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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机会就这一次
    礼堂内。

    白朗拍了拍司仪的肩膀:“婚礼继续,是不是该交换戒指了?”

    司仪回过神来,道:“对对,婚礼继续!”

    不管外面如何,眼下这个和尚的气场盖过了一切。

    司仪清了清嗓子道:“庄严神圣的婚礼,自然缺少不了象征永恒的戒指,下面的环节就是新人互戴结婚戒指!”

    女方这边,礼仪小姐将婚戒送来,

    男方这边,礼仪小姐刚想将婚戒送上,被骆家的人一把拉了回去,

    这可是骆家花钱买的,怎么能便宜了和尚。

    原秋雅咬着唇给白朗戴上婚戒,这也算是做戏做全套了。

    而白朗没有准备婚戒,却从法杖上卸下一个戴环的小铃铛,

    给原秋雅戴上。

    台下有人嗤笑,这哪是婚戒啊,

    这是我家小狗脖子上戴的铃铛嘛。

    白朗道:“别小瞧这个铃铛,这可是传承两千年的法物,能保佑你一生平安。”

    “谢谢!我很喜欢。”

    原秋雅晃了晃修长的手指,铃铛发出悦耳的铃声。

    原秋雅毫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白朗问司仪:“下一步是不是该亲她了?”

    “不要,差不多得了。”原秋雅连忙提醒,心中暗骂臭和尚,真是得寸进尺。

    司仪哈哈一笑:“只盼日头它落西沟,晚上让你亲个够,好了,下面进入交杯酒环节,请一对新人共同去品尝生活的甘露,幸福的源泉。回忆你们的相知,相识,相恋,相爱的分分秒秒!”

    二人手臂环绕,象征性的喝了口交杯酒,

    这也是二人离的最近的距离,

    原秋雅仔细看向白朗,看他投入的表情,再次怀疑他的身份了。

    他到底是不是和尚?

    然而,和尚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不是香水的香,而是一种幽香,

    那是深山老林,禅寺幽幽的香。

    让原秋雅又认可了他和尚的身份。

    “下一杯酒,敬在场所有宾客,二位新人,是不是要对来宾说点什么?”

    原秋雅低下头,思索了一下,抬起头道:

    “或许有人觉得这场婚礼是个闹剧,但,对于我来说,这场婚礼就是一个符号,我原秋雅今后是有老公的人了,我的生活在我自己手中,无论幸福与困苦,我都坦然接受。”

    司仪道:“新娘子有点激动,这场婚礼怎么可能是闹剧呢,这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婚礼,我也相信这也是一对新人缘分的开始,新郎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白朗道:“感谢我佛慈悲,赐我一世姻缘,阿雅因我所经历的苦难,我会用一世偿还。”

    司仪笑道:“别弄的这么悲伤,说的好像你们相识很久似的,对了,你们认识多久了?”

    司仪本想调侃一句,你们刚认识还不到30分钟吧?

    未曾想,白朗开口道:“两千年了。”

    原秋雅:???

    礼堂外。

    骆坤父子二人还处懵逼中,一辆加长凯迪缓缓停下。

    车门打开,一名中年男子坐在车里,看向这父子二人。

    “赵总,有事儿?”

    骆坤疑惑的看向男子,此人是鹏鲸集团董事长赵鹏鲸。

    在西九街骆坤可以横着走,但有时候,他也得竖着走,那就是遇到赵家与雷家的时候。

    眼前这位赵鹏鲸,是一位已经将生意做到西九街区以外的商业巨佬。

    “请你们父子喝茶。”赵鹏鲸招了招手。

    “你狂个屁啊,要请我们喝茶你就下车来请!”

    骆安本来就郁闷,见赵鹏鲸这么牛逼,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

    “别说我没拉你一把,机会就这一次。”

    赵鹏鲸也不跟骆安计较,依然看着骆坤淡淡的说着。

    骆坤并非迂腐之人,这次娶儿媳妇,他邀请赵鹏鲸,赵鹏鲸却没有来捧场,偏偏这个节骨眼来了。

    而且从赵鹏鲸的话语中听出了不寻常的味道。

    这种级别的人物不会故弄玄虚的。

    骆坤看了眼昏迷中的四大金刚,隐约有些不安。

    也顾不上娶儿媳妇了,拉着儿子上了赵鹏鲸的车。

    车内,三人相对而坐,赵鹏鲸拉出茶盘,亲自为这父子泡茶。

    骆安白了眼赵鹏鲸,父亲尊重赵鹏鲸,他却不想尊重。

    尊重都是相互的,自己的婚礼不参加也就罢了,这个时候跑来看热闹来了。

    早晚有一天,他骆安就杀到赵氏大厦去。

    让这个赵鹏鲸臣服于骆家。

    赵鹏鲸瞄了他一眼,问道:“他和你说过什么?”

    “谁啊?”骆安不高兴道。

    “那个和尚。”

    “靠,那就是个疯和尚。”

    骆安不以为意的偏过头,看向礼堂,没有回答赵鹏鲸的话。

    “你想死一次吗?此恨此怨我将帮你送往地狱。”

    赵鹏鲸一边鼓捣着茶杯,一边喃喃自语着。

    “对,你怎么知道的,就是这句疯话!”骆安诧异着。

    难道这是歌词?谁都会说?

    再看骆坤,脸色瞬间白了。

    在礼堂里,他并没有听见和尚跟骆安说的话,

    此时,听到这话,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

    “爸,你咋了?”骆安紧张的看着父亲,这是心脏病发作了?

    “混蛋,你给我滚下去!”骆坤猛然将儿子踹到了车下,又连忙将车门关上。

    转身朝赵鹏鲸跪了下来:

    “他,真的是...白先生?”

    赵鹏鲸点头:“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还未能见到白先生。”

    “鹏鲸大哥,犬子什么也不知道啊,留他一条狗命吧。”骆坤嘴角咧到了耳根,急的快要哭了。

    赵鹏鲸苦笑:“这个世上知道白先生身份的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白先生信任的人,一种就是死人,你还真冷静,这个时候还知道先把儿子踢出局。”

    还有一句话,赵鹏鲸没有说下去,这位白先生并非真正的和尚,

    而是游离在佛与魔之间的不老人,有着属于他的使命,是什么,没人知道。

    或许离真相不远了。

    “犬子顽劣,罪不至死,还请看在咱们世交的份上,帮帮我们骆家啊!”骆坤说着给赵鹏鲸磕了三个响头。

    赵鹏鲸望向窗外,叹息道:“当年你们骆家老爷子救过我父亲一命,我父亲凭老脸去求他,他才给骆老爷子留了条命。”

    “对对对,我父亲临终前还在感恩赵伯伯,咱们俩家是有交情的,您不能见死不救啊!”骆坤抱拳哀求。

    赵鹏鲸回过头看着骆坤,摇摇头:

    “可我和你的交情,只限于帮你买块墓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