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巴巴的走出门。
贾东旭以前不是这样的。
也是有温柔的一面。
但自从贾东旭成了残疾人之后,脾气一天比一天大。
各种罪名都往秦淮茹头上扣。
什么赚的少啊。
在外面偷人啊。
在工厂里面不检点啊。
一些莫须有的罪名都往秦淮茹头上扣。
秦淮茹都已经麻了。
每天都生活在委屈之中。
她的精神压力也有些扛不住了。
她现在很想抱头痛哭一场。
她现在也不知道找谁。
在原地委屈了一会儿之后,便抬脚往傻柱家走了去。
她也只能去这儿了。
当傻柱看到秦淮茹进了自己的屋子。
顿时笑容满面。
裤裆里面就是一阵瘙痒。
迅速就把秦淮茹扶到凳子上坐着。
傻柱看得秦淮茹这样委屈巴巴的样子,内心里边就极其的不舒服。
“贾东旭又欺负你了吧?”
“那狗日的真不是东西。”
“要我说呀,你就跟他离婚得了。”
“何必守这个活寡呢?”
“秦姐长的这么俊,何愁找不到下家呢?”
“在贾家受什么气呢?”
“……”
傻柱对秦淮茹一阵舔。
把贾东旭破口大骂。
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但秦淮茹只是低头不说话。
虽然他也默认了傻柱说的这些,但是在秦淮茹的心目当中,傻柱跟贾东旭还是没法比的。
在秦淮茹的眼里,傻柱就是一个舔狗罢了。
她来这无非就是来找个安慰的。
而且现在贾东旭还是自己的丈夫。
傻柱就是一个外人罢了。
孰轻孰重,自己分辨的清。
而且秦淮茹也明白傻柱是想接手自己。
但秦淮茹现在还没那个意思。
傻柱在她眼里就是个笑话罢了。
而傻柱只是找到机会就要表现自己。
讨得秦淮茹对自己的好感。
傻柱给秦淮茹倒了一杯热水。
“秦姐。”
“上次在秦明家的事我是没有办法。”
“那秦明都已经说那样的话了,我还是继续说下去的话,我肯定得跟监狱了。”
“我要是进监狱的话,那以后不就不能给秦姐带饭菜了吗?”
“都讲究一个细水长流嘛。”
“你说是吧。”
“我也没想到秦明那个狗畜生真那么嚣张啊。”
傻柱这个时候甚至伸手还抓了一把秦淮茹的手。
“秦明那小子简直就是翻脸不认人的小人。”
“秦姐这些年来替他照顾陈素英。”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呢?”
“就算那房子不让给你们住,起码给点钱意思意思吧。”
傻柱这些年虽然没有直接就像其他人一样欺负陈素英。
但是秦淮茹欺负陈素英的时候,傻柱可是在背后面默默支持的。
甚至很多事情都是他出谋划策的。
只要是秦淮茹想干什么事情,准有傻柱在里边掺一脚。
舔狗的德性呈现的淋漓尽致。
他又对秦淮茹一阵安慰。
......
......
而与此同时。
医院那边。
棒梗还有妹妹都围着贾张氏的病床。
贾张氏的情绪显得异常的不稳定。
宛如一个疯老太太一样。
棒梗已经习惯了。
见怪不怪了。
但还是觉得贾张氏有些吵。
“哎呀,奶奶,你消停一会儿吧。”
“好好休息一下。”
当棒梗一开口,贾张氏就愣住了。
迅速转过头看着棒梗。
“哎,棒梗你怎么回事儿?”
“你怎么说话的声音像个小女孩似的?”
被贾张氏这么一说,棒梗也觉得自己的声音像个小女孩一样。
今天的声音渐渐的越来越女性化。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把这个当回事。
小孩子嘛,声音有些女性化,这也是正常的。
也觉得无所谓了。
不久之后棒梗又去到厕所。
随后掏出家伙事儿就要开始撒。
低头一看。
棒梗觉得自己的家伙事儿少了一节儿。
并且有些萎靡不振。
不太精神。
今天是怎么回事?
棒梗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是这两天没有休息好吧。
而此时此刻棒梗觉得站着撒都有些不太舒服,甚至有些不太适应。
不对呀。
他从小就是站着撒的呀。
今天怎么怪怪的?
站着居然有点撒不出来的感觉。
棒梗在这儿换了几种姿势都没有撒出来。
甚至连劈叉都试了。
还是不行。
最后换了一个蹲姿,这才撒出来。
瞬间身心舒畅。
感觉人生已经大美满了一样。
而棒梗此时此刻还在想着秦明的那间屋子。
在棒梗的心目当中,那间屋子已经是属于自己的了。
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一想到秦明他们那儿这么宽敞的屋子,以后是属于自己的,心里边就觉得痛快。
什么时候再回去偷点东西?
......
隔日。
秦明一大早就来自己的库房瞄了一眼。
果不其然。
库房里边已经一件东西都不剩了。
干干净净的。
秦明很满意现在的库房。
但是秦明现在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贾张氏那一茬才可没忘。
自己也打算去医院看看她。
毕竟都是街坊邻居的。
互相看望一下是应该的。
秦明已经带上昨天去市场已经买好的东西。
上坟用的香。
死人用的纸钱。
带着这两样东西,秦明悠哉悠哉的就直奔医院而去。
来到医院前台,询问到贾张氏的病房。
秦明直奔目的地而去。
推开病房门一看。
好家伙,全家都在呢。
一个不漏。
甚至连贾东旭都在。
也不知道贾东旭这个残疾人是怎么来到医院的。
应该是费了不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