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许大茂和娄晓娥打了一会儿二人扑克之后,就让娄晓娥先睡去了。
看中旁边睡去的可人儿,许大茂心思一沉,然后对着系统传音道:“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供酒一箱!】
这……
许大茂看着自己首次签到得来的东西,有些蹙眉头。
不是说着酒不好,而是相比于酒,自己更希望得到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比如肉啊,钱什么的。
毕竟这是一个连饭都不能吃得起的年代。
基本的生活物资还是重要一些。
拿着这箱供酒沉思了一会儿之后,许大茂眼前一亮:“明天不是回门去娄家嘛,正好,拿这玩意做礼物,送给娄晓娥的父亲。”
“娄父虽然生意做得很大,但这种东西,应该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也算个稀罕玩意儿了。”
“只有和娄父打整好关系,才能拿到小黄鱼!”
这样想着,许大茂也合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起了个大早。
可能昨晚打扑克太累,此时娄晓娥还在沉睡,不时还抿了抿嘴,看样子睡得极为香甜。
许大茂见状,便帮她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开始做早饭,外加整理回门的东西。
此时天才蒙蒙亮,又是秋天,整个院子被一层雾气所覆盖。
朦朦胧胧的,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许大茂正蹲在门口的水井旁,清洗着土豆疙瘩。
醋溜土豆丝配大馒头,是北方常见的早晨。
正清洗着,从雾气里走出来一个人来。
许大茂定眼一看,发现是住在隔壁的何雨柱。
不知道是不是雾气的关系,此时的他一脸灰蒙蒙,就像一个丧门星一样。
他走到了许大茂的旁边,然后蹲了下来看着忙活的许大茂,低声说道:“大茂,我求你个事儿呗,你能不能把我和东旭哥昨晚写的字据,还给我们啊!”
“可以啊,拿钱来就还,你十八块,他贾东旭二十五块。”
许大茂沉声说道,继续清洗着他的土豆疙瘩。
对于何雨柱的到来,他并不感觉到意外。
通过剧里对何雨柱的了解,这何雨柱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属于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那一种。
昨晚他吃了亏,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大茂啊,我要是能拿出钱,我还能在这里低声下气的求你吗?”何雨柱面露苦涩:“你看现在是困难年代,大家都不容易,你就看在大家伙都是街坊邻居的面……”
“何雨柱你可打住吧!”
许大茂再也听不下去,打断了何雨柱的话:“我们关系很好吗?十几块钱很少吗?说免就免?你当我许大茂开善堂的不成?”
“何雨柱你是不是忘记了昨晚是怎么数落嘲谑我的?昨晚你们可说了,信口开河,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且这赌约是我提的吗?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拿钱换字据,否则,免谈!”
许大茂说完,拿起已经清洗好了的土豆疙瘩往厨房走。
和这种人,多说无益!
“别别别……”
何雨柱见状,连忙起身拦住了许大茂,面色更苦:“大茂,你不拿我的字据可以,我就一个妹妹,吃不了多少东西。但你可不可以把东旭哥的字据还给他啊。”
“你看,他家上有老下有下,中间还有一个孕妇,一个月如果只有二十几块钱的话,那会饿死人的啊!”
啊?
许大茂听了何雨柱的话,目光一怔,像看傻子一样把何雨柱上下打量了一遍。
这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贾家人还没有动静呢,他倒好,率先为别人考虑了。
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人,何雨柱此时此刻说这样的话出于什么心里,许大茂是一清二楚。
无非就是馋秦淮茹的身子罢了。
对此,他只能直呼好家伙!
现在贾东旭还没死呢,他这种思绪就已经浮现出来了。
到时候贾东旭死了之后,那还了得?
这也难怪,在剧里,何雨柱会被秦淮茹一家人吃得死死的。
这纯属活该啊!
想到这里,许大茂便戏谑的问道:“何雨柱,别人贾家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现在是困难时期,各人自扫门前雪的道理你不懂吗?”
“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何雨柱涨红了脸:“咱们……咱们邻里之间,就应该相互帮助才行!做人不要太自私……”
嘁!
许大茂见这何雨柱油盐不进,也懒得再和他掰扯。
撂下一句“贾东旭想要字据,就让他自己来找我。”的话后,便走回了厨房。
何雨柱所求无果,面色更灰。
“唉,这可咋办呢……秦姐肚子越来越大,需要很多营养啊。这要是营养不够,秦姐会有危险的啊……”
“都怪我,都怪我这张烂嘴,我昨晚抽的什么疯,我要去和许大茂这种人渣赌!真是!”
“得想想办法才行……”
何雨柱嘀咕着,然后消失在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