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又如何?
自己有系统就够了,照样能够把阎埠贵藏起来的尾巴给揪出来。
既然给你系统了,可不能把它闲置着,不然就暴殄天物了。
他再次给系统传音道:“系统,请把阎埠贵修改成不能说谎话的人设。”
【收到,目标:阎埠贵。修改人设:不能说谎。】
【……】
【叮,修改成功!】
也就几秒钟,许大茂就听到了‘叮’的一声。
这就……成功了?
许大茂连忙把目光移到了阎埠贵身上,发现他此时此时,依旧阴沉着脸,并没有什么变化。
这……怎么和自己昨天修复不育的时候,一模一样啊?
真有用吗?
有没有用,问了就知道。
于是许大茂开口问道阎埠贵:“阎埠贵,你是不是偷了你儿子的工资?”
阎埠贵闻声,不由得一愣:“许大茂,你在说什么?我……我怎么会拿我儿子的……对,我确实拿了一些。”
啊?!
在场的人听到阎埠贵回答的转变,都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叁大爷这是咋了?他刚刚应该说的是没有拿吧?”
“是啊,他为什么又自己承认了?中邪了不成?”
“不是吧,没听说许大茂会封建迷信啊!”
“……”
不止众人疑惑,阎埠贵自己也一脸懵逼。
自己这是……咋了?
自己怎么能把实话说出来呢……
本来还护着阎埠贵的阎解成听了自己爸爸的回答后,也是气呼呼的说道:“爸爸,我终于明白我的钱为什么少了,原来是你啊!我生活费没交够吗?你还要拿我的钱?你到底想不想娶儿媳妇了!”
“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我……”
阎埠贵艰难开口,想要找个由头“解释”。
可是翻遍了自己的脑子,也找不出一个令自己信服的由头来。
自己都不能信服,自然也不可能说服自己的儿子了。
“你自己把这事摆平吧,我懒得理你了!”
见自己爸爸迟迟不说话,阎解成最后气呼呼的丢下这句话后,就走回了自己家。
“儿子,我……”
阎埠贵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因为此刻,他觉得自己脑袋空空,什么由头,什么算计都没有了。
苦涩之味,溢于言表。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许大茂则在一旁,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并彻底放心了下来。
现在看来,自己的系统还是没问题的。
他顿了顿声,然后迈动脚步,走到了距离阎埠贵一米的位置,沉声问道:“阎埠贵,我现在问你,我这二斤五花肉,是不是你偷的?”
“啊……”
听到这个问题的阎埠贵眉头一紧,立马用手蒙住了自己的嘴巴,可即便如此,还是发出了囫囵之言:“是……”
声音虽然囫囵,但在场的人,无一例外,却都听得明明白白。
许大茂抿嘴一笑,又立马追问道:“你是怎么偷走我家的肉的?”
“嗯……唔……撬锁……撬锁进去的……”
任凭阎埠贵怎么蒙嘴,该说的话,还是说了出来。
此言一出,立马引起在场的人一片哗然。
这……
他们即便是听到了阎埠贵亲口承认自己拿了肉,眸子里还是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
或者说,他们不愿承认,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竟然真的如同许大茂所说,阎埠贵自己亲口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种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
沉默……
整个四合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阎埠贵说完这句话之后,头深深的埋着,不敢看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无颜以对。
一张老脸,属实不知道该放于何处。
“埠贵啊,你糊涂啊!”
最先动的,是易中海。
他来到阎埠贵面前,先是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下许大茂之后,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说完之后,便摇晃着身子,往自己自己家走去。
今晚这场闹剧,自己已经发挥不了任何作用了。
“叁大爷,你让我很失望。”
在易中海走后,何雨柱也走到了阎埠贵面前,满脸失望的说道:“亏我还那么信任你!你还是我敬爱的叁大爷吗?”
“我……唉!”
阎埠贵依旧什么都说不出来,所有的话,都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何雨柱见状,也只能摇了摇头,失望之色,更甚。
也就是在这时,一直处于局外人的刘海中站了出来,并看向了面色复杂的众人,然后说道:“诸位,你们刚刚和大茂定下的赌约,应该一一过来兑现了吧?”
这一句话把还处于懵逼状态的众人拉回了现实。
一瞬间,这个院子里便充斥着各种“鬼哭狼嚎”。
而在这些“鬼哭狼嚎”声之中,两位办案民警把深垂着头的阎埠贵带走了。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被带走的背影,心中微微舒畅。
他才不管阎埠贵若因此失去教员工作会如何如何。
对付这种人,不能有半点仁慈才行。
自己现在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以后指不定会被怎么欺负呢。
毕竟,这是一个活着就很辛苦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