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魔来了?来干嘛?不对,海妖院长,她、她不是封号吗?怎么也能进入这里!”
沈忧几人先是惊讶了一下。
下一秒,像是想起了什么,在那里惊呼起来。
在他们的了解中,这方世界好像有着对实力的限制。
7阶以上的强者。
好像被限制了进入这里,按理来说海妖身为老牌7阶封号强者。
是不可能进入这里才是!
“有一种方法,叫偷渡!”
楚云一脸古怪的说道。
“所以,你们懂得!”
“偷渡?!”
这下子,别说沈忧了,宋沐和牛大力两人都傻在了那里。
感情前面进入这方世界之前,海妖还守在外界的入口处。
义正词严的守在那里,不允许任何7阶之上的存在进入这方【异血之地】!
怎么几个月不见,一转眼的功夫。
对方就自己偷偷的“偷渡”进来了?!
这算“监守自盗”吗?
几人一脸古怪的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异样的神情。
“你们以其纠结这些,还不如小心点,别栽在海妖的手上。”
楚云看着几名同伴,一副高深莫测的在那里说道。
“小道消息,海妖最近心情不好,你们别撞在她手上就行。”
“......”
“走吧!先去看看那个女人,能不能再给我们带来一点小惊喜!”
楚云也不解释,海妖为什么心情不好,直接拉起几人朝着虚空一个踏步。
消失在了原地。
......
伦卡皇城。
随着皇城的主宰--艾玛·伦卡率领部队,加入了整片草原的争霸之路。
整个伦卡皇城内,一直就处于一种战备状态!
街道上行走的人,一个个的神情凝重,脚下步伐急促。
往昔热闹的商业街上,商铺虽然依然大敞开着营业,但是对比以往。
人流量还是少了许多。
楚云几人走在街道上,不时的看到皇城的守卫队伍从身边走过。
整齐划一的朝着城门外汇聚,不由得有些惊讶。
“哎,又开始征兵了!”
在他们路过的街道一旁,有城里的老人看着走过的队列,在那里低声感慨。
“听说前线的战争,已经到了最后阶段,鹿死谁手,就看最后一波战役了!”
在老者的身旁,聚着几名同样毛发花白的老人。
几人在那里闲聊似的议论着当前的局势。
......
“看情况,这片草原也快一统了?”
以楚云等人的实力,那些老者的言语自然逃不过他们的耳目。
“差不多吧!当时我们一路逃的时候,有看到多里克皇城那边好像都被人打到家门口了!”
沈忧想了想,说道。
“统不统一的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又不在这里发展,要说头疼,也是澳龙那边的家伙!”
宋沐直接不屑的在那里说道。
“澳龙?那些刺神学院的人,还在草原这里?”
楚云有些诧异的问道。
在他的了解中,那次的交易后,对方就消失了。
本来还以为,刺神学院的那些家伙,早已经退出了这片草原,去别的地方发展了。
如今看来,恐怕全球的七十一座基地市里的学院,恐怕早已经划分好了各自的势力范围。
无尽之林是轩辕学院,冰原那边是他们神武学院,草原这边......应该就是澳洲的刺神学院了。
只是,七十一座基地市,也就代表了有七十一所学院。
这方世界那么大吗?
有那么多的地方,被分割开来,一个学院一处地域?
想着想着,楚云开始入了神。
“老楚,想什么呢?!”
沈忧狐疑的声音,将楚云唤回了神。
“没什么,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楚云笑了笑,抬头看向了前面的路,心中感应到彩云穿回来的信息。
脸上笑意满满:“走吧,那个女人真的给我们带了一些小惊喜!”
“小惊喜?”沈忧几人狐疑的看着他。
“小惊喜!”
楚云笑着点了点头,一个转身,朝着侧边的一条巷子口方向走去。
见他的动作,沈忧几人虽然疑惑,却没有丝毫的迟疑。
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他们很清楚,能让楚云说是惊喜,那代表了肯定是有了不起的东西!
......
一座豪华府邸深处,后院花园假山底下。
一间隐蔽的密室中,扎克莱亚斯·贝蒂单膝跪地,身体似乎有着轻微的颤抖。
在她的身前,一名脸带古铜面具,只有一双深红眼睛展露在外的男子。
“所以,你潜伏的这两年,给我的答案,就是这个?”
面具男子语气冷漠,外露的深红眼眸中,闪动着冰冷无情的冷芒。
似乎,只要面前跪伏着的扎克莱亚斯·贝蒂一个回答不对。
迎接对方的,将会是让人绝望的死亡!
“大。大人!请您听小的解释!”
扎克莱亚斯·贝蒂一听到男子冷漠的声音,往日里冷静的气质不在。
语气颤抖的在那里抬起头,颤巍巍的说道:“本来小的计划一切顺利,后面......”
“一切顺利?”
面具男子低下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身下跪伏的女人。
“这是一切顺利吗?!”
面具男子说着说着,突然暴动了起来。
一脚抬起,狠狠的踢向了眼前跪伏着的扎克莱亚斯·贝蒂,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
沉重的靴子狠狠踢在对方性感妖娆的身躯上,一把将她踹的倒飞了出去。
“一切顺利,你交给我这种烂摊子?!”
愤怒的咆哮声,在偌大的密室中回荡。
属于6级圣者巅峰的气势,如海如啸一般,压得那边扎克莱亚斯·贝蒂的身体。
紧紧的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一缕猩红的血液自她的嘴角上滑落。
尽管全身剧痛,她却没有丝毫的反抗意识。
只是低着头抵在地板上,在那里瑟瑟发抖着。
面具男子在那里发泄了许久,狂暴的力量,席卷着整个密室。
半晌。
那如渊似海的气势,如潮水般退去。
疯狂的怒吼声,渐渐散去。
“给你最后一个解释的机会。”
面具男子神色冷漠而平静,好似刚才发疯般的场景只是一场幻觉一般。
只见他低低沉吟了一句。
似是在跟扎克莱亚斯·贝蒂说话,又像是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