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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绝对狠人,对练任我行,任盈盈屈服,举世皆敌
    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价值。类似叶倾仁这种穿越者,要学会怎么榨干一个世界的价值。而不是找寻少许武功,找寻几个妹子,就穿越下一个世界了。那简直就是暴遣天物!

    叶倾仁是一个心细的人,也是一个很节约的人。所以为了不浪费一针一线,自然要好好榨干本世界的价值。

    .......

    次日,叶倾仁拿着一柄铁剑,丢给任我行。

    “来吧,拿起剑,抱着杀死我的决心,来和我战斗。”叶倾仁如今也是手持铁剑,同眼前的任我行战斗。

    任我行看着如此铁剑,倒也是自嘲的一笑:“没想到我任我行,纵横江湖半生,临死之前落得如此下场。你想要我成为你的喂招之人,简直......”

    “任老爷子,不要忘记。你女儿任盈盈也在这里!如果我不高兴,她可没什么好下场。”叶倾仁就这么一句话,瞬间令任我行沉默了。

    “好,好一个狠辣的小子。令狐冲叫你魔头,叫的没有错。你真是一个魔头!”任我行怒火燃烧,没有功力也杀向叶倾仁。

    多年杀伐的经验,就算没有内力加持,剑招也是极其狠辣。

    叶倾仁也是拿着铁剑杀过去,收敛内力,比拼招式,提升杀敌经验。

    如此杀伐之间,叶倾仁竟然落入下风。也对,叶倾仁终究不是什么江湖人士,对敌经验都是来自汉末。所以招式之间的杀伐,以及战斗,绝对是弱势。

    叶倾仁数次被任我行,依靠老练的杀伐经验针对,多次被铁剑划过身躯。

    “刺啦......”叶倾仁白色的长袍被划破,血液流淌传来,染红了白衣。可叶倾仁抹去鲜血,浑身热气腾腾;“再来!”

    “好小子,你是真的不怕死啊。”任我行看着叶倾仁如此搏杀,如此狠辣的表情,也是隐隐心惊。他根本想不到,世间会有如此狠辣之人。

    什么叫狠?

    对敌人狠,很简单。

    对自己狠,很困难!

    叶倾仁这类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之人。就算是任我行,看着宛如自虐的叶倾仁,心中也不免有些发颤。

    寻常对练,彼此克制,点到即止。就算不留余地,也都是依靠木制武器。

    可如今,叶倾仁拿着铁制武器,进行生死搏杀。稍有不慎,真的会死。

    “继续!”叶倾仁感受铁剑划破身躯,所带来的疼痛,却依然继续。

    叶倾仁很清楚,诸天浩瀚。今后不知道要遭遇多少敌人,又要面对多少杀伐。如果不对自己狠一点,那今后就会很危险。

    “你就是一个疯子!”任我行也如此评价。

    “没有生死威胁,那对练也没意义。”叶倾仁如此说着,继续搏杀起来。

    许久,叶倾仁白色的衣衫被染红,才停止对练。

    浑身都是剑痕,少许都被铁剑刺穿了。

    任我行内心掀起骇浪,表情惊恐:“你究竟是人是鬼?如此伤势,换做寻常人,早就死了。你却宛如一个没事人似得!”

    “你们终究被世界束缚了眼界。根本不清楚修炼的强大。”叶倾仁也没多解释,运转先天功。那精纯的真气洗练肉身,令诸多伤痕逐渐恢复。

    除此之外,体内凝练的气血,也逐渐质变。

    真气的质量,以及凝血境相助,仅仅少许皮外伤,很快就能恢复了。

    ..........

    如此战斗一个多月,叶倾仁也有着十足的长进。

    之前依靠真气,以及辟邪剑法的鬼魅速度,才能杀敌的叶倾仁,如今也变成一个杀伐老手了。

    无论刀剑对敌,亦或者拳脚对敌,叶倾仁都能应对。以一敌二,也不落下风。

    如今,叶倾仁泡在木桶之中,清洗对练沾染的汗渍。然后看着身边的任盈盈:“令狐冲最近如何?还是不肯将独孤九剑交出来吗?”

    “他没有!”任盈盈宛如心死似得,替叶倾仁洗去多日疲倦,话语也很低沉。

    叶倾仁少许舒爽,倒也是冷笑,嘲讽似得说着:“如此硬气的令狐冲,着实令我敬佩!”

    任盈盈隐隐苦笑,眸子浮现绝望,以及少许仇恨。机械似得给叶倾仁擦拭身体,眼神也逐渐麻木。

    这段时间叶倾仁用尽办法,逼迫令狐冲,索要独孤九剑。以任盈盈的生死威胁令狐冲,可他不愿意交出来。

    之后叶倾仁以任盈盈的清白之身来威胁,令狐冲依旧不愿意。

    那怕叶倾仁假戏真做,要了任盈盈的身子,令狐冲也仅仅选择沉默。

    不得不说,令狐冲如此忍耐,宛如乌龟的性格,倒是令叶倾仁敬佩。

    任盈盈则是被如此变化,伤了真心,哀心莫大于死!

    .....

    少许之后,叶倾仁换上一阵干净衣服,走出院落。

    看着失去功力,又被叶倾仁榨干的任我行,以及向问天,看到叶倾仁走出来,当即站起来。他们以为叶倾仁要再次对练。

    不曾想,叶倾仁此次没有继续对练的意思,反倒说着:“对练暂时停止。我需要外出一趟,你们就留在这里吧。令狐冲的话,你们随意处置。”

    “你就这么放任我们?不怕我们跑了?不怕我们找寻办法报复你?”任我行完全搞不懂叶倾仁,感觉眼前的叶倾仁随心所欲,难以依靠常理衡量。

    “跑?你们丹田被我废掉了,能跑到那里去?就算你们跑了,那又如何?不过就是花费一些心思,重新找到你们就是了。”

    “更何况,任盈盈此次随我一起外出,你们也敢乱来?”

    “就算你们乱来,找寻他人对付我?我是那种怕事的人吗?从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我就注定和整个世界为敌。”

    叶倾仁豪情万丈,将整个世界当成自己的敌人。也对,叶倾仁视所有人为养料。那就必然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任我行沉默,他看不懂叶倾仁,却也被叶倾仁那种举世皆敌的豪情所震撼。换做是他巅峰之时,他也没有如此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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