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后,趁着宁如烟忙碌的功夫,宁川暗地里提醒春樱姬:“你想住这里,只要如烟姐同意,我也没意见,但是我不希望昨天那些苍蝇来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
虽然他根本不惧这些忍者,但是任谁也不喜欢嗡嗡的声音环绕周围。
听了宁川的话,春樱姬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点点头道:“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绝对不会让这些苍蝇打扰如烟的平静生活。”
昨天的事情算是个意外,春樱姬没有想到,到了夏国,居然有人想弄她,现在既然有了防备,她樱花神会第一神女也不是吃素的。
见春樱姬提到宁如烟,宁川知道她没有敷衍,便只是笑了笑,不再理会她,任由两人折腾去吧。
看着宁川骑着小黄车潇洒远去的背影,春樱姬心中气鼓鼓的。
哼,臭渣男,不要仗着救了自己,就对她指手画脚、居高临下的态度,总有一天,她要让如烟彻底对他死心!到时候看他怎么哭。
……
宁川刚走进天美,钟灵这个八卦小能手就上线了。
她一边熟练地泡茶,拉椅子,一边嘴里是一刻也没闲着,就像连珠炮似的。
“宁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们秦总咋没跟你一起回来呀?”
“唐小姐刚走,今天肯定回不来了,你要是找她得打电话。”
“宁哥,你问问史总监,那新配方啥时候能量产啊?嘿嘿,有没有多出来的小样啊,我帮公司试试呗。”
钟灵那一副为了五斗米折腰的样子,宁川是颇为无奈,他十分想念当初那个刚进公司的腼腆小妹,也不知道是谁给了她洗了脑还是变了性,好好的前台小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对了,宁哥,我给你说个大秘密。”钟灵突然想到了什么,降低音量,凑在宁川耳边,嘀嘀咕咕道,“米经理回江城了,昨天还来公司请病假,你说她会不会离职啊?”
宁川被钟灵的脑回路雷到了,笑道:“呃?你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请病假跟离职有什么关系?”
“呵呵,宁哥,这你就不懂了吧。米经理请的虽然是病假,但是我有八成把握她是怀孕了。”
“她如果怀孕了,以米经理的长相和能力,多半是奉子成婚,嫁入豪门呗,那不就是要离职,回家安胎吗?”
“我可不是瞎猜的,有同事在江城妇产科见到了米经理,手里拿着一个报告单,而且我还听到她偷偷打电话,说什么三个月了,想吐之类的话。”
“宁哥,你说,她不是怀孕了是什么?我的分析哪里不对了?是不是逻辑清晰,严丝合缝?简直是完美无缺。”
钟灵嘟着嘴巴,不服气地一一道来。
“米露没说,你瞎猜猜就算了,可别乱传,万一搞错了呢,可坏了人家的名声。”宁川表面山不显山不漏水的,淡淡的道。
他心中却是有些信了,你别说,钟灵这分析还挺到位的。
“宁哥,我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吗?我可只跟你一个人说了,你可别给秦总说呀!再说了,米经理不是相传是你的女朋友吗?该不是你喜当爹吧?”钟灵撇了撇嘴,胡乱说道。
“瞎说些什么?我看你是最近有点膨胀了!”
“好啦好啦,我瞎说的,宁哥,你别生气,嘻嘻。”钟灵笑嘻嘻的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宁川心中一惊,三个月了?仔细算算日子,不会这么巧吧?难道就是那晚在野温泉的那一次?他就一击即中了?
而且以他对米露的了解,她也不是乱来的人,那晚也是她的第一次,不会这么巧吧?
这女人也真的,要不是钟灵这个大嘴巴告诉他,难道她准备瞒着他不成?
想到这里,宁川呆不住了,找个借口,匆匆离开公司。
出了公司,宁川连着打了几次米露的电话,一直都无人接听,无奈,他只有凭着上次的记忆,往她住的SoHo公寓赶去。
……
江城,SoHo公寓,米露的家中。
落地窗旁,慵懒的阳光透过白纱照在榻榻米上,米露正聚精会神地写着邮件,不远处的手机躺在抱枕上,无声地闪着亮光。
她请了病假,想着多休息几天,准备暂时把工作分派到手下的员工手中,在明天正式休假前,自然是要发邮件交代清楚才好,所以特别把手机调成了无声。
就在她认真工作的时候,门口突然一声轻响,房门小心翼翼地被推开,一位穿着灰色西装,带着一副眼镜,身形高瘦的男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他听着键盘噼里啪啦的敲击声,不由有些欣喜和兴奋,米露今天居然在家,他猥琐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轻轻关上房门,慢步朝里走去。
米露此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路当中,根本没有察觉房间里进来了其他人。
眼镜男看着榻榻米上穿着居家服的米露,那姣好的容颜,曼妙的曲线,动人的身姿,不禁有些痴迷和陶醉。
真是太美了,太诱人了,特别是那双露在裙摆下的玉腿,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她带着黑框眼镜的时候,露出一股知性美,让人不敢亵渎,却又忍不住有撕碎的冲动。
眼镜男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忍不住吞了吞唾沫,加快了步伐。
就当他即将走到榻榻米处时,米露猛然站起身来,又惊讶,又有些紧张,质问道:“李凯,你怎么进来了?”
看着米露惊愕而又警惕的表情,眼睛男微微一笑,解释道:“米露,你误会了,你这不是长时间不在吗?我偶尔过来看看,房子有没有什么问题,要是来了小偷什么也不好啊。”
眼镜男叫李凯,是这个公寓的主人,也就是米露的房东。
原本米露都是和他妻子沟通联系的,但是自从他老婆怀孕生子,就没闲暇过来,李凯倒是有事没事过来套套近乎,但是都被米露冷淡的拒绝。
米露皱了皱眉头,颇为警惕道:“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好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