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视线看向他,都透出几分疑惑之色。
他没事来凑什么热闹?
何雨柱本想到反怒,见到朱雄出来,脸色一沉:“我们说话,关你什么事?”
“我刚才听到秦淮茹控告你耍流氓。”
“那也跟你没关系,滚一边去!”何雨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朱雄轻蔑地笑:“耍流氓可不是小问题,我不能坐视不管。”
“你又不是警察,管什么管?”何雨柱觉得他这人脑子有病。
秦淮茹皱眉盯着他,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其他人也是如此,耍流氓虽然是很大的问题,但和他有什么关系?
一直在人群中看好戏的三大爷听见这话,站出身道:“耍流氓?那真和他有关系!”
“三大爷,我们说话你又插什么嘴?”何雨柱不满地呵斥。
他发现三大爷总是站在朱雄那边,好几次都帮朱雄说话。
三大爷这么精明的人,如果没有好处不会帮忙。
也不知道朱雄给他送了什么好东西,处处护着他。
“我插什么嘴?我说得是事实。”阎埠贵来到朱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说对了,他就是一位警察,怎么就不能管事儿了?”
“不会吧?三大爷你有没有搞错?不是说他进红星轧钢厂做技工吗?”
“对啊,我也听说是进红星轧钢厂,怎么忽然去做警察了?”
众人议论纷纷,透着不解。
他们听到的消息就是朱雄要紧轧钢厂,从没听说要去派出所。
阎埠贵笑着解释:“不知道你们从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小朱从来没有答应去红星轧钢厂,他一开始就说要去派出所。今天已经去报道了,也办了入职手续,是正式的警察了。”
无数人面面相觑,看着朱雄的眼神也在此刻变得尊重起来。
如果只是一名技工,他们觉得也没什么。
易中海就是院子里的八级技工,绝无仅有,没人能比得上他。
朱雄就算是进去,也不过是小虾米。
然而变成警员就不一样了,不仅能管事,还能抓人。
“没想到小朱这么厉害啊,以后可要多多关照我们。”
“是啊,要是有谁欺负咱,以后就找你了。”
“咱们院子里还没有警员呢,你是第一个。”
众人七嘴八舌,态度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朱雄不想浪费时间,看向何雨柱和秦淮茹两个人。
“我刚才听到你说他耍流氓,跟我走!”
何雨柱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紧紧地盯着秦淮茹,期待她如实回答。
秦淮茹抿着唇,摇头:“没有,是我刚才说岔了。”
“原来是这样啊。”朱雄淡淡一笑,“没有耍流氓,那么你们刚才在后院做什么?”
秦淮茹忙着道:“我收到他的纸条,才去的后院,我以为他有话要跟我说。”
“明明是我收到你的纸条,你怎么又把事情赖到我头上呢?”何雨柱可不想吃亏。
秦淮茹感觉到不对劲,“你说你收到我的纸条,那纸条呢?”
何雨柱伸手指了指她,“好,我现在回去拿给你看。”
转身进了屋,四周找了找,却怎么也找不到纸条。
何雨柱感到惊讶,好端端的纸条怎么不见了?
他空手走了出去,摇了摇头:“我的纸条也不见了。”
一直看好戏的刘海中笑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你们一晚上都在纸条纸条,纸条在哪呢?我们什么都没瞧见,全靠你们嘴上说,该不会是你们一早就商量好的吧?”
四周的人也看出了端倪,所谓的纸条根本不存在,要不然怎么拿不出来?
肯定是一早通了气,只要说出一个无法解释的理由,就能糊弄过去。
“二大爷你别乱说,我们真的没什么。”何雨柱再次解释,“我一直把她当成我姐,只是没有想到她那么不要脸,不仅诬陷一大爷,还要诬陷我!”
秦淮茹立马不干了,她说得都是真话,从来没有一句假话,哪里诬陷了?
看着何雨柱一脸嫌弃的模样,她羞愤交加:“我哪里诬陷你了?你给我钱本来就是想占我便宜,不仅摸我手,还摸我脸,难道你敢说没有吗?”
“我……我那不是偶尔逗你玩吗?”何雨柱没想到她又提这一茬。
“那叫逗我玩吗?你敢说你对我没意思吗?”秦淮茹想要一个答案。
何雨柱急得跺脚:“我真的把你当成姐,真没其他意思!”
“把我当成姐就能摸我脸,摸我手吗?”秦淮茹委屈地流下眼泪水,“我一直以为你对我有意思,才那样对我,没想到你只是想占我便宜!”
何雨柱慌了,“你别乱说,别诬陷我啊!”
秦淮茹紧紧地咬着下唇,心中只有羞愤。
她一直以为何雨柱对她有意思,才会动手动脚。
那些也可以当成是一对男女之间的小情趣,没想到他真的只想占便宜。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不愿留下,转身进了屋。
‘砰’的一声,房门关闭,只留下众人用奇异的眼神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被他们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尤其是朱雄的目光。
朱雄看了一眼秦淮茹紧闭的房门,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狠。
只要能自保,朝队友捅刀子利索的很。
他走到何雨柱面前,带着轻蔑地笑:“在院子里耍流氓,跟我走一趟吧。”
“误会!都是误会!”何雨柱摇了摇头,看向秦淮茹的房子,无奈解释:“我真没其他意思,是她误会了!”
“有什么误会去派出所再说吧。”他淡淡道。
何雨柱语气软了一些:“小朱,咱们是一个院里的,又是门挨门的邻居,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吗?”
朱雄轻笑,昨天你帮着秦淮茹的时候怎么没说,她的事情跟你无关呢?
现在被人卖了,才知道说好话?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