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死活不肯上他的床,司夜爵也没有勉强,倒头就睡了。
姜笙靠在墙边望着窗外,看来她真得这么坐着熬一晚上了,大概是有点冷,她打了个哆嗦,不由的抱着自己窝在一旁的长椅上睡着。
昨晚没睡好,她又困,很快就睡着了。
司夜爵缓缓睁开眼,翻身看着缩成一团睡在长椅上的女人。
不由的再想这女人的心是捂不热呢,还是他捂的方式不对?
也许,他应该先去了解她。
见她冷得颤抖,司夜爵无奈地从床上走下,将她抱到了病床上。
他在她身旁躺下,替她盖上被子,姜笙翻了个身,钻到了温暖的地方。
司夜爵见她缩在自己怀里,还蹭了蹭他下巴,眉头紧皱。
这女人,可真是生来折磨他的!
一夜安好。
待次晨姜笙热醒时,睁开眼便看到司老爷跟仨小只还有罗雀都站在病房里出奇的看着她。
姜笙突然坐起身,下意识才发现,司夜爵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身上,而她就睡在了他床上!
司老爷笑呵呵道:“没事,多睡会儿,我带着孩子们出去转转。”
“妈咪,加油!”
仨孩子跟着司老爷离开。
罗雀也赶紧跟上。
姜笙:“……”
随后,病房里传来她崩溃的声音:“司夜爵,你个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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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爵出院后,司老爷便命人做了一桌子丰盛的午餐迎接,罗雀跟罗樱俩兄妹也都同桌坐下庆祝他出院。
“笙笙啊,这两天多亏你照顾了夜爵。”司老爷转头对姜笙说。
姜笙顿着,忙笑道:“叔叔,您客气了。”
“嫂子,你不该喊爸爸吗?”
猛吃饭的罗樱抬头,来了句,就被罗雀摁头:“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姜笙有些尴尬。
司老爷呵呵道:“迟早的事,不着急,不着急。”
“哦嚯嚯嚯,原来爵爷还没追到媳妇啊,要笑死我了。”罗樱忍不住就在餐桌上嘲讽起司夜爵来,就差拍桌狂笑了。
要不是司老爷没当她是外人,早把她给丢出去了吧?
司夜爵黑脸。
罗雀又是摁她头,咬牙:“吃饭。”
罗樱想到什么,又振奋人心的向姜笙说:“嫂子,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罗樱,我是这二货的妹妹,爵爷是我们的老大,咱们就是铁杆子的交情,你别误会哈!”
姜笙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啊,这罗樱的性格确实挺虎的,嗓门也挺大。
她看向罗雀:“原来你还有个妹妹啊?”
罗雀无奈:“我妹妹一直待在部队,知道爵爷带着你回来就溜过来看一眼。”
“你会不会讲话,我那是跟长官打过报告的!”罗樱不乐意。
罗雀睇了她一眼:“要不是大哥的关系,长官早抽你了。”
姜暖暖乐呵呵的笑起来:“罗樱阿姨,为什么你跟罗雀叔叔的名字都这么奇怪呀?”
罗樱一手勾过罗雀的肩膀,朝她笑道:“我也不知道,咱爸妈给取的名字,我们还有个大哥叫罗虎,属虎的,我属兔,幸好叫罗樱,不然差点就叫罗兔了。”
姜宸宸跟姜言言两人憋了一脸。
姜笙看向罗雀:“那罗雀该不会是……”
司夜爵淡淡道:“他属鸡。”
“噗嗤!”
饭桌上的人没忍住。
罗雀挥开罗樱的手,一脸窘迫:“行了吧,你这张嘴比我还能说,老爷子还在呢。”
给他留点面子行不行,总揭他老底。
司老爷看着年轻人闹,也不生气,毕竟有笑声的地方才热闹。
吃完饭,他们便也回到帝都。
姜笙望着车窗外,原本预计是待两天的,但因为司夜爵受伤,所以才多留了一天。
然而这三天跟他们的相处,她才发现,即便不是真正的一家人都能做到其乐融融,而她真正的家人却在勾心斗角。
“想什么?”司夜爵抬手揽过她头发,柔顺软绵的头发滑落在他掌心,痒痒的。
姜笙转头看他,对上他的视线后又迅速跳开:“没什么啊,就是……原来你家跟罗雀他们兄妹俩的关系这么好啊。”
司夜爵眯目,轻笑道:“他们的父母是我爷爷的属下,但不幸牺牲了,我爷爷将他们带了回来。”
姜笙愣住,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她竟然不知道罗雀他们兄妹有这样的过往。
司夜爵将手收回,坐正身子:“罗虎是他们兄妹二人的哥哥,现在跟在我爷爷身边做打手,罗雀性格细腻,除了聒噪一些他处理事情井井有条,所以我让他跟了我。”
“至于罗樱,这丫头不喜欢被拘束的感觉,所以一直都待在部队里混吃混喝。”
姜笙眼眸轻垂:“司夜爵,我一直很好奇,你们司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别人都说司家无论权势还是地位都能与顾家匹敌,然与顾家不同的是,司家并非名门望族,而是后来才成立的。
只是普通的经商,又怎么能走到今天的地位?
司夜爵侧眸看她,紧抿的唇缓缓启齿:“你以后就知道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保护好你跟孩子。”
姜笙愣了愣,想着什么却没再说话。
偏偏这个时候她响起的手机打断了车内的气氛,看到来电显示,是梵克。
接听通话的她,听到梵克说了什么,眼眸不由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