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面对这铁一般的事实,慢羊羊一下泄气了,整个身子瘫软了下去。
脸上仿佛又苍老了十多岁。
难道,懒羊羊他真如大家伙所说,利用我对他的信任,背地里做这些肮脏的勾当么……
不能吧。
虽是这样念头,但村长无法说服自己。
原因也很简单,主要是这年头粮食短缺。
挨家挨户吃了上顿没下顿。
懒羊羊这整整一间屋子的粮食,究竟是从哪来的呢?
他怎么也想不通,想开口反驳什么,话到嘴边却如鱼刺一般卡住喉咙……
吐不出半个字
是啊,好像除了私藏以外,确实没有别的办法都收集到那么多食物了。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奶奶,我饿了!快把好吃的搬回咱家!”
胖头娃大喜在一旁指手画脚的,一堆横肉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跟个小大人似的。
大孙子的话,老泼妇不敢不听,当即就嚷嚷着大家伙行动了起来。
“好了好了,大家也不要再恼火了。因为懒羊羊气坏身子不值得!”
“再说了,那羊崽子作恶多端,现在可能死外边了也说不定,哈哈!这次真是老天爷都帮咱们喜家!”
老泼妇开心地喊着,拉着沸羊羊一伙人就开始搬东西。
这下,动物群众们坐不住了。
“大妈,要不咱们一起来帮您吧……”
“是啊,人多力量大,咱们这些贫困家庭,以后还得指望您喜家多帮衬点呐!”
越来越多的动物热情加入,都妄想着事后让喜家记住恩情。
好从中分一杯羹。
暖羊羊看着,心里却止不住叹气。
可惜,他们不住在羊村大院,不知道喜羊羊一家的德行。
他们家个个属貔貅的,想让喜家往外吐子儿,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班长此刻也说不了什么,因为她开口也没用。
无知的人民群众们,已经认定喜家的一家是受害者。
无论这件事谁对谁错,他们都要铁着头帮喜羊羊一家到底。
谁要敢站出来反对,他们一口一口唾沫都能给那人淹死……
最后,那群动物搬家的势头愈演愈烈,俨然有种一群土匪进了满是花姑娘屋里的视角。
他们尖叫着,欢呼雀跃着。
什么都往外搬,好像不给屋里面掏空,誓不摆休!
就在班长和村长心灰意冷之时,门口忽地传出一声暴喝!
“我艹你们吗!都挤在老子门口想干什么!?”
“好大的排场啊,是谁TM要开联欢晚会吗——!?”
众动物一愣,这声音是懒羊羊?
他怎么回来了!?
“村长,是懒羊羊,懒羊羊他回来了!!”
村长和慢羊羊互相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瞧出了欣喜之色。
“马拉个逼的!还有你们几个,都他吗给老子住手!我看是哪些个王八蛋活腻歪了!敢动老子的东西——!!”
这一声怒吼,不由得让整个大院的动物,身躯为之一震!
原本热闹的欢呼声像是被硬生生扼住一般凭空消失。
所有动物脸上的表情霎时僵住,动也不敢动,依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
“趁老子不在,忍不住搬我东西了是吧?”
院门口,懒羊羊嘴里叼着烟,双手揣进兜里,迈着缓慢的步伐,一步步朝自家院里走去。
面无表情。
他身后跟着的,是一脸冷漠的包包大人。
附近的动物们纷纷让开,为其闪过一条过道,任由懒羊羊通过。
那一个个贼溜溜的眼珠,紧紧盯着他们,不移分毫。
看着喜羊羊一家,沸羊羊和老刀羊。
懒羊羊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径直走进自家院门。
至于周围的动物,只当它们不存在,完全无视。
整个喧闹的大院似乎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说,今儿挺热闹啊,你们都来我家干嘛?开联欢晚会么?”
许久,懒羊羊开口说话了,那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像是在平日里跟大家开玩笑一样。
可今天,他眼神中埋藏的凶狠,却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不寒而栗。
半晌,依旧没人敢回话。
懒羊羊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手里烟头狠狠往地上一砸,飞溅起无数火星。
“说啊——你们他吗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又是一声怒吼,在场的所有动物都能感觉到心脏猛地一搏。
四周的大小不一的动物们仿佛急退的潮水,纷纷逃出了大院外。
那速度堪比地摊小贩遇见城管,有过之而无不及。
门外,他们一个个露出惊慌失措的眼睛,屏住呼吸,害怕地看着懒羊羊。
院内,只剩下羊村大院里的原著无赖居民,一个个站在原地,互相大眼瞪小眼。
终于,坐在轮椅上的喜羊羊克服内心的恐惧,张大嘴巴吼道:
“懒羊羊,你竟然,竟然敢调戏我老婆……”
……
大家伙现在该吃年夜饭了吧,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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