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在国外遇难是跟宫家有关系,而宫家那个人还是她的外公,她母亲的父亲。
他竟然还……
司夜爵知道她在想什么,抬手捧起她脸颊:“我不是说过,我拎得清楚你跟宫家之间的事情?
别自己瞎想,我母亲跟宫家的事,我还不至于会怪罪到你跟你母亲头上。”
话是这么说,但姜笙听着还是有些心酸。
她覆上司夜爵的手背,垂眸:“司夜爵,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除非……”
除非怎么样呢?
她还没想好。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或许是因为司夜爵给了她太多的包容。
曾经她也只以为司夜爵对她只是一时兴起而已,或许只是为了孩子。
但相处了这么久,她知道司夜爵才是付出最多的那一个。
司夜爵嘴角扬起,眸底带着一丝柔意:“我辛苦追来的媳妇,我会推开?
除非,我死了,要不然你确实也没办法离开我。”
因为他不允许。
姜笙嘁道,打破了气氛:“你司夜爵长命百岁着呢,放心吧。”
说着,转身去衣帽间找衣服。
司夜爵看着她在衣帽间翻找衣服的身影,嘴角上扬,心情是挺不错。
毕竟,他小娇妻的身心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
她离不开他。
而他只要还活着,亦不会让她离开。
姜笙与司夜爵一同到了姜家,姜慎看到司夜爵时都跟着愣了愣,也有些意外。
“爸,我带阿夜去看看妈,可以吧?”姜笙尴尬一笑,毕竟她事先可没跟父亲商量。
姜慎点头笑答:“你跟爵爷都已经结婚了,带他去看看你妈妈,也是应当的。”
母亲就葬在半山公墓上,这片地方虽然在偏僻郊外,但很清幽,景色也很美。
她父亲还记得母亲喜欢的是鸢尾花,鸢尾花花语为华丽,象征着光明和自由。
姜笙带着花束走到木碑前,她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来看望过母亲了:“妈,我跟爸爸还有我的丈夫来看您了。”
她提到丈夫的时候,司夜爵看着她。
姜笙缓缓蹲下身,把花束放在墓碑前,抬头看着墓碑上的刻字与那张黑白照片,在她对着墓碑独自说话时,姜慎跟司夜爵都走开了。
姜慎抬头望着远处景致,神色黯然:“我也没想到笙笙的母亲是宫家的人。”
他的话让司夜爵从姜笙身上收回目光,落在姜慎脸上,他知道爷爷去找过姜慎,所以是告诉姜慎了。
“岳父,我爷爷说的那些话您不必放心上。”他语气淡淡。
姜慎点点头:“我明白,纵然你爷爷是想要让我分开你们俩,但感情这种事怎么能说分开就分开呢,其实你对笙笙如何,我都看在眼里。”
他转头看着司夜爵:“她母亲在世的时候一直都放心不下她,直到去世,我因为她母亲的缘故对笙笙忽略了太多,也亏欠了她,今后有你照顾她,我也就放心了。”
司夜爵淡淡一笑:“我会照顾好她,不过,我能否问您一个问题?”
姜慎顿着:“什么问题?”
司夜爵看了看姜笙:“您知道笙笙血液特殊的原因么?”
他其实是在意的。
因为他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到她。
姜慎稍显疑惑:“笙笙的血液怎么了吗?”
看到姜慎是不知情的,司夜爵也没再多说什么,不知道祁老教授有没有查出什么原因。
司夜爵走到姜笙身旁,看到姜笙跪坐在墓碑前神色黯然的模样,他抬手放在她肩上,看着墓碑:“岳母,您老就放心吧,从今往后我会照顾笙笙一辈子,除了死,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姜笙抬头看他,表情诧异。
而司夜爵也只是挑了挑眉。
司夜爵将她扶起,姜笙转头看向姜慎:“爸,您也有话想对妈妈说吧?”
姜慎怔了怔,有些沧桑的脸稍稍低垂下来,看了看墓碑,苦笑:“也没什么要说的,该说的,在心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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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刚回到工作室,看到罗樱在走廊上着急地徘徊着,便上前:“怎么了?”
罗樱看到她后,神情变得紧张起来:“嫂子,万绮的死,警方那边好像有点眉目了,她……她真不是自尽。”
所以万绮真是被冤枉的,她是替人背了锅了!
姜笙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惊讶:“我早就猜想到了。”
“而且上次抓到的那个供出是万绮的人,也死了,但他是真的自尽。”
听完罗樱的话,姜笙沉默了许久。
罗樱又说着:“不过那个人的身份已经确认了,是早些年训练营出去的人,对训练营非常熟悉,就是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
可是,除了我们几个头衔比较高的人能带人进来之外,还有谁呢?”
罗樱实在想不出他们这些高层中,是不是出现了“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