温:“……”
小丫头这还拿捏上了。
“长久伯伯能来找你?”
“不知道!不过,这事儿我想了一下,咱们自己也能干!”
“咱们自己咋干?”苏首温不理解了。
“说起来,这个就像我六哥他们一样,可以摆摊子。当然,如果开一个店铺就更好了。”
齐良英正好听到二人说话,便问:“你俩说的这是真的?”
“二妈,当然是真的,现在开一个铺子,可赚钱呢。”
齐良英心动了,说:“那你们说,要是我开一个卖鸡蛋的铺子,能行不?”
她帮着苏小甜煮卤蛋,觉得不是很难学,就想着要是能自己开个铺子也好。
小甜不是说了,在京城里自己做点儿啥,都能赚钱?
她去了京城,总得有个事儿做不是。
“二妈,在京城里开铺子,不如在省城开铺子。”苏首温说道。
齐良英不解,问道:“为啥?”
“京城里地方好点儿的铺子租金太高了,省城租金少。卤蛋是小本生意,价格在京城还是在省城,价格都差不多。一个月多拿出几百块钱的租金,就算销售量大一点,赚的也不会更多!”
苏首温说的是实话,齐良英对这个侄儿的话也是相信的。
“小甜,你这个方子能给我用不?”齐良英问。
苏小甜没想到齐良英会动这样的心思,但如果是她自己要创业,苏小甜还是很乐意扶持的。
“二妈,您要是愿意,我这个方子直接给您用,我还给您准备半年的药材包。”
“那我们也分成,我给你三成的纯利润,你觉得成不?”
苏小甜对齐良英竟然能主动说要给自己分成这话,十分惊讶。
毕竟,自家这个二妈的性格,算不得大气,怎么可能主动拿出钱给自己?
“二妈,您不用给我这么多,咱们一家子人,这也就是一个方子!”
齐良英忙摇头:“方子值钱,我不能白要你的。”
“二妈平时看着算计得多,可我要的只有应该属于我的,我可不是占便宜的人。”
苏小甜一想,还真是,自家这个二妈没大格局,想的就是家里这点产业,唯恐其他两家占便宜,但对于其他的,好像真的没有算计过。
“行,二妈,咱们就这么定了,我给您提供药材包,您分我两成的利润。”
苏小甜主动提出降低一成的利润。
如果这个生意做起来,就算只收两成纯利润,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可不行,那你就吃亏了!”齐良英忙就摇头。
她刚才也听到了,小甜说这方子要给大队里用,也要分红。
“二妈,我不吃亏,用到的药材也不贵,我都占便宜了。”
“那好,算二妈占你便宜了,等你结婚的时候,二妈给你准备嫁妆!”
齐良英喜滋滋的,虽然还没赚到钱,但她觉得,只要是小甜说的,就没有不赚钱的。
这个生意,要是做起来,等年底的时候,他们二房的收入也不能少了!
苏首温听到齐良英又说要给苏小甜准备嫁妆,那个无语啊。
小甜才多大?怎么一个两个地都想着给小甜准备嫁妆?
总不会明天长久伯伯找过来,也说一样的话吧?
“二妈,小甜还小,不着急准备嫁妆!”
齐良英等着苏首温说:“你年龄小,不知道,以前的大户人家,从闺女出生,就开始准备嫁妆的都有很多,咱小甜这年龄,开始准备嫁妆也不算早。”
苏首温:“……”
从这时候开始给小甜准备嫁妆,等到小甜出嫁的时候,得攒多少嫁妆,也不知道要便宜了谁家的臭小子!
想到这个问题,苏首温的眼前忽然就出现了迟意远的脸,他慌忙地甩甩头。
不想了,这个问题不能想了。
要是再想下去,他今天晚上别想着睡觉了。
苏小甜正在和齐良英说话:“二妈,开一个店铺,只卖卤鸡蛋肯定不行,咱们得扩大经营范围。”
“咋扩大啊?”
“卤蛋不光可以卤鸡蛋,还有鸭蛋鹌鹑蛋什么的,都可以。而且,还可以卤肉,卤菜!”
“都用一样的方子?”齐良英惊讶地问。
卤鸡蛋这样好吃,要是肉,怎么觉得会有一股怪味?
“不一样,方子不同。京城里我几个哥哥摆摊子走街串巷卖卤肉卤菜,生意也不错。二妈您要是不怕辛苦,我将卤肉卤菜的调料也给您配好。”
卤肉方子给几个哥哥用了,给二妈用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苏小甜是真心希望,家里的每个人都能过得好,不管是长辈还是哥哥们,都能有一份自己的事业,最好不过。
二妈是在城里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要回来种庄稼肯定不行。
还不如让二妈在外面闯一闯,左右小本生意,不会赔太多钱。
“那感情好。”齐良英双手一拍欢喜地笑着说:“小甜啊,这活儿就是费工夫,一个灶是看,两个灶也是守,能苦到哪里去?还能比大夏天在田里割麦子苦?”
齐良英虽然是个有些小算计的人,但并不是坏人,也不是个会惜力气的人,干活的时候,家里家外一把手,也从来不说苦不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