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没人知道陈胜在雨里想了写什么,只是将王先生背到了一个破旧的草庐。
王先生醒后慢慢做起来,陈胜从外面回来了。
王先生看着陈胜言:“大将军,身体可还适应?”
陈胜走到王先生旁边坐下言:“先生,本不用跟着陈胜了,策划这么一场大计先生累着了。”
先生也低下了头,他知道苏慧走了,在他的谋划中苏慧会耗费极大的修为甚至可能成为废人,不过至少那样他们也可以团聚,结果却不尽人意。
陈胜看向低头的王先生言:“先生,没事的,我知道当初是阿奴找上的你,她为了做了傻事。”
王先生却言:“不是的,让你活着不仅仅是因为你的死不值得,而是这十年庆国荒漠的民间都过得并不舒坦,而因为苏慧不让陈家军找庆帝报仇又走了一批陈家军的将士,陈家军也是元气大伤。江湖现在也开始蠢蠢欲动。这个时代需要你的存在,不然哪怕我和苏慧拼了命也不可能将你完全救活,而是上面也给我们一些信号。”
陈胜现在沉浸在失去苏慧的世界里走不出来。
王先生也知道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将一个人从极度悲伤中拉出来的。
修养几日后,陈胜和王先生下山了,苏慧将他们放在了离蜀地很近的一个山坡上,陈胜披着蟒袍,走在镇上人们也因为他奇怪的服饰不敢靠近他,毕竟那衣服上绣着四爪的黑金蟒袍如果是平民百姓妄图随便穿着,是会诛杀九族的。
没走一会两人便听见了阵阵的马蹄声,两人互相笑了,因为那是陈家军特有的马蹄声。
一支军队就这样来到了镇子上,人们看到后都早早收摊躲到了屋里,大多数人都是猜想这帮兵老爷估计是在抓那个穿着蟒袍的傻子的。
可谁想到,马上的士兵看到了陈胜都红了眼眶,十分激动。带头的四人连忙下马,走到陈胜年前单膝跪地言:“大将军,您回来了。”
陈胜点了点头言:“是呀,你们四个到是看着身体还算硬朗。”
四人相视而笑言:“还有四个老哥也都在,庆帝那边有着十万军队本来是朝着咱们靠近的估计知道大将军你回来了,不敢了,四个老哥带着兵去追个尾巴看能不能捡一点肉吃,毕竟这几年边关较为稳定所以没什么血腥味,偶尔也需要打打牙祭。”
后面的将士因为大多是近十年来入伍的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不过看到自己的主将下马了自己也就匆匆下马。
陈胜看着后面的将士言:“看来培养的还是不错,不过刀有些短了,马背有点高了。”
四人当中一个升高八尺的壮汉言:“这些年各地贪官贵族等,偷工减料时常发生,这还是主母在集合军队后砍了一些贪官污吏才好了一些。”
旁边有人踹了男子一脚,给了男子一个眼神,“这个傻子,不知道主母为了救大将军走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男子也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准备向着陈胜道歉。
陈胜摇摇头言:“好了,没事的,我陈胜经历了多少场战争,见过了生死,鬼神更不用说,走吧。”
四人皆为陈胜让路,回去了路上,陈胜骑着走在最前面,紧随其后的是四大主将,因为王先生的马技并不好于是便坐着马车。
高大男子此时又言:“这下好了,大将军回来了,王先生也回来了,在加上荒漠现在蠢蠢欲动,看来哥几个又有仗打了。”
众人皆朝着男子翻白眼,其中稍微带有书生气息的男子言:“白停,你父亲起这个名字应该是想让你停下来多思考思考,可是你看看每一次打仗属你最兴奋,也属你冲在最前面打的最凶。”
众人回想起曾经的战斗皆笑了,陈胜也回想起原来的战争,就是白停天天叫着要打仗,说是一天不上战场浑身痒痒,自己有一次还赏了他三十个皮鞭。
嘿,你别说这小子打架虽然凶,而且时常冲在最前面,硬是没死,让人佩服不已,人送外号白飞腿,不过他很不喜欢有人这么叫他,他说这外号就好比说他是靠躲才活下来的。
就这样众人在往蜀地的方向走去,当问到众人是如何找到自己时,白停言:“是那个披着黑袍子啥也看不清的那个家伙。”
陈胜明了是黑影。