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翔冷不防的突然出击,掌风如电横扫一片,围上来的众人倒地惨叫,但他们很快又爬了起来,见敖翔没有武器,便直逼了上来。
必须速战速决免得节外生枝,他双掌齐出,堪比秋风扫落叶一般,打得众士兵满地找牙。
很快他们又把敖翔围在了中间,打的不可开交,只不过都是三脚猫的花架子,显得苍白无力。
士官暗想,这个老家伙如此彪悍,莫非土匪窝里藏有高人?
此刻,敖翔夺过了一把大刀,轮起来呜呜作响,虽然不会什么招式,正是因为没有章法不按套路,才没有可拆之处,几个回合下来,士兵己被划拉掉了几个,剩下的不敢逃,因为长官没有发话,只好硬着头皮上。
士官躲在后面指挥,此刻他感到情况不妙,这种狠而快的打法一定是失传了的绝世神功,这个家伙不是好惹的主。
看这阵势,要想抓到他很难,他那拼命的样子太可怕了。有种不祥的感觉令士官后背凉嗖嗖的。
敖翔看出他想逃,一旦放他跑,会招来更多的士兵或者亲卫,一旦身份暴露了,恐怕再也没有第二个萝卜坡了。
于是,他慢慢的向士官靠近,擒贼先擒王,消灭了他们,即为民除了害,又保障了自身的安全。
想到这儿,敖翔挥舞着锋利的大刀,那凌厉的力度如闪电般,令他们心惊胆颤。
士官瞅着一个机会转身就溜,刚跑了两步,刀从后背穿过,他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扑倒在地,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其余的几个士兵,见当官的死了,不敢恋战,提刀便逃,都被一一割脖。
现在只剩下一个活的了,那就是士官的侄子---小虎。
敖翔提刀走了过去,那只虎早就吓得晕了过去。
敖翔不想伤害他,又检查了一遍,见没有一个活口,便把滴血的刀扔掉,牵过大老黑,又踏上了北去的大路。
这一仗,见证了自己的实力,他信心满满的。
如果不是被秦皇所逼迫,他和父亲现在还在乡下巡医,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如今自己是东躲西藏的逃犯,比前两世更艰难。
他回头望去,只见刚刚的战场竟是一片坟地,地上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啊……这片荒芜之地突然之间冒出了这么多的坟墓,难道自己刚才是在与鬼打架?敖翔大惑不解。
桃林爷爷只说这边路上有怪兽,难道他也不知道这边有鬼魅?
这么说,九阴之地的妖魔拼了命也要进来,不但是为了放出异兽,更是为了营救出他们的同伙?
真好笑,这些鬼魅又死了一次,接下来该是变异的怪兽登场了。
自从离出了京城逃亡如今,己经是几个月的时间了,也不知道父亲现在怎么样了,还能撑多久,能不能坚持到救他的时候……
半生行医的父亲,救助过无数挣扎在死亡线上的病人,是一位慈善的好医生。可是,到头来却要遭受这样的屈辱和无情的折磨,天理何在啊!
那些恶毒的亲卫们,不知道会用怎样的酷刑来折磨父亲呐,一个文弱的医生,哪里经受得起非人的摧残啊!
想到这儿,敖翔流下了泪水,突然,他发现大路两侧杂蒿越来越深,树木虽然很高大,却被藤曼攀缠得面目全非,显得分外凄凉。
显然,这条大路早就没有人经过了。
再往前走,路边的深草丛中果然有怪物窜出,打跑了一批又来一批,可奇怪的是,它们象是在玩车轮战,你根本就没有机会打死它们的。
还真的有变异的怪兽啊!如果听任妖魔把它们放出去,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哪!
这些异兽很狡猾,它们紧追不舍在寻找机会,一个个长得似狼非狼似虎非虎,简直就是远古时期的动物,把大黑马吓得一直抬着前蹄惊叫。
终于走出了野兽的包围,仔细想想,那里可能是它们的领地,如果放一个僵尸在这儿,不知道情况会怎样。
抬头看看太阳己经落入西山了,彩云还滞留在天空,又是一天过去了,此刻夜鸟纷飞,正在寻找着归巢的路。
极目遥望北方,很远的地方隐隐约约有灯光在闪动。
敖翔便打马向着有灯光的方向走去,天越来越黑,灯光却越来越明亮了,好大一片光亮,似乎是一个村庄,再走近一些,隐隐传来了歌声。
嗯,那儿一定是个闹市,正好去吃顿饱饭,好好歇息一个晚上,与怪兽打了一路,实在是筋疲力尽了。
敖翔打马快速向前赶去,眼前果然是一个热闹非常的大集市,人来人往好繁华。
从戏院子里传来了锣鼓声,还有歌声,唱的是宫廷忧怨的情歌,唱不尽思念家乡、思念情人的幽幽情怀,歌不尽茫茫人生路的艰辛,悲欢离合的忧伤与默守,还有美妙绕耳的鹊桥相会……
这儿的夜生活是如此的浪漫丰富,好一个远离尘世的乐园啊!
酒馆里就更热闹了,猜拳斗酒声豪爽洪亮,酒杯碰撞得叮当直响,还有劝酒的笑骂声经久不绝。
纵横的街道,灯光月光亮如白昼。
敖翔目不暇接的左右观看,牵着大黑马来到了一家旅店的门前,只见旅店的门头上挂着一个大牌匾,上面写着:
非您莫属
这个名字真是有意思!
敖翔心里暗笑,牵马走进了店门,按照老规矩,迎接客人的应该是个乖巧的小二哥才对,可是这个旅店里,迎接客人的却是一个十分妩媚的二八少女。
离很远就闻到了香粉的味儿,只见她容颜娇美,眉目传情,一对浅浅的酒窝盛满了甜蜜,一袭鹅黄色的衣袂,飘飘洒洒如仙子临凡一般,肌肤雪白细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